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完灵感,他看了眼时间,算了下时差,阿克拉姆亲王那儿时间比他们要慢上四小时,这会儿那边六点多,大概有空?
于是他再次拨出视频电话,等待音响了数秒,双方视频接通。
“儿啊!”阿克拉姆亲王激动地说,“想爸了吗!”
龙西泽不忍辜负他充满期待的双眼,点点头:“想……”
那边更加激动了:“有多么想?!”
龙西泽歪了歪头:“就……想你的夜,多希望你能在我身边……”他唱道。
阿克拉姆亲王感动落泪:“等爸爸忙完手头的事,就去看你。”
最后,龙西泽抱着手机想了想,还是给岑金也拨了个电话,语音还是视频犹豫了下,还是点了视频。
“西泽。”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岑金好像刚洗完澡出来,头发湿的,脸上水珠也还没有擦干。
“……”龙西泽一时不知道该和他说些啥好。
“怎么了?”岑金拿起毛巾在头上擦擦。
“没什么……”龙西泽开始想,他到底为什么会拨这通视频电话?话说,好朋友之间应该说些什么来着?
岑金那边看他纠结的表情,忽然眉毛一挑,声音中带着笑意:“想我了?”
“啊,”龙西泽回,“想念你,我亲爱的朋友。”
“现在在C城?”
“是啊。”
“C城的小吃不错,”岑金说,“你在那边还要待三天?”
“嗯……”
“三天啊……”视频那边的人低声说,“三天时间足够了。”
“岑金,你说什么?狗什么?”
“我说,那边的狗有点凶,你傍晚出门小心点。”
“哦哦。”
两人又猫猫狗狗地扯了会皮,龙西泽才挂断视频去洗澡睡觉。
他的房间和张谢成的邻着,隔着堵墙,不过好像一直到他睡觉前张谢成也没回来。
夜里,龙西泽被渴醒,迷迷糊糊起来喝水,喝完水重新躺回床上准备重新入睡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隔壁有奇怪的声音传来,有女声“哦哦呃呃啊啊”的,还有人啪啪打拍。
“哇……”大半夜还在吊嗓子打拍练歌……城里人都这么刻苦吗?龙西泽想。
不过……隔壁不是张谢成的房间吗?怎么会有女生的声音?难道张谢成半夜还在教女孩子唱歌?
深更半夜的,这样不好吧。他皱起眉。
那边果然又传来张谢成的声音,张谢成喘着粗气:“叫爸爸!”
那个女声又唱了两句嗯啊,软绵绵地喊:“爸爸……”
“???”龙西泽撅嘴歪头,一副黑龙问号脸。
原来张谢成有女儿吗?半夜教女儿唱歌,这样似乎也说得过去呢。
联想到张谢成最近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龙西泽顿时心下了然。
有女儿怎么不和大家说呢?大家又不会嘲笑他,天天偷偷摸摸去找女儿,只有半夜才能在房中相会,这样好苦啊。
唉,龙西泽心中叹一口气,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
第二天早晨五点多,他醒过来,洗漱完打开房门出去遛弯儿。
门刚轻轻开了条缝儿,就听见张谢成那边的门也打开的声音。
他不想撞破张谢成的秘密,就等了一会儿,让他们先走。
不过他又很好奇,张谢成的女儿长什么样子?几年级了?就偷偷从门缝看了看。
看见张谢成和搂着的大波浪妖娆女孩背影。
张谢成的女儿都这么大了?还长得这么成熟?
大家都是同一个乐队的,有的人女儿都那么大了,有的人却连对象都没有……龙西泽一时感慨万分。
……
在张谢成的身影消失后,他才慢悠悠出门,打算去遛弯加吃早饭。
隔壁的隔壁也就是张谢成另一边的隔壁,门也打开,孟钊探头出来,和龙西泽四目相对。
“西泽啊……”他说,“你昨晚有没有听到这间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啊。”
他指指张谢成的屋子。
“嗯。”龙西泽极为正直地点点头,“听见了。”
“那……”孟钊又问,“你睡得好吗?”
“挺好啊。”龙西泽瞧他样子怪怪的,“你睡得不好吗?”
孟钊挠挠头:“也还行。”
“我要去遛弯,你去吗?要带早饭吗?”
“我就不去遛弯了,天还早,想再睡一会,早饭帮我带一份吧。”
“好。”
……
一个多小时后,龙西泽遛弯儿回来,在酒店大厅看见岑金。
他走近些,听见酒店前台说:“对不起啊先生,我们酒店现在没有空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岑·大□□子·金
前·金鸡影后·台
☆、48
“对不起先生, 真的没有空房了。”前台再次说道。
“……没办法了么?”岑金眉头略作一皱,看起来有几分忧虑。
前台无奈状摇头。
“岑金,你怎么在这里?”龙西泽向他打招呼。
“我刚好来C城出差,顺道来看看你。”岑金转头向他, 忽而又挂上一张忧郁神色, “可谁知道, 附近酒店居然都没有空房了。”
“诶?”
“今晚该如何是好?”岑金一手垫在颌下,大拇指来回蹭着下巴,眉头锁起。
“要不……要不你来和我一起住?”龙西泽想,他的房间还挺大的, 再住一个人似乎也没有问题。
前台迅速反应,接过话头:“这位客人愿意帮忙, 真是再好不过了。”
岑金悄悄竖起拇指:不错,打钱。
“那……好吧。”他点头应下。
登记完身份,两人一起回了楼上房间。
期间龙西泽把早点送给孟钊,孟钊看了看他身后的高个贵公子, 眼睛瞪大了一阵:“咦,你……他……怎么……”
西泽怎么会和岑氏的土豪老板走得那么近?
孟钊想了想,西泽似乎是岑氏珠宝的代言人,他住的地方是岑氏的,地下练习室也是岑氏的, 他们的第一场演出岑氏少爷也有来捧场,现在他们在外地演出,居然还能见到他俩在一起……
似乎也太过于亲密了吧?
不过总归是别人的事, 是什么关系他也管不着。于是开开心心接过早点的豆浆油条包子,道了谢,喜滋滋回房开吃了。
岑金只带了一个小行李箱,龙西泽打开房门,他拖着行李箱进去,扫视一周——房间不小,但也不算大,床是大床,目测两米宽,没有沙发,两把椅子,浴室半透明,没有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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