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一枪崩了我_门徒同学【CP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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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七说傻也不真傻,他琢磨着这人的上级若非狼国军官,就是蛇国军官。

  八爪鱼是军队的人,而自然,傻七做的事军队是不会亲自操刀的,毕竟不干不净,他们不想脏自己的手。

  而傻七的身份军队也是不会认的,所以要及时更新换代。做了几单,要不是让这类人永远别再回狼国,要不让他们永远开不了口。

  傻七回忆着之前杀掉的七个人,也慢慢摸到了一点猫腻。

  之前七个人里他认识四个,不是私交,而是在报纸上见过。

  有两个一起干掉的,他们是曾经去蛇国进修过的狼国科学家,回来后在一个蛇国投资的军事基地里干活,后又调回南厂科技处。

  不过他们没调回来两天就被傻七杀了,现在估计坟头的草都好高了。

  还有两个则是狼国军备处的人,之前大选时属于保守派,也就是属于愿意与蛇国拉近关系,并继续推崇蛇狼交好的政党。

  傻七觉着八爪鱼效命的军官应该是激进派的,所以要把这些傀儡和卖国贼一个一个铲掉。

  想着想着,傻七迷迷糊糊地睡去。

  他到底没掌握多少信息,以此太推测八爪鱼的动机和身份,确实太过草率和苍白了。

  (36)

  傻七果然睡了一个好觉,睡得迷迷糊糊,就被八爪鱼推醒了。

  他头晕脑胀地站起来,八爪鱼则已经帮他再检查了一次背包,等着他从厕所出来,便把背包塞他怀里,催促他出门。

  临走前还不忘问他——“你识路不?”

  傻七说不知道,看造化吧。

  出到门外他回忆了一下昨天七歪八拐走的一大串,想想还是决定开辟一条新大路来得实在。

  从这间小旅馆下来,他左右打量了一下。

  这条小巷建设得特别有规律,分别是隔两家旅馆,一家性用品店,再隔两家旅馆,一家没镜子的发廊。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能找到活的男女都到里头去剪小头的头发了,找不到活的也该歇一会了。从小巷走了一路,只有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女娃半倚在门口,问傻七是干啥的,看身子还不错,干得猛不收费。

  傻七心说还有这等好事,然后继续往前走。

  小巷纵横交错,走到岔路口了左右一看,又是不同的小巷,做着大同小异的生意。

  每次进入这样大型的贫民窟,人就特别难转出去。

  房子一栋跟着一栋,巷子一条接着一条。有时候房子间近得只由一个人通过,抬头看去晾着的东西遮天蔽日,甚至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不过这也有好处,就是在里头找人不容易。只要一个猛扎进了这种地方,绕个两三圈就能跑没了影。

  这大概也是八爪鱼把自己的军火小仓库设立在这里的缘由所在。

  傻七所在的是狼国的首都,桥锁城。

  虽然是首都,但其实真正的都城只有市中心的一块。其余的像北区和现在他所在的西面的贫民窟,是和首都没关系的。贫民窟外一堵墙,除了贫民,其他人都不进来。

  这是几年前面子工程建起来的护栏,在桥锁多的是这种新围墙,围墙前一例的血桐,把贫民窟圈成监狱的模样。

  所以傻七觉着进去和出来的差别并不大,毕竟即便出来了,像他这种人也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傻七一直转到终于见着一隅蓝天时,才意识到自己摸到了边缘。

  前一天八爪鱼是从小路带他进去的,大概是某个围墙的缺口,由店铺遮着。而今天傻七出来时就见着围墙了,围墙建一圈,打出一个口,口上架块牌匾——民西村。

  傻七在缺口处买了几个包子,看到了真正的大路。

  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路上人还不多,所以蹲守在这里的人就特别明显。

  也不过是买个包子的空当,傻七身边就有两个人朝他看了一眼。傻七把包子塞进兜里暖着肚子,径直朝大路走去。

  前一天做夜晚生意的人也陆陆续续从村里出来买早点,而那两个男人则佯装路人,一路尾随傻七。直到跟到对面的街时,傻七才把枪摸出来。

  那两人立马警醒,稍稍收住了脚步。

  傻七则一边检查着自己的子弹,一边咬了一口包子。包子汁水还挺多的,溅到他的嘴边和手背。

  后头的两个人似乎交流了一下,一个人折返,而一个人继续跟。

  傻七一直没回头,等到那人从余光里彻底消失。

  傻七三两口把包子吃完,又稍稍加快了脚步。

  傻七心说你们真不专业,跟人跟得那么明显,还他妈怕老子不敢动手?八爪鱼不是说要稍微展示一下实力吗,那就照他说的做好了,反正有锅也是八爪鱼背。

  他三两步绕进另一条街,那人也紧随其后。街上的店铺都没有开门,这是动手的好时机。

  傻七走到街的中央停住脚步,把嘴里的包子咽完,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身,举起手枪。

  果不其然,一个穿着风衣、背着挎包的人就在他身后不远处。

  傻七想都没想,连续开了两枪。

  女孩们尖叫一声,四散逃开或原地蹲下。

  看着那人倒下在地上扭动,傻七转身岔入了另一条小路。然后掏出兜里的另一个包子塞进嘴里,顺手把枪插回皮套。

  (37)

  当天晚上和屁叔汇合时,屁叔的时差还停留在几天前。

  他说你躲债啊,你这回小心啊,不要躲没了命啊。

  傻七说,屁叔你说过了,我这是躲回来了。

  屁叔说哦,躲回来了啊——说着捏捏傻七的胳膊,又喷出一口酒气,摇摇头——哎呀,你又赌了,你说你有钱买点酒不好,你——

  没说完,脑袋一磕桌面。

  赖叔则正常多了,见着屁叔睡了,便从兜里掏出几叠染上他屁股温度的小蛋糕,丢给傻七。

  傻七问,这几天酒吧有来人吗?

  赖叔想了一会,答,“第一天有几个人来喝了两杯,屁精说的,看着不像熟客。没坐多久,走了。第二天来了个穿西装的,问有没有冰鹫酒,厂长说没有,就要了两杯火马,喝完也走了。”

  厂长是酒吧老板的绰号,早年听得他开过厂子,三开三倒闭,后来认了自己没这个命,就开起了小酒吧。谁知这酒吧生意却还不错,之前在他厂子干过活的工人就没几个不喝酒的。

  熟客帮衬再介绍介绍,就一直开到了现在。

  而这绰号也跟到了现在。

  所以人的绰号总和他真正的经历有关系,比如傻七——从监狱就跟到他现在。傻里傻气,一听就知道双商不高。

  傻七说知道了,应该和自己没关系。

  赖叔却轻笑一声,夹着烟的手点点傻七,又道——“冰鹫酒,这里就没卖过。”

  赖叔一直觉着傻七没他看上去那么傻,至少傻的人,不会和那一个来要冰鹫酒的家伙扯上关系。

  看着傻七又要装傻,赖叔突然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扯过来,压低声音质问——“冰鹫酒是进口酒,外头橱窗里一瓶三十枚金币保底,你知道这从哪进口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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