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唔”
说了一半的话被男人堵在了口中,她的小手攀住了男人的肩膀。
马儿转头看了他们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眨了眨。
男人吻够了,才将她松开,长指触着她微微湿润的唇瓣,嗓音低磁而微带着喑哑,“宝贝儿,这样它才知道!”
像是在印证着男人说的话似得,马儿乖顺着眨眼,那样子乖得不得了。
江舒夏脸红了红,有些气急地嗔他。
凌旭尧捏着她的腰,低沉着笑开。
“来,上去试试?”
江舒夏扬唇,说好。虽然免不了的有些会害怕,但是还是抵不过心底那雀雀欲试的想法。
在男人和驯养员的帮助下,江舒夏坐了上去。
坐在马背上,海拔一下子就上去了。她不免着有些紧张地抱住了揪住了马上的毛。
不一会儿,男人的也跟着坐了上来,男性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她的腰间微微一紧。
凌旭尧垂眸认真地看她,他的手上拿了一顶黑色的帽子,动作柔和着替她戴上。
江舒夏抿唇,微微转过头去,却也没能见到男人的脸。
男人修长的指帮她扣着帽子,长指划过江舒夏细软的肌肤上,带来了些微微的痒意。
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着收拢。
凌旭尧收回手,薄唇微挑着,长臂伸了过来搂住她的腰。
刻意弯腰下来,薄唇就贴在她的耳旁,似有若无的碰触让她大脑有些迟钝了起来。
“准备好了吗?”
她轻点了下头。
男人方才牵引着她的手合力拉住缰绳。
马朝着前面不紧不慢地缓步而行,坐在马背上身后有个人在,江舒夏只觉得心安。
呼吸着男人身上那好闻的味道,她勾唇笑容明媚。
马场里的视野开阔,在郊外空气很清新,下午的阳光明媚洒在两人的身上,暖暖的。
江舒夏转过头去,男人那刚毅好看的俊脸便落入眼底,她有些不大满意这种速度,“能让它快一点吗?”
男人漆黑的眸微眯,“要多快?”
“唔——”她抿唇,在搜刮着脑海里的仅剩的那点可怜巴巴的形容词。“比这个快一点就好!”
凌旭尧勾唇,勒紧缰绳双腿夹紧,马便快速地朝前奔去。
本就是参加过各种比赛的马儿,这会跑起来的速度,江舒夏都能听到耳旁的风是呼啸而过的。
耳鼓膜有些疼,脸上吹过来的风也是生冷的。
她侧过身,干脆着将脸埋进了男人的怀里。“太快了太快了!慢点!”
闻言,男人放慢了些速度,她稍稍着喘了口气,又加速了。
才刚从他怀里退出来,立马又埋了进去。
来来去去好几回之后,她才知道自个被耍了,恨恨着瞪了男人一眼,但是却又做不到立马下去。
这个坏男人!
在马场上逛了一圈回到原地,江舒夏从马背上下来之后,一直臭着脸。
也没和身后的男人说话,就径直地朝着外面走去。
那一甩一甩的马尾似乎都在说她很生气了。
凌旭尧失笑,小姑娘还是要哄着的。
男人腿长,三下两下着就追到了她的身边。
凌旭尧那修长而有力的长指捏着她的肩膀,耐着性子问,“生气了?”
江舒夏没好脸色,一半是被吓得一半是被气得。
这男人就只知道欺负她,她都说了让他慢点,他还这样捉弄她。
男人撩唇,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去,抱住她的腿弯,往肩上一扛,她的惊呼声都没来得极喊出来,就发现自个已经被男人给撂到肩上了。
“凌旭尧!你混蛋!放我下来——啊”
男人对她的挣扎视而不见,直接扛着她朝着一处的房子过去。
江舒夏气得牙痒痒,抓又都抓不到。
凌旭尧直接扛着她进了一楼的休息室内,用脚把门带上,扛着着她往沙发上一丢。
“小丫头,谁教你那么爱生气的?嗯?还没几天我就要回国了,你还跟我生气?”男人的身体压了上来,虚虚地搭在沙发靠背上。
他拧着眉,看她。
“别说得你好像没错一样!你吓我!我才跟你生气的!”她辩驳。
“傻丫头,那是情趣!”男人的嗓音低沉了些,他笑道。
“……”
那是恶趣味!
男人的脸刚想倾过来,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见着她得意的小模样,男人俯身重重地吮了下她的唇瓣,这才起身去接电话。
江舒夏自然知道他过来是想做什么了,只是没得意多久,他的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压了过来。
她有些呆呆着看着男人接起电话的背影,也真觉得自个是见鬼了,才觉得浑身都不自然。
男人就站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打电话,左手抄在兜里,眉目稍显的清冷了些,他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她坐在这边也能听得到。
江舒夏坐在沙发上,双手按在身侧,两只脚在绒绒的棕色地毯上画着圈。
对于电话那头的事情,她并没有多大的关注。
凌旭尧收了手机,朝着江舒夏看来。
“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回去。”
闻言,她抬眼,回去?回哪里去?
男人大步过来,本来是打算在这边住几天的,现在怕是没那个时间了。
“回市里!公司里出了点状况!”
“……”江舒夏懵了懵,她可以说她是拒绝的吗?
才刚过来一天的时间,这么好的地方,她想多呆些日子。
只是现在看来是泡汤了。
凌旭尧把江舒夏送回别墅之后才去的公司,现在公司里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男人脸色不大好,一身黑色西装将他衬得凌冽而严峻,他快步地朝着办公室走去。
一边的秘书忙跟上,向他汇报,“总裁,BOB公司突然毁约,对方前不久打来电话说违约金他们公司愿意承担!”
凌旭尧眸色稍沉,大掌抚上办公室的门把,在进去前,他冷眸一眯,“帮我联系布兰特先生,晚上约他吃饭!另外把总经理叫进来!”
这件事他隐约着能察觉到些什么,只是不能孤注一掷,这个道理显而易见着的。
七点,环境优雅的餐厅内,窗边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靠坐在沙发椅上,他的表情略显了些冷峻和一丝耐人寻味。
他垂眸看了眼时间,手边的水已经凉了。
七点十五,对方才匆忙赶到。
布兰特先生抱歉着说,“凌总,不好意思!临时公司有事。等久了吧?”
有没有事,只是个说辞。单看听的人有没有当真了。
凌旭尧说没事,叫了服务生过来,点餐。
点完餐,等着菜上来,男人开始切入正题。
透明的水晶杯里,醇香的暗红色酒液缓缓着散开,散发着浓厚的酒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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