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渡_节操从天降【完结】(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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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琰心头又软又酸:“烨歌……”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你一定要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徐子琰抱住他,眼圈有些发红:“不会有下次了。”

  ***

  车开进瑞香园,停好,上楼,两人迫不及待地拥抱着对方滚到沙发上。

  徐子琰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好了,心里那些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阴影完全消失,思念与饥渴如潮水般吞噬了他。

  杨烨歌起初很配合,主动宽衣解带,还帮他舔了,然而就要进入正题时,却卡壳了。

  他飞快地按了一下侧腹,脸上闪过一丝痛色,见徐子琰带着点疑惑望向他,杨烨歌坐直了靠在沙发背上,勉强一笑:“你刚下飞机应该挺累的,我用手帮你吧?弄完早点睡。”

  徐子琰有点失望,他其实并不累,飞机上睡了好几个小时。

  他并不知道烨歌脾被摸破裂后提前出院的事,杨烨歌决定了要瞒着他,就不会让他知道。

  庄帆回美国那天,杨烨歌就申请提前出院了。医院一再挽留,他只说回千川有事,保证会卧床静养,医生才放行。

  杨烨歌手上功夫还可以,总算把这尊大神伺候舒服了,哄进卧室躺下,自己才得以休憩。

  徐子琰睡不着,就着小夜灯的暖黄光环视这间卧室,轻声问:“你怎么搬到这么旧的房子里来了?住得惯吗?”

  杨烨歌快睡着了,闭着眼睛喃喃道:“这是我家啊,当然住得惯。”

  徐子琰来了兴趣:“你家?这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

  “嗯。”杨烨歌迷迷糊糊:“明天带你看院子,芍药花……可漂亮了……”

  徐子琰凑过去看他,杨烨歌眼皮沉重,睫毛颤了几下就睡着了。徐子琰嘴角勾起来,披了件薄外套下床去。

  因着临湖的缘故,瑞香园夏天很凉快,睡觉都要盖被子。徐子琰推开木门走出去,夜色中满院虫鸣,月光下满院子的芍药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做了几个深呼吸,徐子琰舒展身体,沐浴月光。

  这里不错,但他隐约明白烨歌搬家的真正原因。他一定是在逃离一些回忆,自己不告而别,终究还是伤着他了。

  一连几天,杨烨歌不是躺着看书,就是在桌子上铺开笔墨纸砚练字。以前那么积极做饭的人,现在连厨房都不进,一日三餐都叫外卖。

  徐子琰喝着老式咖啡机磨出来的咖啡,凑过去看他写字。

  杨烨歌练的是王羲之的字,水平不算行家,但放在普通练字人群中已经不错了。徐子琰一个门外汉,看他运笔如飞,一时觉得眼花缭乱。

  气力不够啊,杨烨歌看着自己写好的字下了判断。他现在还是做什么都不敢用大力。

  徐子琰拿起一幅写好的字观赏,杨烨歌见他凑过来,微微一笑,笔下不停。徐子琰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发现他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执笔,蘸饱墨,一本正经、神情严肃地写下六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徐子琰大混蛋。

  “噗!”咖啡差点喷了,徐子琰从后面抱住他一顿挠痒痒:“小坏蛋,一大早就在这写哥哥的坏话,不想活了?嗯?”小东西在他怀里咯咯地笑。

  最后按住杨烨歌胁迫他写了一副“子琰、烨歌永结同心”,心满意足地吹吹干,收好。

  下午,杨烨歌又躺在沙发上看书,徐子琰坐在旁边他:“你最近怎么不跳舞了?”

  杨烨歌指指自己的锥子脸:“都瘦成这样了,哪还跳得动?”

  “钢琴也不练了。”

  “这边的琴有点受潮了,音不准,还没保养呢。”

  “确实,靠近湖边湿度大,人舒服了,乐器受不了。”

  杨烨歌继续看书,徐子琰又想起什么,问他:“金钰怎么最近也不来了?”

  杨烨歌眉头微皱:“我发现他对上级领导(指着自己)心思不单纯,开了。”

  徐子琰:“哟,这么自觉?现成的美食派送员都不要了。”

  “就害怕某个醋精不高兴呀。”

  徐子琰搂住他:“没事,以后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杨烨歌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别把厨房炸了就好。”

  此话一出,徐子琰不服输了,晚饭前夕将一盘现烤的黄油曲奇端到杨烨歌面前。

  杨烨歌半信半疑地拿起一块咬一口,意外地好吃。

  “从哪学来的?”

  徐子琰洋洋自得:“大学时候从同学的妈妈那儿偷师来的,一般人我不做给他。”

  两人随口聊起了大学时代的趣事,杨烨歌想起徐子琰是学建筑的,便问他这回辞职是不是真的要去搞房地产了,徐子琰愣了愣,说不一定,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吧。

  “终于变成无业游民了,”杨烨歌拍拍他:“别怕,我养你。”

  “我只是休息一阵,想工作了随时都能谋一份正经职业,”徐子琰笑:“不像你们演员,说不定哪天就没饭吃咯,好可怜的。”

  “少看不起人,演员不算正经职业?没饭吃也可以去教书啊,我学历还比你高呢。”

  徐子琰捏了捏他的下巴:“开玩笑的,我的宝贝世界第一优秀。”

  吃着饼干笑闹着,徐子琰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大热天两人都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被他一摸一个准。不一会儿杨烨歌便气喘吁吁,缩在沙发里往外推他。

  “烨歌,”徐子琰轻轻地压着他,语气带着点哀求的意味:“我回来都五天了,你就不想我吗?我好想要你……”

  杨烨歌躲躲闪闪:“我……有点不舒服。”

  “昨天也说不舒服,前天也不舒服,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挺积极的吗?”徐子琰抱着他:“怎么我出去了一阵子,就疏远我了?”

  “没有疏远你,我……”杨烨歌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似乎从出院之后,他那点不知能不能算得上性瘾的小毛病,就完全好了。现在不会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想着做/爱的事了,伴侣不在身边,也不会整天寂寞难耐,实在有点饥渴的时候,自己撸一发也就满足了。

  这应该算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吧?毕竟不会因为身体的欲望影响正常生活了。

  只是以己度人,也很难有“我的伴侣得不到满足好可怜”的想法了。徐子琰很久没见他,如狼似虎可以理解,但也不应该索取无度吧?他最近又没有炖过十全大补汤。

  其实徐子琰并不是索取无度,只是想要心理上的满足。

  也就是,想进他的身体,想要灵与肉的交融。

  偏偏他最近不能剧烈运动。

  讨好般厮磨了半天还是没有要到,杨烨歌俯下身替他口了出来。徐子琰转过身去,背着他穿上衣服,有点不高兴地说:“烨歌,你变了。”

  杨烨歌从后面抱住他:“好啦好啦,我最近真的不舒服,过几天就给你啊,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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