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白懿梁并没有被我这块牛皮糖所开出的“远离”条件所诱惑,而是淡定的扒拉着我的手,想要把我从他身上扒拉开。
看着他这样非要和我划清界线,我没有办法,一咬牙,张开了双臂。
紧紧的钻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紧了白懿梁的腰。
像是要把他的腰给勒断了那么紧。
一瞬间,时钟停摆了,空气凝滞了,而白懿梁,也开始呼吸不稳身体僵硬了。
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闻着他身上的草药味,一边拿我的额头去撞他那聊胜于无的胸肌:“要不你告诉我,我就可以给你一个好处。”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一脸的人畜无害。
白懿梁却出乎我意料的没有推开我,反而伸出手还勾起了我的下巴,饶有兴趣:“什么奖励?”
“你先告诉我。”
“你先说是什么奖励。”
我愣了三秒以后,把刚刚在书桌上偷偷摸过来的那只小狼毫,用尽了我手上的所有的力气,隔着裤子,捅进了白懿梁的小菊花里。
有没有肛裂我不知道,但是肯定进去了。
第乍见之欢一百二十九:答应我一件事情
有没有肛裂我不知道,不过我能感觉到,已经到了肉里面去了。
这一瞬间,我终于再一次看到了白懿梁那温润无暇如同玉璧般的脸蛋上,裂开了许多条叫做“猝不及防”的裂纹,那些裂纹最终还汇合成了一朵菊花的纹路。
也是十分惨绝人寰了。
好在凭借着不凡的身手,我还是在白懿梁的脸扭曲到睁不开眼的时候,把那支小狼毫一把塞到了白懿梁手里,之后一把推开他溜之大吉了。虽说没有要到徐永生的联系方式,但是打击了一下白懿梁这个共犯,我的内心还是十分之爽的。
没有谁愿意庆祝劫后余生,不过白懿梁应该庆祝一下他的菊花的没有被我捅穿。
如果这是白懿梁小菊花的初次,那他应该感谢我保留了他小菊花的初次纪念品。
一路上我都逃的心惊胆战,生怕白懿梁再度派出许多黑衣保镖们来把我连人带车给撞到山崖下边儿去。
尸骨无存的那种。
不过有的时候也是我太过小心眼,虽然我没有节操,可是人家白懿梁有啊。
所以他并没有派什么保镖来半路阻杀我。而是让我一路提心吊胆的回了家。
我打通干爹的电话,刚想主动承认错误说我不小心爆了一丢丢白懿梁的小菊花,结果干爹一听我酝酿了好久的哭腔立马就挂了电话。
真是时运不济,今天做什么都不顺利。
莫不是我最近拖延癌犯了,又没给我亲爹烧纸?
不是所有的伤害,都可以扣在自己亲爹头上的……我叹了一口气,认真的开车。想了想,还是把我刚才的所作所为编辑成了一条短信发给了我干爹。
然后,我干爹的电话就过来了。
他老人家中气十足的在电话那头展现着狮吼神功要我乖乖滚去画廊好好干活儿别再外边瞎溜达,吓得我立马夹着尾巴就开始打方向盘往画廊方向去。
只是一路上,颇为不顺。
因为走了没多久,我就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
起先我还以为是意外,或者他只是单纯的顺路而已,抑或是我的车尾有什么毛病他想要追上来告诉我,可是当我看到那辆低调的黑色玛莎拉蒂总裁,在亦步亦趋的跟在我屁股后面,从来就没有落下过。
当我故意绕着一个街区转了两圈发现他始终还是不放弃的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十分让人捉摸不透。
莫不是秦漠以前留在我身旁保护我的?
思及此,我立马掏出了手机趁着等红灯的时候,看着后视镜记下了他的车牌号,再给秦漠的助理打了个电话确认一下,在得到了秦漠并没有派人跟着我的回答后,我心里就暗暗的有点无语。
敢跟踪我不敢开诚布公的来找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更不是什么好人。
原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或许我实在不行把他堵在路上教训一通完了,又或者直接把车开到派出所去,让他也跟着我去派出所得了。但是不巧,我心情不好,这几天正郁闷呢,心情不好,懒得理他,于是我还是按照原计划直接去了画廊。
我甫一到画廊,刚在办公室坐定,经理都还没有来找我,前台的内线就接进来了。
“赵经理,大堂这里有个自称是您哥哥的人,说和您约好了的……您见还是不见啊?”听着前台小妹的疑问,我想也不想的拒绝:“我哪有那么多哥哥,不见。”
是啊,我哪有那么多哥哥,仅有的两个“哥哥”前天刚刚进局子了,怎么可能出来的这么快。
于是我一边翻找着我以前的那些手稿,打算趁着有点激情,赶紧把一些设计活儿给做完了就好等着秦漠出来以后我们两愉快的去玩儿了,可是就在我弯腰翻找着抽屉里的文件袋时,办公室的门被重重的推开的声音吓得我差点一个激灵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我摸了摸不小心撞在了抽屉角的手肘,一边抬眼看向门口,正当我控制不住的要骂人的时候,我一看站在门口的来人,嗯……我还是闭嘴吧。
确实是我的“哥哥”没错,只不过是他自封的而已。
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我忽然就心里明了了。
怎么这么巧呢,我刚刚到办公室他就来找我了?是了,刚刚跟踪我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他。
于是我仅仅是抬眼看了他一眼,我就低头去拨了号码叫保安。
不过他却手疾眼快的扑上来,侧身站在我的办公桌旁边,伸手按住了电话,他笑得狡黠:“如果有什么冒犯,那我向你道歉,我们谈谈好吗?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不必了,”我放弃了电话,转头就伸手开始去摸我的手机。结果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再来抢夺我的手机。
“半个小时,假如我们的谈话结果还不错,或许我可以考虑帮你把秦漠放出来。”
他没有再挂着任何笑意,脸上而是写满了认真,看起来就是一个很值得信任的人。
他的剑眉,微微拧起,看起来是很稳重不轻佻的一个人。
“你说放就放啊,你谁啊你,吹牛谁不会啊。”我翻了个白眼:“你这是非法入侵商业机密场所啊,我还可以告你骚扰啊,你现在赶紧走我还能饶了你。”
“我说能就能。”他还是执着的吹着牛。
我放弃了拿手机找人来赶走他的策略,而是起身去了角落,在一个盆栽后面翻出来了一根棒球棒,把他放在手里颠了颠,眼放红光的看着他:“要么走,要么我就把这个棒球棒的尾部插进你的鼻孔里。”然而他并没有被我吓到,而是自顾自的说着话。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关澈。”他看着我的眼睛,丝毫不畏惧我将要对他所做的猥琐事情,而是在淡定的做着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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