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大跨步过去拽着他托举坐到操作台上,嗓音粹满邪魅,“怎么办,我还没亲够。”
边牧被两个铁臂给困住,这就是实力的问题了,这厮又拿武力对付他,缺德带冒烟。
“关我鸟事儿。”
满脑子都是亲亲亲,我又不是充气娃娃,任你蹂.躏啊。
腿踢他膝盖一下,想往下蹦,恰好邵寇想抬头去亲他,于是乎,两人脑袋砸到了一个地方,砰的一声,吓得邵寇赶紧松开他,“疼吗?你说你乱动什么?”
卧槽,还怨上他了,真他娘的天真无邪,“嘶,你怎么不说是你脑袋硬?”
邵寇掐腰,说他硬,比说他啥都让人自豪,用鼻尖触了下他耳朵,诱惑的勾引他,“还有更硬的地方,我抱你去床上吧。”
滚粗,谁踏马的刚醒又上床?
“你精虫上脑了,忘了我的九阴白骨爪了,是不是?”
呃,得意忘形,说的就是臭男人,邵寇悻悻的退后两步,摆张臭脸嘟囔,“我脑袋里没有虫,只有你。”
靠,酸的倒牙,边牧一脚踹过去,个混蛋玩意儿,瞎掰什么。
但,还是控制不住嘴边的笑,弯弯的脸颊一侧露个浅浅的酒窝,惹的前方高大的男人心荡神驰,真想给他吸的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行了,我知道你爱我,快吃饭吧。”
邵寇顿时就像狐假虎威的大猫,得意洋洋的凑过去,啪叽一口亲他嘴上,然后开始了早起的歌唱之路,“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还是那天晚上的歌,却莫名的多了些不害臊的表白感,听的边牧都觉得这个世界挺美好啊,多亏以前没真的跳楼,否则,就遇不见这个傻货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我爱你。
边牧:你爱我哪儿?
邵寇:嘿嘿嘿,当然是袖珍的小东西喽。
边牧黑脸: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邵寇思索片刻:当然是软塌塌的小不点儿喽。
边牧:你个三分钟也大不到哪儿去。
邵寇:呃,你想要大的?那我去买根鹿鞭吃吧。
边牧吐血。
第65章 心急
“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那么爱你为什么?
邵寇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喂饭吃,边牧很明显的再次黑脸,斥他,“你给我老实点儿。”
我不想老实,我只想抱着你干点儿羞耻到一百度然后沸腾的事儿。
“你吃吧,我看着你。”
看着我吃,你就饱了?
“有情饮水饱啊,不吃拉倒,饿死活该。”
真不乐意搭理这个傻逼,自己拿筷子吃的津津有味,邵寇真不饿,托着下巴就那么深情的看着他,越看越爱,越看越好看,就是喜欢的不行不行的。
一个煎饼果子,吃了大半,把香肠都扒拉出来扔骨碟里,“下次别放这种劣质的香肠,难吃。”
要是搁以前,绝对是要吐槽他是事儿精,现在却觉得好有个性喂,就是他喜欢的款,千金难买心头好。
“行,祖宗还有什么要求,我一定用小脑好好记牢。”
靠,热情的有点过度了吧。
“我只好奇,你大脑怎么了?”
邵寇点头如捣蒜,抢着他的空隙伸手喂了一口紫甘蓝,又开始情话绵绵,“大脑里全是你,所以瘫痪了。”
边牧恶寒的抖抖肩,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求你,别说了,行不,真的酸。”
旁边的男人宽厚的笑腔震的屋子里都转了一转,小祖宗真难伺候,把他剩下的都狂卷进肚,然后收拾东西下楼开车。
回去的路程明显比来时要过的轻松,邵寇时不时的就吼个几嗓子,完了就特自恋的显摆,“我唱的怎么样?”
副驾驶位的男人昏昏欲睡的醒过来,吧嗒下嘴,说了句大实话,“照比人家原唱差远了。”
当个催眠曲还是可以的。
两个男人都归心似箭,所以早一天的半夜里进了村子,这时候的梨花桃花是开的最旺盛的时候,边牧刚下车就被凉风扑了满脸,狭长的眼睛眯着抬头望望天上的月亮,邵寇先进屋里头把空调打开,村子里还比较冷,怕小画家再感冒,别来回折腾的有病,就不划算了。
粉白色的花瓣混到了一块,有风就飘飘摇摇的落下,边牧站在树下,伸手捻了一片放嘴里尝尝,嗯,有点苦。
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就被后头突然男人猛的给按树干上,你妈的,能不能别这么急吼吼的,你没吃过肉啊?
“你又…”
欠揍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唇齿就被撬开,强行的塞进来个花瓣,老男人挺会玩啊。
很快,他就没空想别的了,他觉得身体渐渐升温,鼻端呼吸着他身上的汗湿味儿,合不上的嘴里一直在翻卷着那片冰凉,纹理模糊了之后,还有被牙齿磕碰出来的花液,在舌尖上染了色,应该也是粉色的,或者会更深一点儿,它被当成了个传递的物品,由一方辗转到另一方,然后又被舌头一卷,回了另一处,它的身姿缩小成了小小一点,然后,终于被吞咽着去了终处,它也很苦恼的,它是个花瓣,明明可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到底为什么会经受这般轮回之苦,唉,都是凡人的心思搞怪。
邵寇渡了他一片花瓣,又来了一个桂圆,顺手在屋里窗台上拿的,他看着都晒成干了,试试里头还能不能吃,结果一出门就看见小画家叼了片粉白,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还有自己的下半身。
桂圆的果肉变成了暗红色,邵寇咬了一口挺甜,俯身给他把果肉渡过去,好吃的都给你,把你留给我自己。
边牧被他的一个吻搞的晕头转向,换了两口气怼他,“你什么时候能亲够?”
这个,话题,就深奥了。
前面的男人小麦色的手臂裸露着,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掐着他腰,顶着他额头粗喘着,兴奋的像是占地盘的狗,呼噜呼噜的就想让他染上他的液体,然后独占他。
“永远不能。”
说罢,双唇再次贴紧,情浓时,总是不吝啬亲吻的,邵寇就是这样的体现者,他爱他,怎么能体现出来呢,只有身体的无限贴近,再贴近,他的舌头总是霸道的存在,说什么也要勾住对方,然后拉扯着伸回自己嘴里吸吮,前几天就是这样,一亲就是几个小时,然后总让他伸舌头,边牧这回学精明了,锁着舌根不往前进,所以,很快就有效果,强势如狼的家伙退开一厘米,错着位的眼睛里波涛汹涌,从喉结处滚动出来的性感的磁性的诱惑着的命令,“乖,宝贝儿,给我捞个舌头,嗯?”
边牧头一次觉得自己被他的男色给迷惑了,汪洋中的一片绿洲,他就是唯一的船,且已经生锈长苔,偏偏他更吸引人的探索欲,只想爬上去,然后每个地方都摩挲一遍,才能对付的了突然袭来的欲。
梨花树枝繁茂,轻轻的动作惹得花瓣还在不断的飞旋,或落到了热烈的夹缝中侥幸存活,或直接落到肩膀上,然后随风又刮到不知名的地方,几经周折回来,树干上的两个男人仍在亲吻,且有不眠不休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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