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念锦烛就觉得有些好笑,真想看看睿子都知道张大人这话之后的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孩子的父亲并不是不明,我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念锦烛说着,还故意看了一眼赵梦茹。
果不其然,就见赵梦茹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
原本还很得意的神色,立即就变得有些惨白起来。
看来赵梦茹当初是吃定了她一定不会将肚子里的孩子是睿子都的这件事情说出来,而赵梦茹心里,其实早就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睿子都的,只不过装聋作哑罢了。
真是好一个赵梦茹啊。
不过敢在她面前玩心机和手段,赵梦茹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每一次都没有吃到什么好果子。
当然,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那你且说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张大人顺着念锦烛的话问着,他倒是没想到,念锦烛所说与赵梦茹当初跟他所说,不一样。
正文 第333章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听到张大人有此一问,念锦烛的唇瓣缓缓的就勾了起来。
赵梦茹此时是再也按耐不住了,立即出声打算了念锦烛即将要说出口的话,道:“念锦烛,我警告你不要胡乱说,管好你的嘴!”
张大人在与念锦烛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赵梦茹的脸色,此时听赵梦茹突然出声,便条件反射似的往赵梦茹脸上看去,只见赵梦茹的脸色很是不好,眸子里隐隐有些许怒气。
念锦烛却是不以为意的,而刚刚,念锦烛本也没打算说出什么话来,一切都只是为了试探一下赵梦茹的反应罢了。
果然赵梦茹被她这么一试探,马上就露出马脚来了。
还妄想要将她浸猪笼,还真以为她不会反抗不会把事实真相给说出来吗?
要知道,兔子急了可是会咬人的。
虽然她并没有着急,但也不会允许赵梦茹就这样骑在她的头上为所欲为。
真当她念锦烛那她没办法吗?
不想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不想公开,不代表不会说,不会公开。
赵梦茹此举,实在是太过天真了,天真到念锦烛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
“赵大小姐这话小女子倒是有些听不懂了,什么叫管好我的嘴,不要胡乱说?嘴可是长在小女子的身上的,小女子想如何说,似乎与你无关?”
念锦烛笑着说完这句话,然后看向了赵梦茹。
真是不知道,赵梦茹脱离了薛府大小姐这个名头,依着她这性子,要怎样过活?
不过若非张大人现在在这里,想来念锦烛与赵梦茹说话,不会是这般模样,应该早就冲起来了吧。
只不过现在张大人在这里,而张大人又从礼部带来了不少人,念锦烛觉得如此冲赵梦茹,似乎是不太好。
虽然念锦烛是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在张大人面前会如何,但该做的样子,好歹还是要做一下的。
赵梦茹倒是不知道,念锦烛居然还有这样和自己说话的一面。
但不管如何,说出来的话,依旧是那么的不讨喜,依旧是让自己愤怒异常。
“念锦烛,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难道还不知道吗!?”
看来赵梦茹是有些急了,念锦烛看到这里,不由得笑开了。
她就喜欢看到赵梦茹这么着急这么生气的模样,却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念锦烛看着这般气愤的赵梦茹,裂开嘴一笑,道:“你当然知道,这全京城的百姓也都知道,还有那药香郡的所有百姓,都知道我是个好的。”
“赵大小姐你身为京城中人,若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性子,哪怕是个假的京城中人呢。”
念锦烛这话,在周围人眼里,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是在赵梦茹的眼里,却是觉得念锦烛在对她赤裸裸的讽刺。
赵梦茹气急败坏,只觉得自己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这滋味特别不好受。
只可惜现在赵梦茹又发作不得,便只能瞪着一双眼睛,怒火中烧的看着念锦烛。
“行,好,你很好,你现在就得意着吧,等你被浸猪笼之后,看你还怎么哭!”
念锦烛没有搭理赵梦茹这句话,而是转眼看向了一旁的张大人,歪着脑袋问道:“张大人,小女子现在就要被浸猪笼吗?”
听着念锦烛的话语,张大人险些有些站不住脚。
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这一次他可不可以理解为,念锦烛很想让自己快点被浸猪笼?
念锦烛到底知不知道浸猪笼是个什么东西啊?
怎么能这么无所谓这么不在意的说出要被浸猪笼的话语?
张大人还未开口,赵梦茹就在一旁冷笑着说道:“你当浸猪笼是好玩的吗?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妇。”
“也罢,等你一会儿被浸了猪笼就知道,那浸猪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一会儿有你哭的,看你到时候还怎么笑的出来。” 赵梦茹冷笑着说完这句话,念锦烛却是斜倪了赵梦茹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在与张大人说话,在问张大人的话,赵大小姐又是来插哪门子的嘴?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堂堂薛府的赵大小姐是个没有
家教的女子呢。”
念锦烛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来,却不知这句话的杀伤力是多么的大。
赵梦茹听了这句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
这个该死的念锦烛,总有办法能够气死她,让她哑口无言,有气不能出。
倒是一旁的张大人,也算是个有眼色的人了,不然也不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张大人连忙出来打了个圆场,然后对念锦烛说道:“现在还不忙被浸猪笼,你方才说你这肚子里的孩子父亲不是不明,那你且告诉本官,你这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张大人知道赵梦茹想要对付念锦烛,虽然赵梦茹嘴上没说,但种种表现都已经说明了,她赵梦茹看念锦烛不顺眼,想要置念锦烛于死地。
而既然想要置念锦烛于死地,那么让念锦烛于她的野男人一起死,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张大人如是的想着,觉得这样或许还能卖赵梦茹一个人情。
毕竟就算赵梦茹再怎么不好,但好歹也是薛府的大小姐,是睿子都的未婚妻。
在张大人看来,睿子都与赵梦茹的婚事,那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那是不可更改的,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所以赵梦茹就算再怎么对他,他心里再怎么不喜,该受着的还是应该受着。
于是乎,张大人问起念锦烛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的时候,是特别带劲的,颇有一股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感觉。
却不曾想,张大人越是这般问念锦烛,赵梦茹的脸色就越不好看。
原本是想卖赵梦茹一个人情的,却不曾想,倒是在不经意间得罪了赵梦茹。
“够了!张大人,念锦烛到底还浸不浸猪笼了?”
赵梦茹再次出声打断,就是不想让念锦烛说出那肚子里的孩子是睿子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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