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的视线定格在梁沫的手上,他粗暴地扯开梁沫与谭毅昊触碰的部位,说,我送他,你回去。
梁沫说:“别耍小孩子脾气,我一会儿就回去。”
庸怎能听他的,一路上跟着谭毅昊的车,看到没一会,梁沫就从公寓大厅里面出来后,他才松了口气。
他为梁沫打开车门,在车上,梁沫说,你明知道谭总是故意气你的,你还对他动手。
庸紧握方向盘冷冽地说:“你要帮他说话,只会让我更生气,我知道他就是想报复我,但是他要离间我们的关系我忍不了。”
梁沫问他:“你不相信我?”
庸锁着眉说:“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这世界上的很多人,梁沫,他们都是骗子,只有我萧琪庸是真心对你的。”
梁沫看着他不苟言笑的说完这番话,转过头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说,“我男朋友确实很帅,我怎么能看上别人。”
庸这没出息的,装酷不过三秒,听到梁沫说完这番话后,又乐的像的个傻二。
U站快放年假了,梁沫在公司很晚才回到家,还未等推门进去,就听里面有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萧琪庸,你现在没有女人,别骗我了,我们以前分开是误会,我都说我错了。”
“雅彤,我真的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别再来了,我求求你了。”
雅彤指着屋里的双人床说:“你有什么人,要不是因为寂寞,你能和个男的与你同住吗,这张床的女主人是我,你忘了我们以前就在这里~”
梁沫推门进去,寒气森森地看着两个人。
他二话不说就开始往一个运动包里装衣服。
庸向外推着雅彤:“你走吧,我要是真想跟你和好,你一开始和我说复合的时候我就会答应,我不是那种会端着架子的人。我拒绝你,是真的对你没感觉了。”
梁沫背着包从他们身边掠过,庸挡在门前:“梁沫,给我点时间。”
梁沫说,可以,你现在让开。
庸还是站在那里不动,只是看着他。
雅彤冲过来,看到他俩微妙的气氛,诧异地说,你们俩不会是?
梁沫马上说,不是!
庸大力地将梁沫的包拽下,扔到了地上,他对雅彤说,我爱的是他,现在这是我们的房子,雅彤,我们好聚好散,你这么漂亮还可以找到更好的人。
雅彤如鲠在喉咙,她歇斯底里地说:“我漂亮?你喜欢男的都不喜欢我?”说完这句话后,她神情恍惚的走出了屋子。
庸有些不放心,好在梁沫听到他正面承认自己后,没执意要走,庸继续安抚梁沫,你哪也别去,回来我在和你说,雅彤一个女孩我不放心,我去送送她,可以吗?
梁沫不愿看他,但还是点了点头。、
庸追出去后,梁沫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两人。
雅彤垂着庸,锤到披头散发,最后她倒庸的怀里不断地抽泣,庸把她扶进车里。
回到自己家后,已经是后半夜了,屋子里漆黑一片,他打开了暖黄的小灯,发现梁沫没在床上,又走到另一个小屋子里看,梁沫坐在椅子上侧着头睡着了。
庸把他抱起,放到了床上,在挨到床的一刹那,梁沫醒了,他看看床,厌恶的下了地,光着脚怒视着庸。
庸说:“不凉吗,别因为她影响我们的感情,我都已经和她说的很清楚了。”
梁沫斜着眼看着那张双人床说,你明天把床换了。
庸这才反过味儿来:“换!必须换,别说床了,你就是想把我换了~”说着说着他自己也觉得这话说不下去,赶紧陪着笑脸,明天我一定换,沫沫,今天你就将就将就。
“不可能,你要再让我睡这张床,我现在就走。”
“好,好,我给你打地铺。今天咋俩一起睡地上。”
待他都安顿好了,已经半夜2点了,
庸觉的这一天他能老了5岁。
隔天晚上,庸的母亲大人来到了家里,以前她也知道有时梁沫会过来住,可她从未想过俩人是情侣关系,今天再来,庸母的心里可以说是翻江倒海。
看着卫生间里两个人牙刷,摆放整齐的两双拖鞋,庸母心里就像红酒瓶上堵了个木塞子一样。
“妈,这大晚上的,你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庸母,坐下来说:“我就过来看看,梁沫那孩子今天也睡这?”
“他加班,晚点回来。”
庸母说:“昨天雅彤找过我了。”
庸心一沉,这个女人还是没死心啊。
庸母继续说,梁沫那孩子挺好,长得好,个性稳。
庸自豪地说:“我们沫沫那是,妈你不知道,你别看他眼睛像小鹿一样,其实功夫特别好。”
“是,他很好,但是庸,你如果和他在一起,我们的关系从今天起就算断了。”
“妈,你~”
庸母没有和他多说,走出了这个房子,在下楼的时候,遇见了正在上楼梯的梁沫,他看到庸母后先是一怔,而后说,阿姨。
庸母点点头,从他身边走过。
梁沫明显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他跑上去后,看到庸站在门口。
“你妈来了。”
“恩。”庸烦躁的活动活动肩膀,问,你吃饭了吗?
梁沫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她知道了。
“恩,你吃饭了吗?”
“你打算怎么办?”
庸回过头把他搂在怀里,说,我不会和你分手,绝对不会。
梁沫回抱着他说,我还没吃呢。
吃完饭后,庸把他带进主卧室:“喜欢吗?我新买的床。”
知道梁沫最喜欢淡淡的灰蓝色,庸连选了两天才买到面前的这张大铁床,他细心地连床单也换成了这个颜色。
梁沫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怎么了?没事,有什么事我都会处理好的。”
梁沫有些哀伤的问他,你妈妈很生气是吗?
“没有,都是一家人,在怎么不愉快还是一家人。我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大志向,但只要我觉的是正确的事,我是不会改变方向的。”
“可是~”
“别可是啊,倒是你,每天见到那么多厉害的人,这点才是我最担心的。”
梁沫甜怨地拍拍他的脸说,我看谁也没有你厉害。
庸把手放在梁沫臀部说,你指哪方面?
梁沫推开他:“我去洗脸了。”
看着梁沫有些躲闪的样子,庸的眼神就像是在草丛里潜伏了许久后,看到小鹿的饿狼似得,瞬间把他扑到了床上。
梁沫说:“萧琪庸!才几点啊,灯还亮着呢?”
庸没有回答他,而是回报着他说自己厉害的夸赞。
到了后半夜,庸为了让梁沫睡的更好,把白色的顶灯换上了微弱的小夜灯,然后给梁沫到了杯水。
“来,喝点水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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