谢纪白此时有点láng狈,不过在唐信的眼中,那就是格外的诱人。
谢纪白穿着浴袍,浴袍的带子没有解/开,不过内/裤脱了。他就坐在浴缸的边沿处,双/腿略微分开,右手抬着手套,正在jiāo流/感qíng……
而唐信,赤/luǒ/着上半身,露/出流畅的肌ròu,头发有点凌/乱,一看就是刚起chuáng的样子。
唐信的目光快速的在谢纪白光/luǒ的双/腿上转了一圈,感觉困意完全醒了,而且身/体有快速兴/奋的趋势。
“小白,需要我帮忙吗?你看起来好像不怎么舒服。”
唐信虽然知道谢纪白可能会生气,不过还是忍不住说。
谢纪白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将手抽/出来,把浴袍整理好,遮住见不得人的部位,咬牙说:“出去。”
“我不是故意的。”唐信无辜的说。
唐信转过身,往外走,不过出门的时候,还瞟了一眼,谢纪白搭在衣架子上的内/裤,纯白色的,看起来很可爱。
唐信走出去,给他关了门,隔着门说:“小白你继续。”
谢纪白吓得什么感觉都没了,但是他有点不想出去。
谢纪白在浴/室离呆了很久,久到再不出去就要迟到了。
刚才唐信进来的时候,谢纪白是彻底愣住了,除了惊吓之外,竟然还有某种奇怪的感觉这让谢纪白更懊恼了。
浴/室里没有时钟。今天是常规测试的日子,无论如何是不能迟到的,尤其谢纪白还是从来没有迟到过的人。
最后,他才不得已的整理好了衣服,然后走出去。
唐信做好了简单的早饭,正笑的很绅士的看着他。
唐信说:“小白,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你没起chuáng,平时这个时间,你都是睡觉的。其实我建议你进浴/室之后锁门。”
谢纪白一点都不想谈这个问题,不过他必须要澄清,不然唐信会以为他有bào/露癖,或者某种奇怪的嗜好,说:“我有锁门。”
唐信说:“那看来需要换个门锁了。”
谢纪白铁青着脸闷头吃早饭,尴尬的要死。
唐信却不怎么在乎的样子,说:“今天有常规测试,小白你要调整好自己的心qíng。”
心qíng糟糕透了!
谢纪白心里默默的吐槽。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这么尴尬。
唐信又说:“别紧张,你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唐信的语气听起来充满喜悦?
听着还有点奇怪?
还有点暧昧?
不知道为什么,谢纪白有种想要举起盘子往唐信脸上扔的冲动……
☆、51|殡葬馆的四条手臂14
尴尬的早上……
谢纪白觉得吃进肚子里的早饭都有点不对味儿,他急匆匆的吃完了,就跟唐信一起出了家门。
出门的时候,谢纪白决定一定要把浴/室的门锁重新安装一下,或许是之前自己不太常用,时间长了,所以有点出问题了也没有发现。然而就是这么巧……
一路上谢纪白的表qíng都很不自然,然而唐信还是像往常一样,又从容又绅士的,让谢纪白觉得自己可能是神/经有点太过过敏了。
不过就算谢纪白一直安慰自己,还是尴尬的要死,以至于一路上只闷头走路,都没有和唐信说一句话。
到了局里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除了陈万霆,大家竟然都到了。
陈艳彩正在说着:“啊,今天测试有点紧张啊。”
“紧张什么?”刘致辉问。
陈艳彩说:“你们太久不让我出外勤了,我的体能测试不知道能得多少分啊。”
秦续说:“你是文职。”
陈艳彩正好看到唐信走进来,说:“可是唐法/医也是文职啊,而且还是法/医,但是他总跟小白一起出任务。”
唐信微微一笑,说:“因为我和小白是搭档。”
陈万霆走进来就看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的,站在门口敲了敲玻璃门,说:“准备好了吗?我们手头的工作还挺多的,都去楼下测试吧,测试好了就去gān活,时间挺紧张的。”
陈万霆说着,就招呼他们去楼下做常规测试。
谢纪白走在最后,路过陈万霆的时候,陈万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小白,怎么脸色不太好?昨天没睡好吗?”陈万霆问。
谢纪白赶紧摇头,他可不想让陈万霆知道今天早上尴尬的事qíng,说:“没什么,可能是最近有点累。”
陈万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紧张。”
“我知道。”谢纪白说:“老大放心。”
常规测试花的时间并不长,唐信很快就全解决完了,然后jiāo了自己的表格,站在心理测试室门口等着。
谢纪白还没有出来。
刘致辉和秦续是最早测试完了的,已经和大家打了招呼就去出外勤了。
唐信靠在通道的墙上,拿着手/机翻着邮箱里的资料。
眼下案子扑朔迷离,疑点实在很多,还有那家奇怪的收/容所。
谢纪白和唐信本来决定去那家收/容所看看的,不过寇鑫突然死了,就打断了他们原本的计划。今天常规测试,测试之后,他们打算去一趟这家收/容所。
陈艳彩已经把所有的资料全都发给谢纪白和唐信了,唐信无所事事,就一边等着谢纪白一边看资料。
很快的,房间门推开了,谢纪白拿着他的表格走出来了。
唐信迎上去,问:“怎么样?”
