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生了行不行_以寒yN【完结】(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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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闻远皮笑肉不笑,向云砚伸出手道:“过来,小砚。”

  云砚下意识往贺闻谦身后躲了躲:“学长,有,有什么事吗?”

  这一举动却像点燃炸药的最后一星火花,贺闻远神情复杂地看了弟弟一眼,沉声对云砚道:“你就这么喜欢他?”他没忘记上一个世界里终于得知了弟弟的心思,更没忘“程云昭”竟然还和他弟在一起了。

  难道这一次云砚的百般拒绝,不再是因为不信任他,而是心中另有良人?

  这一认知让贺闻远冷到了骨子里,他大步上前一脚踹开横加阻拦的弟弟,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继而狠狠攥住了云砚的胳膊,不管对方如何挣扎,拖着他往里屋走。

  到了卧室,贺闻远将云砚拦腰抱起,重重扔在床上,紧接着竟然从柜子里取出一副手铐,二话不说把云砚的手铐在了床头,云砚奋力挣扎,但贺闻远真正的力气远比他想的还要大,而且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很快他就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哥!!哥你干什么——!”贺闻谦着实被吓到了,他曾经在他爸卧室里见过枪就已经很惊讶了,他哥手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东西。

  云砚也惊呆了,眼看着贺闻远像一头失了智的野兽,既慌张又害怕:“贺闻远!!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发疯也该有个限度!!”

  “我疯了?是,我是疯了。”贺闻远掐住云砚的下巴颤声道,“以前你想想也就罢了,我权当不知道,一想到你真的付诸行动准备逃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我就想把你关起来,我是怎么疯的,你心里没数吗?”

  “我早就和你说过,我弟弟不适合你,你不能和他在一起,别再和他纠缠不清!”贺闻远吼道,“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带走你!”

  “什、什么?”云砚怔了一下,思绪不合时宜的游离了一瞬,他意识到面前的人双目发红,说着些疯狂的话语,怕是自己都不清醒了。

  “我说,你是我的。”贺闻远狠声道,随即猛地去吻云砚的唇,说是吻,不如说是发泄的撕咬和占有,云砚偏头躲,却被禁锢着头颅,嘴唇很快见伤,只能含糊不清地喊贺闻远的名字。

  “哥!!哥你别冲动!你放开他啊!云砚,云砚——”贺闻谦上前去拦,但根本不是他哥的对手,三两下又被揍倒在地,他扶住门框起身,想起了他爸还在家,现在怕是只有他爸才能制住他哥,便转身就往外跑。

  贺闻远拾起床头的一件陶瓷摆件就砸了过去,准准砸到贺闻谦膝盖,贺闻谦吃痛摔倒,回头看他。只见他哥眼睛里都是血丝,厉声道:“你找贺承英也没用,今天谁也别想拦我!”

  贺闻谦捂着腿悲叫了一声:“哥!!”

  贺承英的房间为了安静休息,建造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这边这么大动静根本传不过去。贺闻谦想来想去只有大声叫喊一条路了,然而他刚要开口,一道浑厚的声音却已响在门口:“放肆!”

  贺承英手里还端着水杯,看来是出门泡茶,听到了这边的吵闹。

  作者有话要说:  歌欧苟,吸耶写

  是什么促使了一个正直又正经的作者写出如此狗血的东西

  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Chapter 37.

  “逆子!!”贺承英用力一掷,摔了茶杯,指着贺闻远道,“这贺家现在是谁做主?!”

  看见贺承英来,贺闻谦长舒了一口气,叫道:“爸你来了!你快叫哥放人,哥真是疯了啊!”他边说边跑到贺闻远的柜子里翻找手铐的钥匙,很快就找到了,他拾起钥匙冲过去想解开云砚,却被贺闻远再次一把推开。

  “滚!”贺闻远瞪着他,“谁也别想带走他,尤其是你!”

  贺承英气得狠狠拍了拍门,怒道:“你怎么跟你弟说话呢?!你过来!像话吗?把那个小孩放了!”

  贺闻远握进了云砚的胳膊不吱声。

  贺闻谦怕他哥把他爸忽悠了,干脆先发制人一箩筐抖出他哥的荒唐事来:“爸!你好好说说哥,你知不知道他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为了那个人,学也不上了,公司的事也不管了,家都不回了,现在还想搞非法囚禁,你说说哥是不是疯了!”

  贺承英越听越气,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贺闻远,嘴皮直哆嗦,贺闻谦本想借机上去解开云砚,不料他爸见他那副着急样子,忽然把矛头指向了他:“小谦,你掺和进来又是干什么?”

  “啊,”贺闻谦吓了一跳,支支吾吾辩解,“这是我好哥们啊。”

  “好哥们?”贺承英眯着眼冷笑一声,复又看向贺闻远,“自己荒唐也就罢了,还带坏你弟弟!先把人放了!我听听这小孩怎么说。”

  贺闻远垂下头沉声道:“爸,你别拦我,你拦不住我。”

  “我拦不住你?”贺承英闻言怒瞪双眼,一巴掌狠狠拍在门上,实木门都被震地颤了颤,他指着儿子的手气到发抖,“好哇,翅膀硬了,好,好,枪,我的枪呢!”

  屋里其他三人听他要找枪皆是愣了一下,贺闻谦吓得钥匙都掉了,匆忙摸起来塞进云砚手里,冲过去扑住他爸,害怕道:“爸——!你瞎说什么啊,你冷静一点,啊?你是不是又偷喝酒了?”

  贺闻远眸子冷得像结了一层霜,依旧站在原地垂头不语。贺闻谦拼命朝他使眼色他也看不见。

  “哥,哥!”贺闻谦急坏了,“你快和爸道歉啊,快点!”

  两兄弟对于贺承英的硬脾气太过了解,只能顺着不能忤逆,然而贺闻远无论如何也不肯嘴软。在一边的云砚也十分着急,拿着钥匙捅了半天终于把手铐解开了,却也只敢站在原地不敢动作。

  贺承英被贺闻谦拦住,却仍旧火气不下,顺手抄起身边的物件就朝贺闻远身上砸,嘴上骂道:“逆子,逆子!从把你接回来起你就没有一天顺着我!你妈真不该把你生下来!生下来就是来气我的是不是?!”

  原本低头不语的贺闻远听他提起妈妈,如同被触了逆鳞,两眼迸射出憎恨的目光:“如果不是你想强行把我们母子带回国,如果不是你身上惹来的那么多是非,我妈也不会死!我妈做的最错的事不是生下我,而是嫁给你!!”

  这是云砚第一次看见如此情绪化的贺闻远,印象中的学长永远是冷静自持的,也许只有在血脉亲人面前,爱和恨都格外激烈难遏。

  贺承英听了这话开始剧烈喘息,好不容易发泄出的火气又节节窜高,瞋目切齿道:“我的枪呢!把枪给我拿来,今天我要亲手打死这个逆子!”

  贺闻谦已经被吓傻了,哪能听话真的去拿枪,小时候他爸喝醉酒在家里开枪差点酿成大祸的事,他哥肯定也都记得。但可怕的是他哥居然就倔到不肯低头,贺闻谦只知道紧紧抱着他爸的腰跪地哭求:“爸你别说气话了!哥不是故意的!今天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你们两个了都冷静一点吧!!”

  但贺闻谦不当这个帮手,贺闻远却仿佛真的要替贺承英去找武器,云砚也大惊失色地冲过来从身后抱住了贺闻远:“学长,学长,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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