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梁沫有些痛苦地说:“我手疼。”
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抓着他受伤的手了:“对不起啊,你怎么这么快就拆石膏了。”
“不管你的事,你走,离开我的家,我不想看到你。“
看到梁沫这样的冷面保镖眼里居然含泪,庸说:“你喜欢我?”
“我讨厌你!”
梁沫不想理他,转身往里屋走。
“我喜欢你!”
庸对着他的背影说。
他看不清梁沫的表情,但是,他知道,这句话对他还是有触动的。
梁沫没有在往前走,而是站在了原地。
庸走上前,轻轻捏住梁沫的手指说。
“我喜欢你可以了吧。”
梁沫偏过头还是没有说话。
庸继续说:“别生气了,我都这样求你了,来给爷乐一个。”
梁沫两眼直直的看着地面说:“你相亲了。”
庸含糊的回道:“就是去见见。”
“那个女孩怎么样?”
“妹子很正。”
梁沫冷笑了一声。
“但我还是喜欢你。”
正说着庸的微信声响起。
梁沫盯着他的手机:“你不打开看看?”
庸把手机赛回到衣服里,对梁沫说:“我晚点就和她说清楚。”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这刚几天,我们连手都没牵过,只见了一面。”
看梁沫不信,他搂过梁沫接着说:“行了,我以后有你,我就不会在和别人。”
“随便你,呜~”
“别咬我啊,又不是没亲过。”
从这以后,庸天天往梁沫家跑。
只有几天,庸因为去外地收古董几天都没见梁沫了,回到帝城后,他犯懒了,没去梁沫家。
可让他惊喜的是梁沫在家里等他。
庸一把把梁沫抱起来,把他按到床上:“想不想我?”
梁沫手按在庸冰冷的脸上:“去洗澡。”
“一起。”
“别闹。”
梁沫是没带镜子,与萧琪庸相反,自己的脸已经成了烤番薯。
"我问你呢,想不想我?"
梁沫抚摸着庸的胡茬:“要是不想你我能过来这?”
庸用一个深喉吻告诉他,自己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夜晚,一番云雨后,庸搂着梁沫入怀,问道:“现在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你的事吗?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这个话题是梁沫最深的痛,他几乎很少,或者说没有和人提及过此事,但是面对这个人,梁沫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依赖他了。
“他们在我10岁的时候死于地震,他们用身体护住了我。”
“然后呢?”
“然后我就自己去给他们办了销户证明,去了孤儿院。”
“到了那里以后我非常不适应,常常在我父母的墓前坐着,
后来我开始想好好生活,思考如何生存的问题。
以前父母带我学武的时候,师傅就说我是练武奇才,不过后来我发现他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所以我就加倍努力,在12岁我就开始去外面收废品,也继续跟着以前的师傅学习,在用收废品赚的钱用作为路费,去参加各个省的比赛。
然后就做了议员的保镖,不过那个议员他特别虚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在后来,就遇到了谭总。
谭总很好,所以我跟着他。
庸心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告诉他:“你以后有我,我会对你更好。”
梁沫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拽着他的板寸头发,说:“算了吧,你之前也说话类似的话,结果还不是去相亲。”
“哎呀,疼,你男人头发都被你给拽掉了,再说,我哪知道你真的喜欢我。”
☆、第四十章 庸沫篇 哄哄小男友
听到他喊疼,梁沫松开了手,揉着他的发旋的位置说,你哪来的自信啊!
庸说,因为有你在我身边。
而后他得意的说:“梁沫是我的了,只是我萧琪庸一个人的。”
梁沫哭笑不得,突然觉的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怎么也想象不到如今会喜欢一个如此二的男人。
庸突然猛的坐起,他拿起平板电脑,打开他以前看的有一个UP主剪辑的梁沫视频,开始狂发弹幕,梁沫有爱人了,就是我,你们想都别想了。
梁沫看着他兴奋的样子说:“还不睡。”
庸看看被自己折腾的已经很疲倦的梁沫,亲了亲他的眼睑,你先睡吧,宝贝,我还有重要的事。
这时弹幕里有人发,前面那个你别走,梁沫也没和我离婚啊,那轮得到you啊!
庸指尖飞速回击,嘴里用气音嘀咕着,看来以后我有的忙了。
从这以后,庸常来大菠萝接梁沫,有时梁沫陪谭毅昊晚上应酬,就看一个1米九的大小伙子一直在外面等他。
一开始谭毅昊还睁一眼闭一眼,一天他趁着梁沫去洗手间,走向了靠着车门看手机的萧琪庸。
“看不出来,萧琪庸,还挺专情。我记得你是有女友的。”
“那是以前。”
“那梁沫会不会也成为你的以前。”
庸提醒他:“管你什么事,你什么时候结婚?”
“我结婚你很高兴吧,放心,我到时一定请你。毕竟以前你在陆源那说了我那么多忠言。”谭毅昊越说眼神越厉。
“对了,萧琪庸,你说我要是在梁沫身边说点什么,他会不会也和陆源一样?听说你那个女友最近在想办法与你复合。”
庸紧张的把手机揣进兜里:“你和小源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和你没有关系,你也就是一直想撮合他和盛科,你没做什么?其实我和梁沫也相处一段时间了,我大概知道他欣赏什么样的女生,但没想到他会喜欢像你这样的男生,你可能不知道,我手上比你优秀又打听过梁沫的男生也不少,我也会给他介绍介绍的。”
萧琪庸一拳朝着谭总的右脸打了下去。
“谭毅昊!你要敢这么做,老子让你座不了你的老板椅。”
梁沫从里面出来后,看到这一幕,冲过来喊道:“你发什么疯!”
“谭总,抱歉。”
他拿出纸巾给谭毅昊擦着嘴角上的微微地血丝。
谭毅昊说,梁沫,一会送我回家的时候,我给你介绍个人。
“什么人?你家里不就你自己吗?”
“我表弟来了,他是学散打的,很崇拜你,一天到晚缠着我,就想要见你。”
“谭毅昊!你故意的是不是。”
梁沫无奈看地庸,扶着谭毅昊的胳膊,说,谭总,走先上车,人我就不见了,我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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