谢纪白说:“自然是通/过了。”
谢纪白从容的将表格jiāo了,唐信站在他身边,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就看到了谢纪白的体能测试和心理测试分数,两项都不是满分。
陈艳彩很快也出来了,跟在他们后面jiāo了表格,看到谢纪白的成绩,惊讶的问:“小白,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心理测试第一次不是满分。”
谢纪白说:“或许吧。”
唐信笑了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嗯。”谢纪白点头,然后和唐信一起走了。
谢纪白走出大楼,感觉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外面有点热,迎面chuī过来的风都带着一些发闷的感觉,然而谢纪白的心qíng并不差。
他不由得松了口气,感觉身/体每一处肌ròu都是放松的。
唐信跟在了他身后,笑着说:“看来你的状态不错。”
谢纪白每次的心理测试都是满分,因为他曾专攻心理学,他明白要怎么选择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心理测试全部通/过,然而那些并不是他真/实的想法。
他一直不断的回忆着他并不想回忆的yīn影,一直徘徊,害怕别人发现他的不对劲儿,小心翼翼的让自己变得完美。
他从来不敢尝试,让别人看到真正的自己。
然而qíng况似乎并没有谢纪白想象的那么差,他虽然没有满分,然而还是顺利通/过了。
谢纪白回头就遇上了唐信微笑的目光,他忽然想到早上令人面红耳赤的尴尬事qíng,立刻就将目光错开了,说:“我们走吧。”
“对了,小白。”唐信忽然说。
“怎么了?”谢纪白问。
唐信拿出手/机,说道:“这家收/容所,我刚看了一下资料,发现它隶属于一家慈善机/构,而且很巧合的是,这家慈善机/构的董事会里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谢纪白低头看他的手/机,惊讶的说:“曹龙维?”
唐信点了点头。
谢纪白实在是很惊讶,说:“怎么又是他?和他有关系?”
一而再再三,让谢纪白觉得这件事qíng不简单。
从天使人偶开始,曹龙维的出镜率似乎变得频繁了起来。
何沛兴和寇鑫认识,寇鑫所在的公/司隶属于曹龙维名下,而收/容所和曹龙维也有关系,这么一串联下来,让谢纪白更加觉得,收/容所或许和这个案子真的有关系,一切都在一个完整的圆圈上了,彼此都有关联。
如果推测是正确的,那么给他们送来书和照片的人有什么用意?那个人在指引他们去那家收/容所,收/容所里会有什么秘密?
唐信问:“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办?先去收/容所还是先找曹龙维谈一谈?”
谢纪白说:“还是先去一趟收/容所吧。”
收/容所在郊区,路程不远,他们赶过去花了不少时间,谢纪白还有些晕车,到的时候脸都惨白了。
收/容所挺老旧的,一片低矮的房子,里面安安静静的,门口有个传达室,里面有人坐着看门。
谢纪白和唐信本来想先进去看看,不要打糙惊蛇,不过很可惜,他们都没能进门,就被传达室的大/爷给拦住了。
传达室的大/爷说里面不让随便进,今天院长不在,所以想要领养小孩的也要改时间再来。
唐信和谢纪白对视了一眼,就先退出去了。
唐信问:“看来只有两条路了。要不先回去,要不拿着证/件进去。”
谢纪白皱眉,如果他们贸然拿着证/件进去,万一打糙惊蛇,有什么重要的线索被毁掉就得不偿失了。
两个人白跑一趟,有点郁闷。不过他们还有另外一个线索,那就是曹龙维了。
谢纪白说:“既然收/容所先进不去,不如我们找曹龙维谈一谈。”
“也好。”唐信说。
这次不用谢纪白说,唐信就主动联/系了曹龙维。
曹龙维接到唐信的电/话,有点惊讶,说:“不会又死人了吧?”
唐信说:“曹先生,我们昨天在寇鑫先生的家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所以想要找你了解一下qíng况。”
“什么?”曹龙维惊讶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唐信没有提收/容所和慈善机/构的事qíng,只跟曹龙维提了一下寇鑫的事qíng。
曹龙维并没有拒绝,跟唐信说自己正和朋友在酒吧里喝酒,说了一个地址,让他们过来找他就是了。
曹龙维很少去他名下的那家小公/司,毕竟公/司不算大,他算是个挂名的大老板,寇鑫死了的事qíng,还不知道,听唐信一说吓了一跳。
唐信和谢纪白拿到地址,立刻就过去了。
一家全天营业的酒吧,在很繁华的地段。
谢纪白一进了酒吧,忍不住就皱眉了,里面光线昏暗,看起来人不少,而且挺乱的,有不少男男女/女三三两两的在喝酒。
谢纪白显然不常来这种地方,非常不适应这里的坏境,嘈杂的音乐让他觉得心脏不舒服。
曹龙维在里面一桌,看起来人还挺多的,有男也有女,看起来不少都是富二代,很有钱的那种。
那些人看到唐信和谢纪白,脸上立刻露/出很有兴趣的表qíng。有个男的就问曹龙维,说:“这是你朋友?以前怎么没见过?还不跟我们赶紧介绍一下。”
曹龙维打了个哈哈,也没有说唐信和谢纪白究竟是gān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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