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当然不能一直让陆轻舟呆在外面,问萧其生:“你这个能力也有免疫的办法吧?”
“有啊。”萧其生对陆轻舟笑了下,道,“你进来,把门带上。”
陆轻舟半信半疑地进来,刚把门掩了一半,见萧其生脱了鞋子开始扯袜子,顿时变了脸色一把拉开门吼道:“我`操,免疫的办法不会是舔你的脚吧?我`操我`操我`操,那我还是不要免疫了!就这么着吧!我们这辈子也不要见了!”
文泽想像了下那场面,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劝两句吧又觉得无从说起,毕竟这能力是天生的,他们也没得选。
没想到,萧其生边扯下袜子边笑:“你先进来啊,谁和你说要舔脚的?”
陆轻舟把脑袋从门后面慢慢探出来,极为怀疑地打量了萧其生一会儿,当他的视线落在对方光落落的脚上时,猛然脸色一变,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过了没几秒就响起了一声干呕,他扔下门直冲洗手间去了。
萧其生的脚很普通,没有干净漂亮得像假的也没有又臭又脏令人无法忍受,就一普通男人的脚,袜子鞋子也很正常,要说让人觉得恶心完全不至于。
文泽犹豫了下,道:“这就是……解决了?”
“完了。”萧其生慢条斯理地穿回鞋袜,“看一眼我的脚就好了,以后都不会受影响了。”
闻尔追问:“看不到呢?”
“那就一辈子变恋足癖啦!”萧其生道,“大家都不想的,你懂。”
文泽听得有些不对劲,道:“那不是你身边的人全变成恋足癖了?”
“怎么可能!”萧其生一瞪眼,“要我看上的才行,我看不上的不受影响。”
“我`操!”文泽脱口而出,“你把别人变成恋足癖就这么完了?”
萧其生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过了片刻冷哼一声,道:“那你们就好到哪里去了?”他瞄了眼闻尔,“那些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人本来也许有真心喜欢的人呢?”他又看向文泽,“你随便让本来不是同性恋的人对着你硬,混淆别人的性取向啊你。”
“放屁!”文泽没好气地道,“男人对着洞还能硬呢,又不会因为对着男人硬一次就弯了的,你当性向是什么!”
“那我不会把脚给别人露一下啊,一起游个泳洗个澡就完的事,你讲的那么严重!”萧其生毫不客气地怼了回来,“说起来你的最严重,你看,我和这位帅哥的能力还有免疫的,你连个免疫的都没有!你怎么知道那些和你上床的,是因为硬了还是因为本来就是基佬?别和我说性取向改变不了,青春多少人因为好奇和男人搞的?又有多少人只是因为前列腺爽才搞的?男人对性这种事本来就随便,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我说,你和你这位半斤八两,好不到哪里去!”
文泽被说得一愣,张开嘴却不知道怎么辩解,像个泥塑般说不出话来,憋屈得很。此时,他的手背却覆盖了一片温热,闻尔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他有没有搞别人我不能打包票,但是如果刚才我不是讲了你的能力,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朋友免疫吧?说不定还会顺水推舟,看好戏?”
大概是被讲中了心思,萧其生撇了撇嘴,道:“我讲了又怎么样?有人信?”
“你可以脱鞋,我们朋友就不会有事了,不管以后受不受影响,当众去舔朋友的脚这种事,谁碰上都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闻尔把文泽的一只手握住,淡定地道,“大家心里怎么想的都有数,不必多说。”
萧其生一边端起酒往嘴里灌,一边低声嘀咕:“大哥不要说二哥,鬼知道你俩这过的谁真心谁假意啊,切!”
闻尔仿佛没听见,自然而然地把文泽的手握着放在自个儿大腿上,那一点点肉`体的温度却有着令文泽惊慌的滚烫。
第15章
文泽离开这家酒吧时连台上舞者有几块腹肌都没看清,全过程都在忙着理解闻尔的用意,这些暧昧的示好他不是没感受到,又不是愣头青什么都不懂,他只是不明白闻尔为什么这么做。
突然之间的性向转变,这种事他是不信的,有人试过了前列腺高`潮,依旧只对女人硬,尽管私下偷偷用跳蛋爽一下,但也只是爽一下。
男人是能够清楚地分开性与爱的。
出了门,文泽与陆轻舟叫了车,不是没有车,主要这块地方停车太难了,而闻尔却走了几步,站在了街拐角。
“我们叫了车,一起吗?”文泽心情复杂地问,“反正顺路。”
闻尔扭头瞄了文泽一眼,神色间夹杂着疑惑与不解,就在此时,一辆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很普通的奥迪,大街上经常出现,只不过车里有专职司机,车外面有专职秘书开门。
嗯,性向是座山,阶级是银河系。
文泽心中自嘲了一句,扭头准备和陆轻舟离开,又听见身后传来了声音。
闻尔走过来,近到俩人间几乎要贴在一起,一个人的呼吸吐出来又被另一个人吸进去。
太近了我`操。
文泽差点儿要骂人时,闻尔开口道:“你真的没感觉?”
“啥?”文泽有些傻眼,难不成闻尔真弯了?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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