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慕容禾焘扶额。
“启禀皇上,刘大人来了。”
“让他进来。”慕容禾焘面不改色。
“皇上,臣今日已经从南边回来了。”穿着紫色朝服的男人单膝跪倒在地。
“结果怎么样?”慕容禾焘手里捧着刚刚泡好的茶水,用茶杯盖在茶里荡了荡。
“唐贵人确实不是唐员外的亲女儿,唐员外只有一个女儿,前几日已经嫁给了城东的一位少爷。至于唐贵人,我听打探的人说,是从院子里买来的姑娘。”男人说完便安静屏息。谁人不知这位唐贵人深得皇上喜爱,即便没到椒房专宠的地步,那也差不离了。如今更是派他连夜去了南方打探唐贵人的身世,重视可见一斑。
“她是哪个院子里的?总不会没有出处吧。”慕容禾焘面色还算平静,没有发火的迹象。
“院子里的人说她是八岁就被买到了院子里,之前是从东南那边逃荒过来的。时间过去太久了,也没有人记得清了。”官员硬着头皮说道。
“好了,你下去吧。”慕容禾焘心下有数。
一回到晚晴坞,柳清清又是给他备了水,准备好了可口的饭菜。慕容禾焘抿抿唇,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用非问出一个所以然。可是,帝王们,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多疑。
捧着白雪颤颤的乳肉,慕容禾焘对着嫣红狠狠吸了一口。就跟上瘾似的,抱着她,似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乳汁带了点微微的甜,也有点涩,奶香味扑鼻,闻得慕容禾焘心头一片荡漾。
她红唇微张,呻吟勾人,魅惑众生。就像是当年殿里的那个女人。慕容禾焘发现自己的迟钝,现在才意识两人的相似。
他杀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野心太大了,她不断地勾引着诱惑着父皇心里的野兽,让他从蛰伏变得疯狂。最后父皇失了神智,她肚子里有了父皇的孩子,她企图让她的孩子君临城下。
父皇本就是强弩之末,他和八皇子崛起了。
孩子还没生下来,她就哄得父皇下了诏书,立她腹中的孩子为太子。她太天真了,那份诏书还没有被公之于众,她就死在了他的刀下。之后就是他和八皇子的角逐,他是最后的胜利者。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在他的史书里,他是得了父皇的传位诏书,那些人,都是别有目的的反叛者。
她是柳家的人,慕容禾焘已经很肯定了。
他的食物,没有经过检验的,就是这奶汁了。慕容禾焘捏了捏女人肥嘟嘟的奶子,看着她侧着脸,急促地吐气。
“皇上~”她似是受不了了。
他重新压上去,眼皮往下,掩去了这满腹心事。
皇上他不举(十八)他可以了?
窗外的天还是灰蒙蒙的,柳清清趁着慕容禾焘还没有睁眼,准备去为他准备一些吃食。她睡在里侧,得从男人的身上跨过去。她不该动静太大,怕吵醒他。
一只腿跨了过去,另一条腿却勾着被子,身子一倒,差点摔在了男人身上。她连忙抬头看慕容禾焘,发现他双眼闭得紧紧的,睫毛一颤不颤,还是在熟睡中。
她准备起身,却感觉身下被根火热的棍子给顶着。
柳清清不是未知人事的小女孩,不会生出那种“皇上腹下藏着一根铁棍子”那种无知的想法。她心里先是一阵窃喜。听说男人在晨起之时最为兴奋了,莫不是皇上那隐疾已经痊愈了。
女人的呼吸都快了几个频率,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被撑起来的裤裆。
“皇上。”她轻轻唤了一声。
男人没有反应。
她的手指往下,直接隔着裤子握住了男人的火热。她激动的心情无以言喻。终于,终于……
昨夜的慕容禾焘因为想些事情,深夜才睡,现在才凌晨,当然是睁不开眼。连裤子被人褪下了都不知。
那时他和母妃在广袤无垠的青青草原上,五彩缤纷的蝴蝶飞来飞去,有的落在他手里,有的在他肩膀上。母妃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他,她说:“我们焘儿会成为这世界最最幸福的小孩子,是不是啊?”
“是啊,到时候我会成为和父皇一样伟大的人。”那时候他话都说不全,他知道所有的人都要听父皇的话,他是说一不二的。
母妃的脸立马拉下来了。“焘儿,你不要成为他那样的人。”
“为什么?”慕容禾焘不解。他们都说,父皇是天下第一伟大的人了。
“他太孤独了。而我不愿意我的孩子像他一样。”母妃眼里含着泪,将小小的他搂在怀里。她的怀抱很温暖,就像后来遇到那个女人。
场景一晃,慕容禾焘觉得自己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大殿。他没有忘记,那就是父皇当着他的面凌辱母妃和柳贵妃的那个大殿。
慕容禾焘心里一惊,那个殿宇明明已经被他付之一炬了,怎么还会存在,并且跟之前一模一样。画面里,父皇还是那样笑着对他说。“焘儿,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不要,不要。”男人一直往后退,耳边回荡着父皇的笑声。“砰!”地一下他掉落在深渊里。
“啊!”慕容禾焘惊醒。
一入眼,就是女子温柔欣喜的笑靥。“皇上,我好开心。”
女子不知何时骑在了他地身上,柔柔俯下身,抱着他的脖子。
“怎么了?”慕容禾焘抚了抚她的背。
“你有感觉了。”她的声音是喜悦的高亢,就像是得了表扬的小孩子。她握着男人的阳物,唯恐自己的力道伤到了他。
慕容禾焘心下了然。嘴角斜斜地勾起:“怎么,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
柳清清一下红了脸。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止有失大体,害羞地躲进了男人的怀里。
皇上他不举(十九)侍寝
慕容禾焘今日来的较晚,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柳清清来皇宫已经过去几个月了,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现在是微凉的初秋。
男人穿着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皇上。”她柔柔唤道。
每天下朝后都能相见,她掌灯,研墨,慕容禾焘拧眉看着手里的奏折。
“你辛苦了。”慕容禾焘看了看女人,眼皮往下耷拉着,似是难胜倦意。
“不辛苦,皇上才辛苦了。”虽说不是日以继夜,慕容禾焘的休息时间确实不多。偶尔两人缠绵时有紧急之事,他也得立马抽身离去。柳清清对此从未有过任何怨言,他就是那个踏着五彩祥云的人。
慕容禾焘伸了个懒腰,他身材颀长,即便是这么不文雅的动作被他做来,也觉得是合体大方的,倒给他俊朗的面容添了几分慵懒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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