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好不容易应付完了陈万霆,挂了电/话之后,发现躺在沙发上的谢纪白……竟然睡着了。
恐怕是刚才发/泄的太激烈了,当然是对谢纪白来说,所以消耗了不少体力,谢纪白躺在沙发上,就这么睡着了,看起来睡得还挺安稳的。
唐信有点庆幸,如果谢纪白这会儿睁着眼睛,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正常了。
他坐在谢纪白身边,伸手把他遮在眼睛前面的碎发拨/开,谢纪白的头发软/软的,手/感很好。
唐信看着谢纪白红/润的嘴唇,感觉自己呼吸又粗重了。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想着自己刚才辛苦那么半天,现在趁着谢纪白睡觉的时候,先支取一点利息也是可以的吧?
唐信悄悄低下头,吻住谢纪白的嘴唇,不敢用/力,轻轻的吮/吸着。
“嗡嗡……”
唐信吓得一个激灵,这回真的软/了。
手/机又响了!
唐信赶紧坐直了身/体,以免谢纪白被手/机吵醒后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奇怪的事qíng。
唐信回头一看,又是谢纪白的手/机在震动,又是陈万霆打来的!
唐信接起来电/话,立刻说:“老大,小白现在也不方便接电/话……”
陈万霆说:“还洗澡呢?有任务了,赶紧让他过来,地址发短信。”
“好。”唐信一愣,立刻说。
手/机刚挂断通话就进来一条短信,是一串地址。
唐信回头看了一眼谢纪白,虽然现在叫醒谢纪白,似乎有点尴尬?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唐信轻轻推了推谢纪白,说:“小白?小白,醒醒。”
谢纪白嗓子发出一声呻/吟,皱了皱眉头,缓慢的睁开眼睛。
唐信听着那呻/吟,顿时想起刚才谢纪白在自己手里发/泄的样子,他可耻的就要硬了。
谢纪白睁开了眼睛,不过还有点迷茫,盯着唐信看了好几秒钟,这才反应过来。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不自然,用手臂撑着坐了起来,发现身/体已经恢复了,并不像之前那么没有力气了。
唐信咳嗽了一声,问:“你感觉,还好吗?”
谢纪白没有说话。
唐信又说:“老大刚才给你打电/话,说是有qíng况,让咱们过去一趟。”
谢纪白立刻皱了眉,伸手管他要手/机。
唐信将手/机递给他,谢纪白看了一眼地址,说:“走。”
他站起来,不过双/腿有点发软,一个没注意,膝盖一曲差点就跪在了地上。唐信赶紧伸手一搂,把谢纪白接了个满怀。
谢纪白撞在唐信的怀里,顿时心脏狠狠的猛跳了两下,不知道为什么,脊椎骨那里升起一股战栗感。
谢纪白一点也不想回忆起刚才的事qíng,实在尴尬极了,而且那种奇怪又舒服的感觉,让他实在很不适应。
两个人出了酒吧,打车往陈万霆给的地址去了。
好在并不是很远,打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
一栋非常豪华的别墅。
陈万霆、刘致辉和秦续已经到了,就差陈艳彩没有来了,吉普车停在外面,秦续站在外面等着他们。
谢纪白走过去,问:“什么qíng况?”
“在里面。”秦续说:“有人发现了一个乌鸦标志。”
他们走进去,别墅里gāngān净净整整齐齐的,楼下面有几个看起来像是佣人的,陈万霆正在询问他们。
唐信看了一圈,说:“尸体在哪里?”
刘致辉挠了挠后脑勺,说:“还没有尸体。”
“没有尸体?”唐信挑眉。
陈万霆询问到一个段落,就走了过来,说:“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失踪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找到这个人的尸体。走,跟我上楼来看看。”
这栋别墅的主人是一位姓吕的女士,才二十八岁,未婚,是个非常有钱的女人。
他们看到这栋别墅的时候,就知道这里的主人肯定很有钱了。
事qíng的经过是这样的,吕小/姐这几天全都不在家,但是事先也没有通知过佣人,所以佣人们觉得很奇怪。每天都有厨师来给吕小/姐做晚饭,如果吕小/姐哪天不回来吃饭,一定会事先通知的,不然做了饭也是làng费。
但是一连好几天,吕小/姐全都没通知,而且也没有回家来。
佣人有打电/话给吕小/姐,不过手/机/关机,吕小/姐公/司的员工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据说前天有一单生意,几千万,因为吕小/姐没有出现打了水漂。
他们觉得吕小/姐可能是失踪了,有点担心,但是怎么都联/系不到人。
就在他们还在四处打听吕小/姐的时候,昨天晚上,别墅的电/话突然响了。
一个佣人去接电/话,她刚接起来,都没来得及说“您好”,电/话里传出尖锐的叫/声,一个女人在尖/叫,是吕小/姐!
吕小/姐大叫着,声音惊恐不安。
“救命!救我!救救我!”
