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那一夜腿太短,跑慢了场;
只怪那一夜……
怪什么怪,只怪自己点儿太背。
只可惜,我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这一点我也强调过多次:“那我要是不听话呢。”
“那你随你了,我这地方乱的很,我手下的兄弟们几百年也没见过白皮肤的小姑娘,你要是不听话,那估计得便宜他们了。”说到这里,徐永生竟然咧嘴一笑,丝毫不像一个大毒贩,更像是一个和我开着玩笑的社会大哥而已。
他才不是开玩笑,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好心。
“便宜他们?怎么便宜?”我微微睁大了眼睛,故作单纯的看着徐永生。
“就是轮*奸,活活轮死都有可能。”徐永生朝我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转身就走。
第乍见之欢一百零五:你这算工伤
“就是轮*奸,活活轮死都有可能。”徐永生朝我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转身就走。
我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来,在他拉开门之前也像跟着一个闪身离开这间房子,结果却被徐永生一个提溜,被拎着衣领又给扔了回去。
徐永生的手劲太大,我本身就刚刚醒来腿还是软的,我被他一提一扔,一个没站稳就摔在了地上。
冷硬的水泥地和徐永生一起狼狈为奸的给了我的小屁屁一个暴击,我一手揉着屁股一手艰难的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但是怂惯了的我,却不敢对徐永生怒目而视。
徐永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面上沉静得没有一丝表情,转身就走。
我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了门口边,紧紧的拉扯着门栓:“我不是要逃跑…你要是要关我的话,能不能换个地方……”
徐永生低着头,没有看我,一把将我从门边扯开,动作毫无怜香惜玉,就像是拨开一个靠在门边墙上的麻袋一样。
然后,伴随着一阵同样是冷冰冰的铁门“哐当”生,我就这么,正式开始了我的人质生涯。
或许是随着全国人民的生活水平的大幅度提高,也直接导致了人质的待遇提升,我发现,徐永生对我还是不错的。关押我的杂物间里竟然还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给我的毛巾牙刷也不是那种被别人用到开花的那种。
最重要的是,徐永生也并没有像传说中那种天天给我吃草,偶尔送来的饭菜中还是有一点点肉沫。
我感动得泪流满面。
徐永生真是一个优秀的绑匪!给好评!竖大拇指!
最起码这在被绑架的人里面,我这待遇已经算很好的了,如果徐永生能够给我换一个房间就更好了,因为我觉得房间内总是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可是自从我醒来的第一天,就再也没有见过徐永生了。
两天了,再也没有见过他。
每天给我送饭的人也是放下饭就走。并且,每天来送饭的,几乎没有重复的熟脸,都是没有让我见过两次的人。
每次也都是放下饭就走,不做过多停留。
甚至我主动开口搭话也不理我。
更可气的是,有一次,我故意把裙子给往上拉了许多露出白嫩的大腿,那群送饭的人,硬是没有一个多看我一眼。
基本上除了时不时的瞄我两眼确保我没有死了,多余的视线,连一个白眼都不肯给我。
每天给我送的饭,大都是甜的咸的口味,黏黏糊糊的,我也看过来给我送饭的那些人的面容,基本上也都是油光满面,并且,我有时候说的一些很难听的带有些侮辱性的话,根据他们的反应,我也能知道他们一般都听得懂,只不过是忍着不反驳而已。
虽然我说的话都很难听,但是能触动起他们的情绪也算是我的本事吧————是的,给我送过饭的人,只要被我怼过的,只要徐永生说不必管我死活,他们立马会冲上来打死我。
白天很无趣,就躺在床上yy着我和秦漠的幸福婚后生活,晚上则难受的继续yy着我和秦漠婚后的幸福生活。
晚上的空气又湿又闷热,这里的蚊子,实在是又大,又聪明。
它能够不动声色的吸了你一大口血还能成功的全身而退不被逮到。
综上,我估摸着,徐永生估计是把我带回了他的老巢。
不是云南就是缅甸,要么就是交界的地方。
夜晚基本睡不着,只能做些无聊的事来打发一下,同时我也会在心里思索着秦漠会什么时候来救我。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否则我迟早会被那一群蚊子给抬走。
在第三天的时候,我拿好了房间里的一个木凳子,拿在手上掂了掂,上手还行,又去那一堆迷彩服中找出了几条皮带好了,就等着机会自己上门来了。
终于,在一个傍晚的时候,有一个身材比较瘦小,戴着迷彩圆帽檐渔夫帽的,看起来也毫无武术架子的年轻人来给我送饭,我靠立在床边,如往常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把饭菜放在床头的小折叠圆桌上,放下了就走,但是我却全神贯注的拎起了手边的凳子,在他转身的时候,出手快准狠的用凳子的角狠狠的砸向了他后脑勺。
他闷哼了一声,身体摇晃了一下,一边转过身来一边去摸腰间,我没有犹豫,又是一下,直指面门,这一下,他的脸面,立马就一片通红。
有鼻血,有红肿。
他可能只是一个跑腿的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小透明,只是今天运气不好,遇到了我而已。
这一瞬间,我甚至都觉得有点罪恶感了。
但是我还是逃命要紧。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上,继续拿手上的凳子狠命的砸着他的头。
直到他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我才把凳子放到一边,扒下了他的外衣,渔夫帽,和鞋子,搜刮出他藏在腰间壮胆的匕首,拿过我找好的皮带,把他的手脚全部捆结实了捆在床边,见他蜷缩子啊床边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心想他也有可能是装的,于是拿过了一件一股脑塞进了他的嘴巴塞得严严实实的。
又觉得不放心,再拿过一件迷彩服,蒙上了他的头,在他的脖子处又绑上了一根皮带。
这样,我就把那个气场十分之弱的小透明给捆成了一个看起来就很难受的大粽子。
我换上了小透明的外衣和鞋子,腰上装好他的匕首,在出门之前我还是十分认真的和小透明道了个歉:“你今天这,算工伤,我要是能逃出去,我回头就把医药费打给你们徐总;要是没逃出去,那你也打我一顿出出气吧。”
临走前我还踢了他两脚,确保他不会发出很大声响我才出门的。
我惴惴不安的打开门,铁门的“咣当”声就像是一把铁锤狠狠的捶在我急速跳动的心脏上一样。
我站在门外的门口边假装是在锁门,其实是把周边的环境给看了一下。
我这个小房间旁边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围墙,这外面更像是一个种满了树的水泥院子。我以为徐永生的老巢是会像军营那样,四下里除了巡逻的士兵连根草都没有。其实不是,只是有几个穿着迷彩背心的人端着冲锋枪四下巡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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