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乍见之欢九:真相之背黑锅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和白懿梁订婚吗,你不是要知道我在你小时候要把秦漠送出国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秦致远长叹了一口气,把脸稍稍别过去,看向窗外。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他耳后的头发上,竟然有了几根白头发。
就是这么几根白头发,刺痛了我的眼睛。
原来以前那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现在也老了,也学会叹气了。
我点点头:“你说吧,不过你说的再怎么精彩我还是不会去白家,更不会嫁去白家。”
秦致远望着我笑笑,眼角细纹浮现:“话不要说太早,听完我说的你再做决定。”
言罢,他开始缓缓讲述起那过去的事情来。
原来,十五年前,也就是我来到秦家的第三年,由秦致远创立的山河集团当时正到了洗白的关键时刻,正在和老对手卢川实业争取一个和慈善组织合作的项目,想借此在公众视野间树立起正面的企业形象。
为了这个项目,自然也是花了很大代价的,所以最后的成功也是无可厚非的
眼见就要成功时,对手卢川实业副总裁急眼了,竟然派人去绑架秦漠。
可是,绑架的那一天,出了个乌龙。
卢川实业竟然绑错了人。
绑错的那个少年,身段,模样和秦漠都差不多,所以才令卢川实业那几个缺心眼的绑错了人。
而且卢川实业那一群蠢货,绑走了人之后,问都不问一句,直接就开打。
最后导致被绑错的那个人脾脏破裂,身体其他地方也大大小小的收到了不小的损伤。
是的,那个倒霉蛋,就是白家大少爷,白懿梁。
更倒霉的是,白家可是大天朝最大的黑帮,做的是不能抬上明面却是无比暴利的生意。
白家的人赶到现场后,几个绑架的人自知事情败露,落到了白家手里,卢川实业也不会管他们,说不定还会连累家人,当场举枪自裁。
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秦致远心知肚明这是卢川实业干的,但是没有证据也不能乱说。
但是这个当口,又不知道是谁写了一封匿名信寄给了白家老爷子,信上没说是谁要绑白懿梁,只说白懿梁只说做了秦漠的替死鬼,因为原本要绑的就是秦漠。但秦致远还是心虚。害怕白家来找秦漠泄愤,只好连夜将秦漠送往国外。
直到几年前渐渐安抚好白家才敢让秦漠露面。
不得不说卢川实业的手段是真的毒辣,哪怕不能打击到秦致远,也要趁浑水中把这锅甩给秦致远和秦漠。
所以害我和秦漠分离近十年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卢川实业。
奶奶的,婶婶能忍,叔叔也不能忍。
我在心底默默的问候了一遍卢川实业老总的户口本。
听完秦致远说完这件事情,我的心里,竟然对那个白懿梁有了一丝丝的同情。
他是真的好可怜。
小的时候替秦漠背了黑锅被人莫名其妙的暴打,长大了还要被未婚妻嫌弃。
哎,可怜的娃。
我忽然感到很疑惑:“他替秦漠背了黑锅,大不了多送点钱,送点人参补品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我嫁给他啊,再说了,当时我以为你们说着玩儿的客套话我才答应的呢,哪知道你们玩儿真的啊!”
第乍见之欢十: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忽然感到很疑惑:“他替秦漠背了黑锅,大不了多送点钱,送点人参补品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我嫁给他啊,再说了,当时我以为你们说着玩儿的客套话我才答应的呢,哪知道你们玩儿真的啊!”
“白家要真是有那么好说话,就不是白家了,那我也不必忍气吞声的把秦漠送去国外这么几年了。”秦致远依旧就看向窗外,脸上好像是一片轻飘飘的样子,实则,眉头间还是紧锁着心事。
我能感觉到他的无奈。
他并不是故作深沉想要引我去心疼他,他是真的老了。
不再像年轻时那样,像头只会横冲直撞的熊,而是变成了一只企鹅。
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瞻前顾后,生怕孩子不见了的那种很操心的企鹅。
但我还是不甘心。
画了那么多秦漠的人体像,从以前画的小黄瓜秧儿,到现在终于能够估摸着已经成熟了变成了参天大黄瓜了,我连小秦漠的真面目都没有见到过,你就要我嫁给一个病秧子?
“不是我想故意挑战传统道德伦理啊干爹”,我认真的看着秦致远的眼睛,希望他能够透过心灵的窗户从而看到我内心的抗拒,“而是,我心里有别人你还要我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对不起,我肯定控制不住自己。”
顿了顿,我补了一句:“记得把猪笼给做大一点,我觉得我好像一直都在长个儿。”
“确实,你一直都只在长个儿,从来都不长心。”秦致远毫不留情的戳穿我,他慢慢的走到书桌前,漫不经心的拿出一把手枪,那姿势随意得就像是拿出一支签字笔一样。
枪机延迟式后坐,非刚性闭锁,高强度的工程塑料,经过磷化处理的表面。
我认得他。
F N Five seveN。
我小的时候,在枪击场任何一把枪都可以用,唯独这一把不可以。
我现在也长大了,也不再对这些玩意感兴趣了。
比起玩枪,我可能更喜欢画画。
“欢欢啊。”秦致远把他推向我,“我记得你小时候一直都想要的,现在送给你好不好。”
我心底隐隐有点不安,忽然要送我“礼物”,肯定又要坑我。
果然,我作为女人的天赋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非常的准。
岂止是准,准的可怕。
“欢欢啊,”他忽然低下头,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看到了他额头上的皱纹“我把你养这么大,也不指望你养老,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了?”
我……
在和秦致远促膝长谈了接近一个小个小时之后,我的心情已经由失落变味了亢奋,到最后,不由兴奋的对他竖起大拇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干爹您太英明了!”
秦致远望着我和蔼的笑:“那你这是答应了呢?”
“哎,其实我也不想的,不过看在您这么大年纪的份儿上了,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
我扭扭捏捏的回答道。
其实心底还是有点不爽。
算了,为了我和秦漠光辉灿烂的未来,还是忍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当初不就是一个没忍住,才答应了和白懿梁的婚事?
现在想起,简直想去楼下花坛撬一块砖拍晕自己。
事情是这样的。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大学刚毕业。
秦致远和梅姨还颇为有模有样的给我办了个酒会,邀请了一些社会上流人士来家里玩,庆祝我毕业。
无非就是端着优雅的架子吃喝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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