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他看过属下的人送来的录像带。
一二四.意外真相
录像带里,出现的是一个在病床上不断挣扎,歇斯底里的女人,惨白的犹如骷髅的脸上,两只明显深陷的眼睛像两个私企的黑窟窿。他的手腕被金属的口环牢牢的绑住,一条不过两米的铁链束缚住了她的自由,她嘴里不停嚎吼着,同时双手也在不断撕扯着自己本已残破的衣裳。
“哥哥是我的,远希也是我的,他们都爱我,他们都爱我……我才是他们捧在手中的宝贝,我才是。于子叔抢不走,辛家大小姐抢不走,姓沈的也抢不走……抢不走,哈哈哈哈……“
他的精神显然已经极尽崩溃,但他已经交代下去,要远方好好治疗这个特殊的“病人”。不管她的精神如何崩溃,不管他的行为如何激烈疯狂,也要努力控制住特的情况。
他不会让她真的疯了。他只会让她更清醒地感知周围的环境,更真切的体会那种永远不能摆脱的恐惧。
睇着周晚妍焦急的表情,秦观慢条斯理的说:“听说因为他行为疯狂,会和其他可怜的病人不小心有了肢体上的碰触,因此院方人员将她独自关在一间病房。只是那个病房的光线似乎不太好,不管白天黑夜里面总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而且隔音效果很差,周围都是那些严重精神病患者的病房,所以每天总是听见他们不停地哀嚎哭泣。那个声音可真恐怖,听着像地狱里遭受刑法的怨鬼一样凄厉,因此听说住在那个病房的人也不免会受些井下,不过嘛,这个方法叫以毒攻毒,听说很多精神病人听着听着就感觉自己的病好了。”
看周晚妍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像是要晕过去一般,秦观又好心地补充道:“哦,还有,那个严重精神患者的房间似乎还有一个通道是互通的,据我了解,有些精神病患者喜欢利用那个通道去和自己的新朋友打招呼,只是这招呼如何打,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只是投资过那个精神病院,没住过……”
“是……是你……你就是那个把小澜送到精神病院里的人?”周晚妍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指着秦观。
秦观摸摸下巴,脸上是有些疑惑的表情,“这个,我就不太记得了,我这个人做了太多类似的事,不记得有没有这一件了。”
周晚妍扶着墙壁才能支撑自己站着,她连续摇头,像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般,他瞪大眼看着秦观,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最后凄惨地叫道:“你怎么能这么做,他是你的妹妹啊。”
“妹妹?”秦观有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惊讶的表情,仿佛早已知晓一般,但说出口时,却是,“于子澜不是于邦豪的女儿,于轼轩的妹妹吗?什么时候又成了秦观的妹妹了?”
周晚妍紧咬下唇,虽然年逾四十,甚至近五年,却因为保养得极好,而使得她看起来就像年方三十的少妇。
做出那样让人怜惜的脆弱可怜的模样却一点也不突兀。
只是在秦观看来却觉得好笑。
周晚妍颤抖地说道:“他真的是你妹妹,是我离开你父亲时就有的,他是你妹妹,秦观,你去把她放出来好不好?就算妍姨球你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吗?”秦观漫不经心地看着周晚妍,眼中充满轻蔑,“那甚至还是我父亲亲口对我说的。”
“那……你怎么忍心……”
“为什么不能忍心?”秦观扬眉轻笑,“你当初为了享乐,忍心地移情别恋,我父亲可以为了你抛下他毫无自保能力的儿子,我又为什么不能忍心对付一个我根本就看不上的妹妹?你知道我父亲当年是如何做的吗?他因为你一句‘放我自由,你再这样纠缠我我生不如死’就服了一整瓶安眠药自杀放你真正的自由,让你永远不再担心会有一个男人拆你曾经跟过一个男人好几年的底,你知道他在吞安眠药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他要我绝对不伤害你和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亲妹妹。”
“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又违背你父亲最后的嘱咐,为什么要将你的亲妹妹送进折磨死人的精神病院?”
秦观睨着她,嘴角冷笑,为这般自私的女人。
不过奇怪,同样两个维护自家的女人为什么一个看来很可爱让他欲罢不能,这一个却让人几欲作呕?心生厌恶?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秦观狭长的眸中散发着冷冽的寒光,却依旧勾唇轻笑地说道:“因为她擅自伤害了我的人。”
他的东西,他的玩具,他的人,除非他允许,任何人都不能破坏。
一二五.夫妻情断
“你不能……不能连去世的父亲最后一个要求都不遵守。”周晚研凄绝的容颜,宛如当初她别再去找她时一般。
“连她最爱的你都可以伤他的心,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周晚研痛苦的垂眸,说道:“当时我的肚子已经有了劲松的孩子,那样的环境,每天提心吊胆,你让我如何生活?不要保住孩子,只能离开他?”
纤柔的鹅蛋脸,淡秀的眉微微拧着,紧闭的双眸看不到里面那总会让男人心疼的水波和忧郁,只有那带着湿气的眼睫揭示着她的悲伤,韵味十足的小嘴,粉色的唇瓣轻轻地颤抖,所有的一切,都在表明他的无奈和无辜。
将周晚研完美的演技看在眼里,对对她的矫揉造作只觉得可笑。
秦观大笑,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真的是那样的吗?正确答案应该是我父亲本想为你解散亲们,给你一个稳定的生活。而失去权势也意味着将失去财富,那么他如何给你想要的生活?”
嘴角挑起嘲讽的喜爱哦,“不如说是因为你看上了另一个男人,而他又有我那个父亲所没有的财富。”秦观起身,慢慢靠近周晚研,又慢慢地开口道:“你当年费尽心机,故意制造一切的假象,让于邦豪以为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而你则是他最失意的时候出现,化身为温柔娴熟的解语花去安慰失望愤怒的于邦豪。你不甘心只做他的地下情妇,就安排了一个男人用药迷昏沈芸,在于邦豪面前上演了一出奸夫淫妇被捉奸在床的戏码,让于邦豪日渐冷淡沈芸,最后又使计将沈芸感触于家。你则正好跻身成为于邦豪正式的太太。后来你为了怕沈芸会重新回来抢走你手上的一切,暗地里花钱动手脚断她生路,让她和她女儿几乎饿死街头,最后还让沈芸因为没钱就医病死在外面。是吧,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不,我从俩没谈过那些事,你在胡说什么?”因为事情全被秦观揭穿,周晚研脸上的肌肉越来越紧绷。
“都是假的吗?你不承认当然可以,只有我手中的证据帮你承认就行了。”
看秦观从一旁的保险箱取出一叠厚厚的资料,周晚妍想要上千抢夺,却被秦观一把推倒在地。
周晚妍几乎崩溃地喊道:“秦观,你已经将小澜逼得生不如死,如今你还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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