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旭尧俯下身来,薄唇含住了她的碾转。
他们如果有了孩子,一定会给他全部的爱。
他们那么相爱,所以孩子也会感受到父母之间的爱意。
江舒夏轻呼了声,张开双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热情地回吻了过去。
孩子,他们的孩子——
安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内。
林楚惴惴不安着坐在沙发上,江林凡陪在旁边。
她是眼睁睁着看着林楚把那个女人推到地上的,那一刻她的心是悬起来的。
毕竟这件事情,林楚做得太明目张胆了。
完全没和她商量过,她也不知道平时会思考那么多的林楚怎么会是做出这种不禁思考过的事情来。
林楚是等做完了,才后悔了。
当时的确没想那么多。
外面“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一下比一下重。
恨不得直接把左邻右舍的人都给吵醒。
这样的声音在半夜显得格外地扰人。
母女两互相看了眼,林楚完全像是被吓破了胆。猛着摇头,双腿也跟着缩了上来,抱住。“不要开门,不要开门!”
她们还没做出下一步的动作,门外的人显然已经把耐心消耗光了。
江宇愤怒的声音透着门板都能感受到其中那滔天的怒意,“林楚!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
林楚抱着自己的大腿,蜷缩着。瑟瑟发抖——
她太清楚江宇做梦都想要个儿子,现在的后果根本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江宇使劲地拍着门,薄薄的门板震动不已。
江林凡担心地瞧了眼林楚的样子,“妈,要不我们出去躲几天?”
江宇的狠劲她也不是不知道,瞧上次他对江舒夏下的狠手,江舒夏是他的女儿,他都下的了手,更何况是相见相厌的林楚呢?
闻言,林楚抬眼,忙不迭着点头。
门是从里面上了锁的,哪怕江宇有钥匙也打不开。
这个她不担心,现在要做的无非是去收拾东西等江宇离开了再出去。
敲门声平息了些,江林凡扶着林楚起来,朝着房间走去,去简单地收拾一下行李。
江林凡帮忙着收拾了几套欢换洗的衣服,拿了个小的旅行袋把东西装进去。
林楚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显然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愣愣地盯着一处瞧。
猝不及防地一声巨响,外面的大门被人破开。
江林凡忙迈步出去外面看看,还没等出房间,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江宇面色阴鹜,那双眼睛里狠辣无比,浑身散发着暴虐的气息。
江林凡面色一僵,讷讷地喊了声爸爸。
林楚见江宇进来,窝在沙发上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这些天她的神经都处在高度紧张状态,那根弦仿佛一扯就能断开。
江宇没有理江林凡,眼眸狠戾地盯着林楚看。
他上前,直接扯住了女人的头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重重地朝着茶几上撞去。
“贱女人!你给我去死!谁让你碰她的?贱女人!你怎么不去死?”
每一下都能听到沉重的“咚咚”声,闷在那里。
“去死,去死,去死!”男人完全是打红了眼,下手的力道越发重,根本收不住。
林楚被撞得有些头晕眼花,额头上钝钝的疼,连连的惨叫声溢出唇间。她的双手不断地扑腾着,想要抓到一个着力点。
江林凡见这架势只觉得不妙,江宇完全是把林楚往死里折腾。
看着江宇的那股狠劲,和那毫不留情的下手力道,完全不用怀疑再过一会,林楚没准就被打死了。
江林凡上前,但也不敢盲目着冲过去。
“爸爸,你别打了,再这样打下去妈妈会被你打死的!爸爸——”
只是她的话,江宇完全充耳不闻,眼睛通红。
江宇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在林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按着她脑袋的男人闷哼了一声,突然就倒了下来。
她迷迷糊糊着看见,江林凡手里举着一个花瓶。
江林凡早已经吓得有些泪流满面了,她忙把压在林楚身上的男人给拉回到沙发上,一边把林楚给扶起来。
林楚额头上红肿得有些吓人,白皙的皮肤上可以见到上面冒的血珠。
“妈,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林楚脑袋钝钝着疼,晕乎乎的两眼一翻,便直接晕了过去。
……
回国的机票已经订好,是在过年前一天。
只有一张机票,说好的,江舒夏要在这边陪着外公过年。
法国这边的事务GK总部已经派人过来接手,这边的事情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不再需要男人在这边主持大局。
这些天也难得的暂时清闲了下来。
男人说要多陪陪她,算是补偿她的。
江舒夏笑弯了眸,滚到男人的怀里,说好。
她喜欢这种温馨的相处,两个人的时光足够好。
两人去了法国这边对外开放的庄园,她说她想骑马,男人便带着她过来了。
天气已经渐渐地转暖,江舒夏穿着白色的运动衫,头发扎得高高的,身材的比例很好,身旁的男人牵着她的小手,朝着马场走去。
马场外边已经有人在等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儿,被驯养员牵着,看上去十分的温驯。
马儿的背上已经安上了马鞍。
江舒夏眼里染了点小兴奋,挣开了男人的手,便朝着马儿过去。
枣红色的马儿通体无一根炸毛,只在鼻梁前端有着一撮小白毛,看上去很讨喜。
江舒夏伸手摸了摸马儿的脖子,那匹马状似很享受的模样,闭了闭眼。很长的睫毛,看上去很温驯,没什么杀伤力。
男人那高大的身体贴了上来,凌旭尧的大掌覆在了她的手背上,男人的唇离她的耳朵很近。
“想骑马就得先跟马搞好关系——”男人牵引着她的手覆在了马儿的鼻梁上,轻轻地顺了顺它的毛。
下面的触感,很真实。
江舒夏转过头去,红唇却不经意地擦到了男人的唇角。
她瞪大了眼,立马移开了脸。耳边男人那低低的笑声却无时无刻着不在往着她的耳里钻。
男人见她抽回了手,便更加用力地握紧。他说,“其实也有另一种办法,就是跟马的主人搞好关系!”
这匹马不见得有多温驯,平常见人了都是趾高气扬的模样。
江舒夏呶嘴,小手攀着男人的脖子,她问道,难道这匹马的主人就是你?
凌旭尧扬眉,不置可否。
但看上去的意思却很浅显,他摆明着就是在说,她说对了。
江舒夏的指尖蹭着马儿的下颔,她转头,“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你的马应该是知道了!”
男人撩唇,长指轻捏她小巧的下巴,微微用力往上一抬,他说,“还不够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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