佣人吓得差点把电/话扔在一边,不过她立刻想到,吕小/姐恐怕遇到了什么危险,赶紧问吕小/姐在哪里。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断了,只剩下一串忙音。佣人把电/话回拨过去,那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可是已经关机了,怎么也打不通。
佣人立刻就报警了,之前来的警探并不是陈万霆这一队。警探来了之后,先在吕小/姐家里取证。他们惊讶的发现,在吕小/姐的房间里,有一个乌鸦的图标。
所以这个案子就转到了陈万霆的手里。
陈万霆带着大家上了楼,进了吕小/姐的房间。
吕小/姐的房间挂着厚重的窗帘,日光根本就照不进来,屋里昏昏暗暗的,有点看不清楚东西。
他们走进来,陈万霆指了指浴/室间,唐信和谢纪白就走过去瞧。
进了浴/室,里面空间很大,在梳妆台前面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是全身镜,擦得很gān净,然而就在gān净的镜子上,用血画着一只乌鸦。
谢纪白皱眉,说:“乌鸦图案?”
陈万霆说:“就是这个,和乌鸦胸针的图案一模一样。”
根据佣人说,她们早上还打扫了吕小/姐的房间,浴/室的镜子擦得gāngān净净,根本没有什么乌鸦图案。但是晚上那些警探来的时候,进来就看到了乌鸦图案,实在太吓人了,好像是鬼画上去的一样。
谢纪白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陈万霆说:“还有就是这个。”
陈万霆手里拿着一只手/机,说:“这是吕小/姐的手/机,就在这件屋子里找到的,上面有一条短信,非常奇怪。”
谢纪白接过来,按到手/机里的短信箱,里面很gān净,只有几条信息,谢纪白很快就找到了那条有问题的短信,因为这条短信太诡异了。
那是吕小/姐发给一个人的信息。
上面写着……
——我很有钱,有用不完的钱,有房子有车,追我的男人也很多,多的数不过来。我对这些都已经产生了厌恶,实在是太没意思了,我想寻找一些有/意思的事qíng。我还没体会过什么呢?我现在有一个请求,我想体会一下死亡的感觉,不知道你能不能杀了我。
☆、92|一个请求4
唐信在谢纪白的身边,一低头就看到了短信上的字,顿时眼皮猛跳了好几下。
谢纪白也露/出了古怪的表qíng。
唐信说:“这位……这位吕小/姐发给别人的?”
陈万霆点头,说:“是她的手/机。”
唐信说:“那我觉得,这位吕小/姐应该去看一看心理医生了。”
陈万霆说:“虽然我也很想给吕小/姐这个建议,不过她现在失踪了,我们要想办法找到她。”
刘致辉在旁边,挠着脑后勺说:“这位吕小/姐,不会是自己跑到什么地方躲起来,然后再跟我们开玩笑吧?”
虽然普通人都不会拿这种事qíng开玩笑,不过在刘致辉看过那条短信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位吕小/姐肯定不是一位普通人,或者说,她根本不是个正常的人。
正常人哪有请求别人把自己给杀死的,而且是出于太无聊的理由。
“你们别给我一个劲儿的吐槽了。”陈万霆说:“快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小白,你对这事qíng有什么看法?”
谢纪白似乎也觉得不可思议,说:“这条短信是发给谁的?”
短信是吕小/姐发给别人的,然而收到这条短信的人,在吕小/姐手/机里是个陌生号码,并没有表明姓名,也没有用代号存储。
陈万霆说:“这个jiāo给陈艳彩在查了。”
在吕小/姐的别墅里,他们出了找到一个血乌鸦图案之外,就再也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了。唐信将镜子上的血乌鸦取证,准备带回去再进一步调/查。
吕小/姐别墅的佣人,在谢纪白和唐信来之前,陈万霆已经都询问过了,他们完全不知道吕小/姐出了什么事qíng,在吕小/姐出事之前也没有发现特别的异样,直到吕小/姐失踪了,他们才觉得不对劲儿。
听佣人说,吕小/姐的确是特别的有钱,她父母是白手起家,后来变得特别富有,只是很不幸的是,吕小/姐的父母出jiāo通事/故死了。后来吕小/姐就继承了她父母的产业,房子、车、钱、还有公/司。
佣人说,吕小/姐为人挺大方的,朋友很多,有的时候会来家里聚会,都是一些小年轻,打扮的很时尚很cháo流。吕小/姐很喜欢热闹,还喜欢寻求刺/激,有的时候会约着朋友去越野、跳伞攀岩等等。
他们了解完了qíng况,就开着车回到了局里。
陈艳彩原来是在局里,正在查吕小/姐的朋友,还有那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陈艳彩瞧见他们回来,立刻说:“那个号码我找到了。”
“是什么人的?”陈万霆问。
陈艳彩说:“是一个挺老的号码了,已经用了十来年,使用过程中没有变过使用者,是一个叫孟听峰的男人,不到四十岁。不是本市人,不过一年/前因为工作缘故,调职到C城做区域主管。”
谢纪白说:“和吕小/姐认识?”
陈艳彩摇头,说:“不认识,没有发现他们有过jiāo集,他们认识的朋友也没有什么jiāo集。”
唐信说:“难道那位吕小/姐,已经无聊到虽然找了一个号码,发了条短信开玩笑?”
陈艳彩说:“或许还真是这样,那位吕小/姐恐怕是随便往一个手/机号码发的短信。”
“怎么说?”谢纪白说:“你还查到了什么?”
陈艳彩说:“我调取了吕小/姐最近的手/机短信和通话记录,发现她一共给五个陌生号码发过短信。我继续查下去,发现那五个人真是遍布大江南北,男xing女xing都有,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而且都和吕小/姐没有什么关系,都是不认识的人。”
“那还真是够无聊的。”唐信忍不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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