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男人微微颔首。他不会甜言蜜语,柳清清却觉得他低头滚动的喉结性感有魅力。
她有点诧异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情来的是否太过凶猛?她在院子里就看见那些男人花言巧语哄得姑娘们一个个花枝乱颤,最后呢,还不是抽身无情。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她的前世飘飘荡荡如同一片浮萍,好不容易有一个大树让她依靠,柳清清清楚地知道,她拒绝不了这个诱惑。
皇上他不举(十五)掐住了她的脖子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吃都凉了。”柳清清拍了拍男人肩膀上沾惹的灰尘,在他身旁坐下。
“清清。”慕容禾焘对上她清澈的桃花眼,水灵灵的,好比他作战时在山间瞧见那最清澈的一弯泉水。
“怎么?”柳清清笑道,若没有胭脂水粉,她的美也可以很柔和。
“没事。”慕容禾焘摇摇头,挤出一个笑。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疲累,几分赧然,柳清清只以为他在前朝处理政事劳累了,揉揉他的肩,道:“婢女已经打好水了,皇上吃完就去洗个澡吧。”
“嗯,好。”慕容禾焘不知道自己何时这么婆婆妈妈了。别人说他冷血无情,也不全是误传,这事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他是宁可错上一百,不可放过一个。他见惯了血,也无所畏惧。可是,面对她,就是不忍心。不忍心严刑逼供,不忍心心存他念,甚至不忍心开口问她。唯恐看到她明亮的眸子里是震惊和冤枉的深情,也怕那满是爱意的眼里滚落泪珠。于是,就这么下去吧。
反正她是为自己好对吗?可是皇宫里的女人哪有一个是简单的?她们在帝皇面前,一个个温柔懂事,温文尔雅,背后呢,阴招是耍的一个接一个,杀了你还能笑着说,血把她的裙子给站脏了。
这一夜,慕容禾焘还是紧紧搂着她,和从前一样,只不过今天他的眉头皱的格外深,胸前被男人如同鹰爪的手给捏的紧紧的,硬生生把柳清清给揉醒了。
慕容禾焘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他只有四五岁,跨过父皇宫殿的门槛都费劲的很。正门被陈公公守着。小孩只能从偏僻的侧门爬过去,他要吓一下父皇。
圆滚滚的小孩蹑手蹑脚,慢吞吞地走在大殿里。孩子脸上洋溢着天真快乐的笑意。慕容禾焘远远地看着这儿,要是可以的话,他多想把这个孩子给抱走。他走到孩子面前,拦在他面前。
小男孩如若无物一般跨过了他,接着往前走。
“皇上,皇上,饶了我吧。”小男孩依稀听到了里头的声音,是一个女人,她的喊声很痛苦,还有点熟悉。
小男孩惧了。顿了两秒。
“别去。”慕容禾焘大声呵斥。可是小孩子置若罔闻,如同听不到他的声音。
紧接着,他看到小男孩瞪大了眼睛。豆大的泪珠从他葡萄般的圆眼里滚落。
“母妃。”他喊道。
“焘儿。”一个女声凄厉地想起。
母妃在这儿呢。她的身上满是红痕,有的是烛火烫的,黑焦一片,有的是鞭子抽出来的,还有父皇面上扭去的笑。
“焘儿,你来了,看看你母妃。”父皇的声音是一种得意的舒爽。
“啪啪啪!”他抬起了鞭子,一把挥在了母妃身上。
“不要,父皇,不要~”耳边是小孩尖锐的哭喊。
“皇上,皇上,醒一醒。”柳清清推着男人的胳膊。
慕容禾焘一反手就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皇上他不举(十六)往事
“呃……”柳清清在他眼里看到嗜血的红色。
慕容禾焘瞬间就醒过来了。看着女人被掐青的脖颈,青筋跳动,“没事吧”他一把把她搂到自己怀里。
“咳咳咳。”柳清清大力咳嗽着,所有窒息是这种体验,脑子是一片混沌,全身的血都往脑里冲。
男人眼里的愧色明显,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手足无措,柳清清不忍责怪。
“殿下,我没事,皇上做噩梦了。”柳清清克制住喉咙上的血腥感,宽慰道。
慕容禾焘的脸沉了下来,他想到梦里的那个孩子,就是年幼时候的他。那时候的他就因为不懂事撞见了那一幕,男女交合之事原来这么可怖!
没多久,父皇再次叫他到了宫殿。这一次,被惩罚的那个女人不是母妃而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论美貌,连母妃都不能与她相比。
女人浑身不着寸缕,却无一处不美。他认识这个女人,是父皇的新宠妃,父皇很喜欢她,大寿时,连皇后娘娘都不能坐在父皇身边,是这个新来的女人躺在了父皇怀里。宫里的嬷嬷都偷偷议论说,皇宫里要变天了!
“柳妃,你看看你这身子是有多勾魂,连一个孩子都被你勾的移不开眼了。”父皇哈哈大笑。眼角笑出了褶子。
那女人扭着身子如同奴隶爬过来,她吐出舌头,在红唇边勾弄一圈,就像是古代吸人精血的妖精。
母妃曾经告诉他:“君子,非礼勿视。”他转头准备回避,却被兴致勃勃地父皇给叫住了。
父皇穿着明黄色的龙袍,扯下悬挂在墙壁上的鞭子。
“父皇。”慕容禾焘慌了。他怕父皇像对待母妃一般对待这个女人,他想起母亲凄厉的叫声,为什么父皇喜欢这样子。他不懂!
“焘儿,不要怕。女人就是要被这样对待。”父皇摸了摸他的头,怜爱地笑道。慕容禾焘看见了他眼里的跃跃欲试。
父皇高高扬起手臂,“啪”地一下抽在女人雪白的背脊上。
“嗯~”女人一声痛呼,她脸上却是享受欢喜的表情。“皇上~”她的声音黏黏腻腻,就像是刚从泥土里爬出来的蚯蚓一样令人头皮发麻。
“啪~”鞭子再次重重地落下去。白皙的肌肤狠狠地绽开了,上头是一片血痕,就像是白雪地里的一朵红花,妖艳凄美。慕容禾焘摇摇头,他不允许自己在这里产生一种欣赏的感情。
父皇像是看穿了他的掩饰。更加用力一遍一遍抽打着女人的后背,直到上头血肉模糊。
“焘儿,喜欢吗?”父皇眼里是一种刺激过后的疯狂。
慕容禾焘惶恐地摇摇头,一步一步往后退,最终摔倒在大殿中央。
这只是一个开始,一直到十三岁被母妃发现之前,慕容禾焘一直被叫到父皇那儿看他怎么折磨女人。
这是慕容禾焘的性事启蒙,他告诉自己,要是这就是书里说的男女情事,那他宁可永远做一个孤家寡人。
皇上他不举(十七)她和柳妃的关系
“怎么样了?”慕容禾焘躺在椅子上假寐。
“回禀皇上。这余毒已经完全清了。皇上的子嗣有望,这是皇上的福气,也是我们国家子民的福气啊。”章太医跪倒在地。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医好了皇上,章太医恨不得对他拜上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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