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给他多大的礼都不会再同意了。
因此通过这次,张大人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赵梦茹的不讲理与蠢得要死,张大人情愿与念锦烛合作,也不愿再与赵梦茹有任何瓜葛了。
而这头的赵梦茹,在听到张大人服软的话语之后,心情这才好转,得意的说道:“你知道不敢就好,若是下次再这般,可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许是之前一直都在念锦烛手上吃亏,明亏暗亏,什么亏都吃过,就没赢过,所以这一次,张大人的伏小做低,对她的服软,赵梦茹很是享受。
在念锦烛哪里得不到的东西,在张大人这里倒是得到了。
果然啊,除了念锦烛之外,所有的人都是服她赵梦茹的,所以只要把念锦烛给除掉,那么在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什么人敢跟她赵梦茹对着干了。
就连睿子都,都将会是她赵梦茹的囊中之物。
只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赵梦茹注定不能达成这个愿望了。
而张大人,则是捏紧了袖中的拳头,脸上却还要赔着笑意的说道:“是是是,下官日后一定谨记,不会再犯。” 话是这么说,但张大人心中,却已经将赵梦茹,狠狠地记上了一笔。
正文 第332章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赵梦茹才不管张大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只要自己高兴了,就什么都好了。
直到此时,赵梦茹才重新看向了念锦烛,只不过这次,看向念锦烛的神色倒是要比之前要好上不少,毕竟刚刚可是在张大人那里找到了舒畅的感觉。
“念锦烛,你可知罪?”
赵梦茹看着念锦烛,眼里满是得意。
现在张大人都在她面前俯首称臣了,那一会儿抓起念锦烛来,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随后又联想到念锦烛一会儿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以及对她苦苦哀求的话语,赵梦茹心中就一阵得意。
甚至在此时,都已经在心中想好了等会儿要怎么教训念锦烛,好把自己从前在念锦烛身上吃的亏全部都找回来,好让念锦烛在她面前痛不欲生。
而念锦烛,则是一脸鄙夷的看着正沉浸在自己美好幻想中的赵梦茹。
念锦烛可没有心思知道赵梦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依旧是抱着双臂优哉游哉的模样,念锦烛红唇轻启,说道:“你们二人一直说我有罪,却又不明说,可真是让我有些迷糊了,要不你们二人明说一下,小女子究竟是犯了什么错,居然还劳烦了礼部的人
来捉拿我。”
看到念锦烛这毫不在意也没有丝毫害怕的模样,赵梦茹心中就一阵不爽。
她不过就是想要看看念锦烛那害怕的模样,可念锦烛总是不如她的意,反倒还总让她怒气十足。
当下恶毒的看了一眼念锦烛,赵梦茹恶狠狠地说道:“你犯的错可大了,都足以被侵猪笼了,你说礼部的人,是不是要来捉拿你?”
赵梦茹嘲讽的说着,念锦烛的脸色却是不动声色的冷了冷。
心道看来这赵梦茹是铁了心的想要置她于死地了,请动了礼部的人,就是想要给她安上一个罪名,然后好把她浸猪笼,让她去死。
要知道,侵猪笼这个罪名,是建立在怀了不知名男子的孩子,换句话说,就是未婚先孕,然后被人发现,这就是要被浸猪笼。
但凡事都没有绝对,也有一些特例的,不得已而为之的,或者是一些权力较大的人,这些人礼部根本就管束不了。
想来礼部的人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张大人既然能一次性带来这么些人来她的院子里,想必在礼部的职位,虽说不大,但也不小了。
如今既然能够跟赵梦茹一起过来捉拿她,除了赵梦茹给了张大人好处之外,必然是张大人也认为,她念锦烛不过就是一个市井女子,又如何会和皇亲国戚扯上什么关系?
而赵梦茹一直和念锦烛不对付,久久都不能对付的了念锦烛,想来是有妙手西施这一称谓摆在这里,因为这毕竟是皇上亲赐的。
可张大人不知道的是,念锦烛身后还有个睿子都,何况就算没有睿子都撑腰,念锦烛也一定不会出什么事,因为念锦烛能够来到这京城之中生存这么长时间,想来也是有一定实力的。
只可惜这些张大人都不知道,而赵梦茹虽然知道,但并没有告诉张大人,所以张大人才会跟着赵梦茹一起来对付她。
“浸猪笼?赵大小姐这话可不能胡乱说。”
念锦烛冷笑一声,看着赵梦茹。
想来赵梦茹的能耐也就只有这些了,真的是忍不住要提醒她,小心不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毕竟浸猪笼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女子怀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除非是那女子实在是天理不容,才会被遭到浸猪笼,而京城已经好久没有女子被浸猪笼了。
但未婚先孕这样的事情,却还是很多。
明的暗的,只不过大家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而如今,赵梦茹却想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来,用这个理由来将她弄死,她该说赵梦茹是不自量力呢,还是该说赵梦茹准备的太不充分了呢。
这不是蠢是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问一问张大人就知道了。”
赵梦茹得意的说着,好似她已经替张大人做决定将她就地浸猪笼了。
念锦烛没有说话,直接看向了张大人。
张大人见念锦烛看向他,当即清了清嗓子,然后义正言辞的说道:“赵大小姐说你是未婚先孕,这肚子里……”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大人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道:“这肚子里也不知是哪个男子的孩子,所以按照礼法,是要被浸猪笼的。”
张大人虽然说的时候似是有些歉意,但这脸上,念锦烛可是丝毫看不出歉意的。
念锦烛在心中冷笑,若是张大人有朝一日知道了她这肚子里怀着的孩子是睿子都的,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嚣张,这么趾高气昂。
“原来如此。”
念锦烛脸带微笑,丝毫看不出任何的害怕之色。
好像刚刚他们所谈论的要被浸猪笼的人,并非是她念锦烛,而是另有他人一样。
“所以,念锦烛,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张大人问着,看似问句,实则已经肯定了。
念锦烛当然不能在这个时候驳了张大人的面子,自是抬起手来,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那肚子里,可还有着她和睿子都的孩子呢。
微微一笑,念锦烛说道:“小女子确实是怀孕了,这肚子里,如今还有孩子呢,只不过还未满三个月,感觉不出来罢了。”
“本官不管你怀孕了几个月,你既然这般说,那就证明,你这肚子里确实是有了孩子,而孩子的父亲尚且不明。”
听到张大人这么义正言辞的说着这种孩子的父亲尚且不明的话,不知道这话若是被睿子都听到了,睿子都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当即就要将张大人给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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