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有力地压住了行李箱,秦欢一惊,耳边传来了肖承阴测测的声音。
“秦欢,你真不乖。”
秦欢抖了抖,居然丢下行李箱,抱着秦乐就往检票口冲去。
肖承的脸顷刻拉了下来。
“很好,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恭喜你成功惹恼了我。”
任由秦欢跑了两步,肖承一挥手,身后十几个保镖立刻冲了出去,很快就将母子两人从混乱的人群中拖了出来。
“救…唔”
肖承死死卡住她的喉咙,眼中一片冰冷。
“你敢叫一个试试?”
凛冽的气势压的秦欢喘不过气来,可双臂仍紧紧护着怀中那个早已睁开眼,却闷不吭声的小男孩。
“呵~”肖承笑得渗人:“这就是你要逃的原因,就为了这样一个小野种!”
秦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她快要窒息了,可脖子上的力气却分毫未减。
“别碰我妈妈!”
瘦弱的小手狠狠揪着肖承的胳膊,肖承这才将注意力分给了他。
“是你?小杂种!”
肖承的眼神几乎要将人撕碎,秦乐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对视了几下,便怯怯地移开了视线,但小手仍死死地挂在他胳膊上面。
肖承不耐烦的一扯,像扔东西般随手向后一抛,将秦乐丢给了保镖。
秦欢心疼地挣扎了几下,眼睛直盯着秦乐那边。
肖承莫名有些不爽,高大的身躯一转,完完全全将母子两人视线隔开来。
“秦欢,你知道我有多想掐死你吗?”
秦欢艰难地呼吸着,心念我当然知道,你恨不得立刻杀了我。
“可是…”我居然舍不得真的杀了你。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留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动那个小杂种。”我会对你好的。
“秦欢,你听话,你知道,你逃不了的。”
正文 20 别扭的男人
“乐乐呢,乐乐在哪里?”
秦欢被堵在大床上,惊慌失措地打量着四周。
这不是五年前的别墅,装饰、家具处处透露着陌生的气息。
“事到如今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一下自己吧!秦欢,这五年的帐,咱们是不是该好好算算了!”
“我…我,你想怎样都不所谓,求你不要伤害乐乐,求求你!”
肖承蓦然窜出一股火气,一把将秦乐掀翻在床。
“乐乐,乐乐!你心里就只有那个小杂种吗?”
“乐乐他不是小杂种!”
秦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张口吼了出来,吼完双目都红了,唇瓣颤抖着,看着好不可怜。
“他不是,他不是…”
肖承的火气瞬间下去了一半,这小女人几年不见脾气见长,都敢跟他吼了,不过自己的心也跟着软了一下,破天荒地肖承将她揽进怀里,耐着性子哄着。
“好,不是,不是。”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这样的“温柔”不是没有过,但那只限于肖承偶尔的醉酒,“温柔”过后赫然便是暴风骤雨般的摧残。
五年了,身体对那种痛苦依旧铭刻于心,在听到这句话后就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肖承郁闷地低吼了一声。
“抖什么?不许抖!”
自己对她还不够温柔吗?明明已经努力克制了,她居然还摆出一副受惊的面孔,究竟想要自己怎么样!
怀里的身体确实渐渐停止了耸动,软软的还夹着淡淡的香气,让肖承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可没多久,怀里就传来一阵压抑的啜泣,肖承抬起秦欢满是泪痕的小脸,心也跟着猛地一抽。
“哭什么?不许哭!”
“你,你不要伤害乐乐…”
“你!好我不碰他,不过是个小…小屁孩,我也不屑去对他下手。”
“乐乐还小,他不会照顾自己,我想,我…”
肖承强压着蠢蠢欲动的火气,将秦欢搂得紧紧的。
“不行,他是男人,不许搂着他睡。”
“…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总会长大的,你要不想惹火我,就乖乖闭嘴!”
秦欢黯然,默默地垂下头任由他搂紧了自己,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背脊,一股酥麻随着战栗在全身扩散。
望着怀中郁郁寡欢的小女人,肖承第一反应是按在床上好好“教训”一顿,免得她有精力去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要知道他为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守身如玉”了整整五年。
若是她不回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唯一能让他痛,让他放松,能牵扯自己心绪的女人,此刻就安安静静地窝在自己怀里,像只被顺着毛的小猫。
秦欢,肖承使劲在她发顶嗅了嗅,仿若一个得到救赎的瘾君子。
这五年来,陪伴他的只有无休止的工作和冰冷的别墅,他固执地将自己冰封,隔绝外来的一切,他开始变得更加残忍、无情,开始变得不像个人。
现在,他像被注入了新的活力,身体是说不出的愉悦,他想只要她留在自己身边,或许自己可以变得好一点点…
低下头,怀里的小女人已然入睡,眼角犹有残留的泪痕,乖巧的睡颜看的肖承一阵燥热。
压抑了许久,肖承才咬着牙爬了起来。
“该死,今天先饶过你。”
在秦欢额前烙下一吻,很快,洗漱间响起了压抑的声音。
原已睡熟的秦欢此刻却睁开了眼,低垂的眸子里尽是惊愕和茫然。
正文 21 禁足
秦欢醒来时,肖承那张无可挑剔的侧脸正距自己不足两厘米,彼此间的呼吸交错,让她瞬间涨红了脸。
她轻轻向后移开了几厘米,就被一只手臂紧紧勾回了肖承的怀抱,再看肖承依旧是双目紧闭,秦欢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向外移去,刚动了一下,就被狠狠箍进了某人的胸膛。
头被深深埋在肖承胸膛里,听着耳边怦怦不止的心跳,秦欢顿时僵住了。
殊不知某人眼皮掀开了一条缝,唇边的笑意饕餮而狡黠。
两人就这么僵持到午饭时间,猜到秦欢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肖承拍了她一下。
“去,我要吃你做的午饭。”
得了肖承的“赦令”,秦欢麻利地穿好了衣服,一步三回头地走向房门。
“我,我想见乐乐。”
肖承支起上身,脸上赫然是大写的不爽。
“我现在可是很饿,如果吃不到饭,那我就,吃你!”
秦欢一抖,毫不犹豫地奔向了厨房,门外的老仆早已侯在一旁,得到肖承的吩咐,领着秦欢进了厨房,又将收拾好的食材一一展列给她看。
老仆很有耐心,为秦欢一一解说她的困惑,还极为隐晦地提到秦乐被送到全日制幼儿园,有专人照顾。
秦欢这才稍稍放下了心,纠结地动作着,怎么也猜不透肖承究竟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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