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烛,你可知道你的婚礼会有谁来?”夏红鸾一进到念锦烛房中就卖起关子来。
“无非就是些达官显贵,这有什么可猜?”
夏红鸾却拿出一本经书放到念锦烛面前,书上娟秀的字体一看便是出自上官菀月之手。
“可是菀月来了?”念锦烛喜不自胜,忙要出门去迎接。
“瞧把你急的,菀月要到你成婚那日才会到场。”说着又拉了念锦烛坐下。
说话的工夫又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盒子来,想也不用想定是点心。
念锦烛早已见怪不怪,只毫无期待地看着她打开盖子。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夏红鸾竟用面粉塑了三个小人偶。
左边的新郎身着大红喜服,眉眼间都是笑意,模样竟和睿子都有几分相似。
右边的则是新郎,娇娇倚在新郎身上,显然是念锦烛本人。
二人脚边站的一看就知是小宝。
每个人偶虽只有两指高,却塑得十分精致,栩栩如生。
“这人偶一定费去你不少功夫吧?”
夏红鸾两眼通红,显然是熬了夜,可嘴上却不肯承认。
明日就是念锦烛大婚的日子了,所有事情都已安排妥当,念锦烛留夏红鸾在自己房内宿下。
二人不约而同想起上官菀月成婚的前晚。
彼时念锦烛与上官菀月还是无话不谈,也没人会想到第二日的变故。
哪知命运和她们开了个玩笑,竟让一切都变了样。
念锦烛与夏红鸾早早就躺下了,两人难得地没有交谈,可也都一夜未眠。
今日就是念锦烛与睿子都大婚之日,天还未亮公主府就热闹起来。
喜婆伺候着念锦烛洗漱更衣,穿戴好太后亲赠的凤冠霞帔。
莫愁一早就出了门去玲记号取万千吉祥牡丹糕。
念锦烛与夏红鸾在房中说笑,门却被轻轻推开。
夏红鸾只当是哪个丫鬟,想也不想就就对她使唤起来。 喜婆却是吓得跪倒在地,原来来人是太后娘娘。
正文 第589章 是见还是不见?
“你可是夏候之嫡女夏红鸾?”
太后视线直接越过喜婆,细细打量起夏红鸾来。
夏红鸾心道糟糕,自己方才对太后多有冒犯,只怕会受到太后责罚。
可太后的问话又不得不回,只得点头称是。
哪知太后竟亲切地朝她招招手,对她说起感谢的话来。
“之前总听锦烛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对于太后突然的夸赞夏红鸾一时愣在了原地,竟忘了说话。
太后望着念锦烛幽幽道:“你同你娘长得真是太像了,哀家竟分不清此刻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念锦烛刚要去劝却见太后转过头去:“今儿是个好日子,我这老婆子怎么说起这种话来了?”
太后因一早就动身赶路,现在有些乏了,便由李公公搀扶着去客房小憩。
太后前脚刚走,小宝就一蹦一跳进了屋来。
“娘亲你今日真是太漂亮了。”小宝由衷地赞叹道。
“你这孩子,去了宫中没几日竟学得油腔滑调起来了。”念锦烛捂着嘴轻笑起来。
小宝跑到她身前小声嘀咕道:“娘亲不信就算了。”
说着又弯下腰来将耳朵贴到念锦烛肚子上。
“小宝在宫中对你和爹甚是想念,最想的就是还未出世的弟弟。”说着又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在念锦烛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摸了摸。
“新娘子,快准备出来拜堂了。”喜婆在门前急切地催着。
念锦烛被遮上红盖头,由夏红鸾牵着走向喜堂。
她听着周围宾客的说笑声竟也紧张起来,抓着夏红鸾的手也越握越紧。
“红鸾,我现在这是到哪了?”
夏红鸾当她是心急要见新郎官,便打趣道:“我还是头一遭见你这么心急的模样。”
因眼前遮着红布,念锦烛对周围的情形一概不知,只得由夏红鸾一一说给她听。
“皇上今日也来了,正和太后娘娘在饮茶。”
念锦烛关心的却不在此,便问道:“可看见菀月的人了?”
“菀月今日是以居士的身份出席,现正陪着太后饮用香茶呢。”夏红鸾为她一一解答。
念锦烛感觉自己被带着来到了喜堂,夏红鸾牵着她的手也一下松开。
她刚要摸索,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
“锦烛,是我。”睿子都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
念锦烛这才觉得心安。
她还未反应过来的工夫拜天地就已结束。
随着喜婆的一声“送入洞房”,她竟觉得自己脸上微微发烫。
从此她便是睿子都明媒正娶的妻了,再也不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小宝也有了爹,不会再受人欺负。
二人被送进洞房,阿碧莫愁和夏红鸾却未,瞧瞧躲在门外偷看。
睿子都对此毫无察觉,心急地拿过喜称想要上来掀盖头。
念锦烛却轻咳一声,对着门外说道:“你们若是胆敢偷看,就把这个月的月银全都扣了。”
莫愁和阿碧一听急忙跑开,只留夏红鸾蹲在墙角。
“还有你,若是再不离开我以后就再也不教你做点心了。”
夏红鸾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开。
“锦烛,你方才是在和谁说话,这喜房中除了你我哪还有旁人?”
睿子都疑惑地问道。
“红鸾她们刚才一个都没走,就等着看我们…”
念锦烛说不出口,羞得面红耳赤。
睿子都却使起坏来,伸手在她腰上挠着痒追问道:“看我们什么?”
说话间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一双手在念锦烛腰间不安分地游走。
“不可以…”念锦烛虽知不可以,却也被他带得起了情欲。
现在毕竟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动情也实属正常。
只是念锦烛尚有身孕,云雨之事是万万动不得。
睿子都抱着念锦烛来到床上,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他憋得甚是辛苦,出了满头的汗。
“锦烛,我是不会碰你的,我们今后的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缠绵。”
念锦烛被他说的愈加不好意思,直让他快快住嘴。
第二日一早,阿碧进到房中来,却见房中只剩念锦烛一人。
原来睿子都一早起床瞧见倚在他身上的念锦烛,顿时浑身血液朝着下半身涌去。
他怕自己情难自禁,只得随意穿戴好就出了房间。
念锦烛醒来时浑身就跟散了架一般,使不上一点力。
“主子,你有孕在身怎也不悠着点。”
念锦烛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阿碧话里的意思,朝着她扔出一个枕头说道:“阿碧,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阿碧敛了笑说起正事:“主子,上官郡主…静月居士还在厅堂等着呢,是见还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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