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生了行不行_以寒yN【完结】(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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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云砚:您好,我来找骂

  一分钟后

  云砚:我今天就叫你知道什么叫不好欺负!o*&^&65&^%&%$……!

  ☆、Chapter 42.

  云砚进来时,贺闻谦眼睛一亮,靠着软垫的身子不安分的直起来,被辛采姝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瞪了他一眼,才回过头看来人。

  “云!……你来啦!”贺闻谦想喊他名字,忽然顾忌到母亲在这,听到那个名字大概要想起些什么来,于是强行压了下去。

  但辛采姝还是捕捉到了那个字。她眯起眼打量了云砚一圈,已经认出这个人是谁了,她派去跟踪贺闻远的人给她拍的照片里,这个人可占了不小的篇幅。

  “你就是云砚?”辛采姝明知故问,语气也不是很友好。

  “阿姨您好。”云砚朝她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贺闻谦:“小谦,你怎么样了?”

  “好极了,别担心。”贺闻谦指着他手里的饭盒道:“给我的嘛?什么好吃的?拿来拿来。”云砚犹豫了一下,他见辛采姝已经给贺闻谦带了东西,应有尽有,才没有提粥的事,不过既然他问了,终究是一片心意,于是云砚笑了笑递过去:“楼下买的粥,杏仁南瓜,你最爱喝的。”

  贺闻谦欢呼了一声抱过饭盒,咧嘴道:“你最好啦!”

  辛采姝这才收回不怎么友善的打量眼神,撇嘴道:“刚刚还说妈妈最好?”

  “妈妈也最好。”贺闻谦立即在辛采姝脸颊上亲了一下,逗得辛采姝直笑:“哎呀,多大的人啦。”

  贺闻谦对妈妈的甜言蜜语张口即来,两个人其乐融融的。才进来不到一分钟而已,云砚竟然有点想贺闻远了。留他一个病号果然是挺孤单的吧?等会回去也要逗他笑几次才好。

  辛采姝有意要忽视云砚,但贺闻谦却很热情,似乎丝毫不介意刀伤是因为谁,想要拉着云砚的手叫他坐床边,却被辛采姝状似无意的格挡开了。

  辛采姝从床头的果盘里插起一颗圣女果喂到贺闻谦嘴边,被他抱怨地躲开了:“哎呀妈,我不吃了,酸。”

  “酸吗?那给你挑个甜的。”

  “甜的也不要了,你自己吃。”说着他又看向云砚,“你也还好吧?那天一定吓到了吧,我听说是你自己……”他想问,但再次想起有些话不方便在辛采姝跟前讨论,再次忍下去了,半途换了问题,“对了,我哥怎么样了?”

  本想说没事了的云砚,看见辛采姝漠不关心的嘴脸,忽就气不打一处来,故意说道:“没生命危险了,但是也挺糟的,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疼死了。”

  “啊?我哥和你喊疼了吗?那绝对是真的疼到不行了,有没有叫医生再去看看他?”

  云砚见贺闻谦真心实意在担心,也不敢叫他再挂念,赶紧说:“放心吧,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也要好好养伤。”

  辛采姝这时忽然漫不经心免着袖子,说道:“我自己儿子自己关心,用不着别人假惺惺了。有这功夫,还不如一开始别给人添麻烦。”

  “妈。”贺闻谦无奈道,“别这么说,谁都不想。”

  “哼。”辛采姝斜睨了眼云砚,“近墨者黑,真是和有些人一个德行。表面温和有礼,内里不知道多少花花肠子想害你,这次不就是教训吗?还有,一个大男人非和另一个男人搅和在一起,这种不正常的人,小谦,你以后少来往。”

  辛采姝要搁平时也是非常能沉得住气得人,为了在贺承英面前表现出一个大方善良的好妻子好后妈,自然也从不会公然暗讽贺闻远,甚至还要夸赞他。看贺闻谦对贺闻远的态度,就知道这个女人好歹没有给孩子教育些太恶毒的东西。但这次贺闻谦受伤确实是吓到她也气到她了,忍不住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贺闻谦听了也吓一跳。

  而云砚,他此时已经全然忘了自己进来就是想给人家数落的,听了那种话,他现在也气不打一处来,一心要为贺闻远找回场子。

  “嗬,阿姨说的太好了,这种人您想来是深有心得了,毕竟和您本人差得也不是特别远?”云砚讥讽一笑,“啊,您别误会,我说的是前半句,我是在夸您呢,我能理解,天下父母心嘛,亲儿子最重要了,便宜儿子算什么呀,断腿就断腿了,中弹就中弹了,反正都交男朋友那么不正常了。”

  “我真佩服您的端良方正呀,说起来你我不都是和男人搅在一起吗,不一样的就是我男朋友他没有那么多陋习,更没有那么多情妇呀,我俩天造地设一双人,以后结婚了请您喝喜酒啊?今天幸会了,以后再见?您可保重身体哦。”

  辛采姝早已经面如土色,贺闻谦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云砚噼里啪啦一通发泄完转身就走,只是临走前颇有些抱歉地看了贺闻谦一眼,也对他说了句保重身体。

  贺闻谦眼神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云砚也顾不上了,怼完就跑真刺激,他就不信辛采姝能在公众场合像个泼妇似的追出来骂回去,他就是要她堵得慌。

  “第一次见他那么伶牙俐齿。”贺闻谦低声喃喃,“果然是很在乎哥的么。”他抬头看了看辛采姝,见她气得脸色发绿,赶紧替她舒了舒背,劝道:“妈,别放心上……”

  云砚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溜出来以后就往贺闻远的病房去,可不等他收敛好情绪,一转角却就撞上了不知道听了多久墙角的贺闻远。

  “!!”云砚吓一跳,第一反应是上去搀住他,责怪道:“你怎么下地了?怎么这么不让人安心呢!快回去快回去。”

  那老气横秋的模样惹得贺闻远噗地一笑,刮了下他的鼻子,说道:“腿早就能走了,之前示弱钓大鱼罢了。我这不是走得好的很吗。还能抱你呢,信不信?”

  最后一句他是贴着耳畔说的,气息喷的云砚耳朵痒痒的,云砚佯怒瞪了他一眼:“能走也不成,身上还有伤呢,回去养着去。”

  “真的能抱你。”贺闻远好像非常不乐意被当成弱者,说话间就黏了上来,还趁机吃了几口豆腐。

  云砚碍于公共场合没太大动作,只是小声警告他:“你老实点啊贺总。”

  半拖半拽地把人架回了病房,云砚才松了口气,刚关上门贺闻远两只不安分的手就又从他身后钻了出来,圈住了腰。

  云砚已经生不动气了,叹了一声:“我说这位贺先生,你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啊?”

  “对你是的。”贺闻远应得毫不打磕。

  “这么洋气的病你怎么得上的?”云砚翻了他一眼。

  “你说接受我的时候突然就得了。”

  “……”云砚突然老脸一红,嘟囔着:“谁说接受你了,我说给你次机会,机会,看你表现懂吗?”

  “嗯。”贺闻远将头埋在他肩窝,忽然侧过来往他脸上啄了一下,“所以咱们的婚礼你想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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