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叫啊!你今天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小美人儿你就跟了爷吧,跟了我,保准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银!”
“看不出来你这小娘子还挺辣的……我喜欢嘿嘿嘿……”
我还在思考这三句台词哪一句比较酷炫时,秦漠却出乎我意料的一个强硬的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他的搓衣板紧贴着我的小笼包,隔着我两的衣服想要进行亲密会晤,他一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制住我想从他后腰伸进裤子里想要掐他屁股的右手,他的鼻尖就快抵着我的鼻尖了。
这一刻,哪怕我是呼吸着他呼出来的二氧化碳我也无比开心。
我癫狂了。
亲爹啊!你在天之灵终于显灵了!你终于知道你女儿追男人不容易要来帮我一把了!等我办了秦漠,马上就给你烧纸去!
“欢欢,只有爱一个人才可以对他说这种话,做这种事。”
他伸手掐了掐我腰上的痒痒肉,轻轻笑了起来:“你应该多出去结交结交其他的男人,而不是耗在我这个老光棍身上。”
爹,当我刚才的话是放屁,你明年的生活费也没有了,因为你一点也不爱我。
我转移了手上的阵地,把手从他的裤子里伸出了,双手掐住了他的脸颊。都快把他的脸颊都快捏变形了:“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啊。”
“你喜欢我,可是你不爱我。我也喜欢你,可是我也不爱你。”
他这么一说,我怔住了。
我可以很轻易的说出我喜欢他,但是我却不能轻轻巧巧的说出我爱他。
他拉上了窗帘,却没有关上窗户。窗外的风吹动窗帘,窗帘在迎风飘扬,屋外的光亮一点点透露进来。
于是我们两个之间就陷入了尴尬的冰冷。
良久,秦漠放开了我,从我身上缓缓起身,依旧还是那句话。
“出去时把门带上,过一会儿喊我。”
之后就是脑袋里一片混混沌沌的了。
他说他喜欢我?可是不爱我?
喜欢我?
身为一个盲目的乐观主义者,我竟然以为秦漠是不敢打破那什么伦理禁忌。
笑话,我们又不是亲兄妹,这有什么呀。
这时候我脑子里浮现了一句话,是我前几天看《傲慢与偏见》时记下来的一句话。
没有人的爱情能在他人的鼓动下成功。
我记这句话记得倒是很清楚。
可惜我理解错了。
我以为秦漠会是个内冷外热的闷骚男,结果他是个黑心的人。
我气冲冲的跑到楼下,跑到梅姨身旁,一个人生起闷气来。
算起来,我和白懿梁订婚是我亲口答应的,可是我连什么时候答应的都想不起。
因为我是完全被秦漠气昏了头脑。
他竟然敢耍我。
我也想借白懿梁气一气他。
当然事后,秦漠也意味深长的找我说过,婚姻之事不可儿戏。
可是我当时正值作死的小情绪爆发时期,我两手一摊假装无奈:“你又不让我喜欢你,我总不能为你你这棵树毁了我一片森林吧。”
我本以为秦漠会十分玛丽苏的说出“我可没有说过不让你喜欢我”这种引人遐想的话,结果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时间一久,我也渐渐把这茬给忘了。
我和秦漠都很心照不宣的选择忘记那天在他房里我两相互压来压去的事情,该打打闹闹还是偶尔调戏调戏他,就好像我们之间,从未有过隔阂。
要不是白懿梁主动邀请,我甚至也快忘了和他的婚约这回事。
现在想起和白懿梁的婚约,简直恨不得一头撞往墙上,撞破了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最近运气不太好,画廊的事情不顺心也就算了,逃婚竟然也会被抓。
看来我得抽个空去跟我爹聊聊天,让他保佑保佑我,给我转转运。
从秦致远书房出来后,我就自觉的回了房间收拾行李了。
不过这一次,不是再逃跑了,而是老老实实的准备去白懿梁家玩儿几天。
我回房间时,白管家那个老狐狸竟然又是端着果汁和小点心站在我房间门口。
真烦。
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也懒得收拾什么衣服了,大不了去白家之后让人送一些过来。
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玩手机,刷微博,强迫自己把白懿梁和秦漠的事情抛在脑后。
不就是个病秧子么,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美滋滋的歪歪着我和秦漠的美好的婚后生活,我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甚至连秦淮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赵之欢。”
身后传来熟悉又冰冷的声音,我正在玩游戏玩的起劲,只是含糊的“嗯”了一声,就没有再理他。
其实不是不想理他,是因为有点尴尬。
是我先火急火燎的拉着他要他帮我解决和白懿梁的婚事,结果我现在却又很怂的答应了秦致远,暂时不会再提解除婚约的事情了。
“我今天本来是能来的,结果出了点事,路上有事耽搁了。”
眼睛一刻也不离屏幕,我依旧是没有抬头去看他,因为心虚。
“那你没事吧。”
“没事……那现在怎么办。”
“没事了没事了我想通了,嫁给白懿梁我也不亏,之前谢谢了啊。”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跟秦漠说的我要离开,我也不知道他说的路上有事所以没能准时到机场是不是真的,所以我才不敢看他。
我所承受的欺骗已经够多了,不想再看到那么多糟心的东西了。
吃午餐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那个秦漠带回来的保镖竟然也在和我们在同一张餐桌上用餐,并且坐的还是宾客位置。
呵呵。
我在心底冷笑。
帮忙把我抓回来,不影响和白家联姻,就是帮了秦家的大忙了吗?
更可气的是,前几天一直对我嘘寒问暖鞍前马后至死不渝的白管家,竟然也跑去服侍他,为他布菜!
我心底越来越不平衡,但是白管家又不是秦家的人,又不是秦家给他发工资,我也没资格去指他什么。
许是秦致远见餐桌上太过冷清,一大群人坐在一起吃饭却没有任何其乐融融的景象,于是就试图挑起一个话题。
可惜,他没有挑起一个话题,挑起了一个导火索。
“欢欢,你最近忙什么呢?上次你说的请那个很有名的女画家来你的画廊开画展?”
我愤愤的扒着碗里的饭,“被人截胡了。”
“哦?怎么回事?”秦漠往我碗里夹了一块里脊,颇有兴趣的问我。
由于上午秦漠还不讲情面的就这么把我带回来了,还拒绝了我的私奔提议,还为了一个保镖就把我扔到后座,我心底已经对他憋了一肚子火了,却是怎么也恨不起来。
我故意把那块里脊给扒拉到碗里的一边故意不去吃,敷衍的回答道:“就是被人截胡了,开不成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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