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会是个平常得像以前一样无聊的酒会,哪知是一个变相的相亲宴。
事实上,秦致远和梅姨早就看好了白懿梁,为了不让外界猜疑说秦致远想要抱白家大腿,才一并请来了那些个青年才俊。
什么青年才俊,什么白懿梁,我都没有心思看。
我只看着和秦漠说说笑笑的那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长得也不是很好看,无非就是她的上围比我肥了一点而已。
我也不知道我的自信从何而来,反正在我的心里,除了我,谁都配不上秦漠。
秦漠和他站在阳台上说说笑笑好像相谈甚欢。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懿梁过来同秦致远和梅姨打招呼,梅姨就把我拖过去,我心不在焉的和他握了个手,就算是认识了。
因为一直都在盯着阳台那边的秦漠和“小三”,我甚至都没有认真去看过白懿梁。匆匆一瞥间,只觉得他皮肤很白。
我觉得白懿梁天生没存在感。
否则我不会这么快就忘了他长什么样儿。
我紧盯着秦漠和那个女孩子。
我已经自动屏蔽了我耳边秦致远和梅姨还有白懿梁说什么,因为我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如果愤怒有颜色,那一定是中国红。
如果怒火能燃烧,那秦家肯定已经寸草不生。
因为,秦漠竟然和那个女孩儿上楼去了。
并且,去的是秦漠的房间。
第乍见之欢十一:得寸进尺
因为,去的是秦漠的房间。
我的胸中,顿时充满了一种浊气。
秦漠也真是厉害了,看他平时像个大姑娘一样的羞羞赧赧,从不在我面前秀肌肉,也不肯给我看他私藏的yellow色杂志,什么禁欲系老干部,感情是装的!
只不过是没有看对眼的而已。
看看那个女孩子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我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小笼包。
还是不得不直面沉痛的事实。
我气冲冲的提着裙摆就上楼了。我紧紧的揪着裙摆,恨不得把裙摆撕裂了待会儿好捆着那个勾引秦漠的“小三”的手脚,然后把她丢到游泳池里去。
果不其然,我一推开门,秦漠和“小三”就坐在他床边的沙发上。
然而“小三”说秦漠只是在帮她吹眼角的沙子。
我看着秦漠耸耸肩一副“是啊就是这样”的样子,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就像农民伯伯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都快被猪拱了,而白菜却还一副好事被打扰一样的一脸不悦。
搞笑哦,我自己养大的白菜自己都还没拱呢,还轮得到你这只猪?
于是,我十分干净利落的把“小三”给扔出了门外,顺手把门给反锁了。
在我把门反锁了的时候,秦漠也起身把窗帘拉上了,室内瞬间就暗下来了。
但是秦漠也没有开灯,他的卧室内瞬间就充满了旖旎又神秘的气息。
“出去时把门带上,我刚刚多喝了几杯,我睡一会儿,你待会儿再来喊我。”就在我觉得气氛这么好,又没有人来打扰,正好可以来说点儿做点儿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秦漠却说出了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
他顺便就躺倒在了床上,全身都放松下来。
秦漠随意的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三颗,脖颈下露出了一点点微白色的皮肤,顺着他的扣子再往下看,就是他平坦没有赘肉的腹肌了,再往下……
我可能会一个兽性大发扒了他的裤子。
但是我忍住了。
我好像又没有忍住。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胆子慢慢挪过身子,跨坐在了他的腰上,并且从他的枕头下面摸出了他贴身的匕首。
我小时候也是喜欢这么骑在他身上玩,只不过那个时候,我们是两小无猜的在一起玩耍,他是情愿给我当马骑,而不是被我压。
但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这种充满了男女之间暧昧风月的动作的特殊含义,不言而喻。
我承认我现在和刚刚那个女孩子差不多,但是,我就是觉得我比她好。
“欢欢,别闹。”
秦漠没有推开我,只是让我别闹。
他已经给足我面子。
但是我就是这样,欺软怕硬,得寸进尺。
我跨坐在他的腰上,看着他阖着双眸,齐整又凌厉的五官都放松的舒展着,面上好像有一丝可疑的笑意,我就知道,他不是真的想睡。
我抽出匕首,匕首锋利的光芒立刻就从刀鞘里逃脱出来。
我想拿这把匕首帮秦漠修理一下胡须,还没碰到他哪里呢,他就“倏”的睁开眼,眼神里有点责备的意思:“干嘛呢。”
晃了晃手中的匕首:“我和刚刚那个女的谁漂亮。”我问。
秦漠忽然看着我笑了,但笑不语。
这种笑看到我都琢磨不透了。
是嘲讽,亦或是喜爱?
我拿匕首拍了拍他俊俏的小脸蛋,故作凶狠的威胁他:“快点回答我,否则我就花了你的脸,看你还拿什么去勾引人家小姑娘。”
“你漂亮,你最漂亮,行了吧,能不能下去了。”秦漠无奈的回答道,语气里都是一贯的宠溺。
看着他对我的容忍,我的胆子,比刚才又大了一些。
说可以包天了都不为过。
我就是这样,得寸进尺,得尺进丈。
坐在他的腰间,我家的小欢欢和他家的小秦漠差一点就可以打招呼了,我丝毫不在意这是个很荒唐的举止。
我问秦漠,“你猜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第乍见之欢十二:傲慢的保镖
我问秦漠,“你猜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身体下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秦漠身体温热的温度在真真切切的提醒着我,我是真的喜欢他。
否则不会这么不要脸面。
我跨坐在秦漠的腰上,微微收了收下巴,这样他就不会看到我的双下巴还有毁形象的鼻孔了。
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淮,才发现,原来秦漠的眼眸,是如此的灿若星辰。
我们以兄妹的身份,做着只有情侣才能做的亲密举动。
我小时候也像现在这般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当马骑。
那时候青梅竹马,哪像现在这样奸,夫,淫,妇。
他没有推开我。
但是他的眼底一片清明。
带着一丝宠溺,带着一丝温柔,带着一丝无奈。
唯独没有半分迷离与沉溺。
我听见自己说:“我想上你,太阳你。”
话一出口,自己都佩服自己。
秦漠听了,只是笑笑,只是定定的看着我。
就凭他没有一把将我推开,再狠狠的教训我几句,我就知道,他不讨厌我。
所以,我才敢越来越放肆大胆的去这么挑衅他。
可是他,不拒绝也不答应,他可能也没有那么喜欢我。
沮丧。
我在心底默默的思考着该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我们之间的尴尬,还有维护一下我洒脱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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