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叔皱眉,语气冷淡地问道:“有什么事?”
段远希微微一笑,那双电眼里的诱惑能让痴迷于他的女人昏厥,可惜子叔对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只是对他的轻浮更觉得厌恶。
段远希没有错看子叔眼中的厌恶,却只是毫不在意地笑笑,靠近了子叔几步,浑身散发着那会让无数女人失声尖叫的诱惑,慢慢开口,清润的嗓音微微沙哑,却是无比地性感:“叔儿,我发现......我看上你了,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四十.诱惑行为
子叔先是一讶,随之平静地问道:“段少爷,你是在说笑话吗?”
段远希嘴角荡着一丝笑意,曼声答道:“没有,我只是想给你另一个很好的选择,其实,我的条件不比阿廷差。”
子叔不言不答,只是很冷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想看看他接下来还想说什么,那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你要考虑清楚,和阿廷在一起,可不像你所想象的一般是嫁入豪门。因为如果他选的妻子不是他母亲指定或者满意的,恐怕阿廷未来拿不到叶家一分一毫的财产,你愿意和他苦一辈子,还要担心自己的生命随时受到威胁吗?”段远希口气轻松地叙述着,深邃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与她相对而视,抬手随意地掠掠耳鬓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动作不羁却优雅。
子叔眼波灵动,她挑了挑长眉,悠悠说道:“我本来就没把许廷看成是只会吃祖宗饭的二世祖,段少爷没听人说过吗?二世祖通常都是撑不了多久的,尤其是一个只会玩乐却不思进取的二世祖。若是我跟了这样的人,怕是不止吃苦这么简单了吧?”
明白子叔话中所指,段远希笑出声来,“我还不至于没能力到将段家几十年的家业给败光,物质方面你不用担心,若是跟了我,我手头上的钱足够你好好生活几辈子,况且,如果将那些外在的因素抛开不说,我能让你得到真正的快乐。”最后一句话,段远希说得暧昧,那如蔚蓝色海洋的双眸灼灼地看着子叔,仿佛要将她吸入一般。
在说话的同时,段远希一步步移近子叔,将她圈在他的两臂与后墙之间,微俯下头,缓缓贴近她白净的耳畔。
倾吐呼吸,距离如此近,段远希仿佛能感觉到子叔那白皙细颈下血脉的搏动,而子叔身上那阵阵的清新馨香也让他的心思开始有一些动摇。稳定心神,段远希悠缓低哑地开口低语道:“阿廷是个温柔的男人,但在那方面他会显得太拘谨,常常会放不开,而我,能给你带来女人最畅快的享受,会让你得到比今夜更满足的欢乐。”
“你?”子叔侧首,清灵明目瞪着眼前这个嘴角勾笑的男人。
“不好意思,傍晚正要去阿廷的浴室取些东西,却没想到会正好撞见你们......”
子叔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恼,傍晚时她竟然忘记锁门了。
“段少爷,你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哦?还有这一说?好吧,我记住了。”段远希没有一丝羞愧地笑了起来,片刻,他继续说道:“不过,我的建议你可以考虑考虑。”
子叔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慢慢说道:“不是每一个人都习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
身子挤出段远希的双臂间,子叔退了几步,和段远希隔了相当的一段距离。她抬手掸了掸自己的肩膀,仿佛要将方才被段远希沾染的气息统统扫去,看了眼段远希满目含情的迷人蓝眸,悠声说道:“我对你还有一个建议,如果以后你不幸败光了家产,去做牛郎吧,你的外貌特质还满适合的,那样你还能用你那个伟大男性骄傲服务大众,给更多的女人带来快乐,也算是善事一件,利人又利己。”
“哈哈哈哈。”段远希听了子叔的讥讽,不怒反笑,笑声中是畅快的发泄,“第一次有人给我这样的建议,叔儿,你真的很有趣。”
子叔讽刺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没你有趣,有趣到不知礼义廉耻该怎么写。许廷是你的好朋友,你都是这样去勾引他的女朋友吗?”
段远希深深注视着子叔,唇角浮起一丝琢磨不透的笑,“都?呵,对于他的女朋友我只勾引过两个,因为他也只交过两个,一个就是你。”
原来叶许廷曾经只有过一个女人,也难怪,他是一个对待感情认真的男人,谈一段感情,便是认认真真地谈,那么他为什么没有和那个女人走到最后呢?子叔微微垂眸,心中细思。
看着子叔思索的表情,段远希轻笑一声,问道:“看来阿廷还没告诉你关于曼臻的事,你不想知道吗?”
子叔抬起头,澄静如水的眼眸看向段远希,窗外的点点星光映照在子叔的眼里,
显得璀璨而辽远,她静静说道:“那是我和许廷之间的事,没必要由一个外人来告诉我,况且,那已经过去的事,提不提起又有什么关系?一点也不会影响到现在我和许廷的感情。”
看着眼前那个聪慧冷静的女人,段远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片刻,他将双手随意地插进裤袋,轻声笑道:“OK,我只能说阿廷这小子命好啊,找的两个都是对他死心塌地的。”顿了顿,他勾了下嘴角继续说道:“你也不用介意,他的前女友已经去世了。”
“去世了?”子叔有些愕然地问道,才想起那时,在医院霍米提起那个叶许廷曾经放在心上的女人,那个让叶许廷回忆起来便会感觉到哀伤的女人,原来她已经死了?
子叔突然想起,其实在这三年里,叶许廷一直没有提过他和自己认识之前的事,所以子叔对他的过去也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也难怪叶许廷不愿提起往事,有什么会比所爱之人离开人世更让人痛苦难过的?
尽管子叔先前说过,让叶许廷准备好了再告诉自己,可是如今段远希提起了,却还是让她忍不住想去了解,沉吟许久,子叔轻声问道:“是怎么死了?”
段远希静默片刻,轻描淡写的答道:“车祸,五年前,曼臻生日那天,阿廷为了给她一个惊喜,临时去她公司找她,准备和她出海度假。两人出发才到郊外,没想到曼臻的车突然刹车失灵,在山道间发生了车祸,他们两人跳车,阿廷受了重伤,曼臻却坠进了悬崖,一直到一周后,搜救的人才在崖底发现了曼臻的尸体,却已经只剩几块破布和被山间野兽啃剩的几根骨头了。”
段远希环抱手臂,倚靠在墙上,微低着头,收敛了笑意低声述说着一段五年前的那段悲惨的往事。
子叔静静地看着不复微笑的段远希,沉静的黑眸如同沉在潭底的石子一般,片刻,子叔沉声问道:“你方才说和许廷在一起会有生命危险,那么曼......臻是因为和许廷在一起才出事的?”
段远希抬起头看着子叔,眼中隐隐流露着赞赏,半晌,他慢慢说道:“其实,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出事后,秦派人去检查了曼臻的那部车子,发现是有人故意破坏了刹车部分的零件,想致她于死地。秦怀疑是阿廷的母亲。她是一个很独断的女人,当时才高中毕业的阿廷忤逆她,决意和曼臻在一起,她十分生气。她曾经阻断了阿廷的经济来源,阿廷便索性搬了出去,用平常的积蓄开了那家酒吧。后来她也曾警告过曼臻,让她离开阿廷,可惜曼臻也是爱惨了阿廷,金钱诱惑,威胁恐吓,她却始终也不愿和阿廷分离,所以发生了那件事后,我们首先想到的便是阿廷的母亲,只是根本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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