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一点爱我爱得发疯的感觉?”
文泽怔了一会儿,猛然明白过来了,没好气地道:“我`操,你对你自个儿的破能力太自信了!”
“噢,就是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有点迷。”闻尔在正常时候总是很淡定,“最近我觉得能力好像消失了一样,都没反应。”
“那是因为最近你认识的我们都有能力,免疫!”文泽有些恼羞成怒地道,“个破能力有什么喜欢的?”
“你朋友也没反应。”闻尔对着陆轻舟一挑下巴。
本来隔岸观火的陆轻舟闻言看过来,道:“我又不喜欢你。”
闻尔皱起眉头:“一丁点也没有?”
“我喜欢女装大佬。”见闻尔面露迷惑,陆轻舟解释道,“就是女装的男人,你再帅也不在我的喜欢类型里。”
这个解释闻尔总算接受了,对文泽点了点头,转身上了车,毫无留恋。
文泽站在街头目送车子离开,心情颇有些复杂,但是他很确定不是爱,爱没有这么轻薄或者肤浅,要说性,嗯,他确实不介意和闻尔来个一夜情,但也仅止于此。
工作总是很烦闷,离开了夜晚的小小冒险,投入到日常工作中来,文泽一时间几乎忘了关于这个没屌用能力的事。直到周末父母叫回家吃饭,麻辣小龙虾吃了个爽后,他才想起来名字的事,不抱希望地问了下。
“是个算命的,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打扮得挺像回事……咦,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文妈妈嘀咕了几句,眉头紧皱,“不对啊,真的想不起来了,明明那个印象有的,唉,老公,你想想!”
“你都想不起来了,我怎么可能记得?”文爸爸头也不抬地吃着饭,随口道,“行啦,多少年前的事了,想这个干吗?”
文泽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如果是普通人,记不起二十多年前的事正常,但是文妈妈一直以记忆力自豪,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当初和文爸爸一见钟情的时刻,连那天俩人穿了什么样的衣服、首饰,甚至连路人的衣着都记得一清二楚。
这也算是种特殊的能力,只是对学习没什么用,记不住书本。
“不对,这事儿不对啊,你等等,我记得当年还合照了呢!那是个公园,我们抱着你特意去找起名的,还被你奶奶骂了,说你太小了不应该见风。”文妈妈一阵风地跑进卧室,翻箱倒柜一番后,拿着一张照片眉头紧皱地出来了,“不对啊——”
文泽接过来一看,上面是普通的一家三口,穿着以前常见的土气服装,妈妈抱着孩子与爸爸站在一起,看起来十分恩爱。
“怎么了?”文泽没看出什么来,问道。
“少了个人。”文妈妈指向文爸爸身边,“那个算命的本来就站这里的,我不会记错的。”
文泽仔细看了下,整张照片十分和谐,泛着淡淡的黄色,并没有任何修改的痕迹,文爸爸身边是颗大梧桐树,正值盛夏,清凉斑驳的阴影落了下来,就像一把伞般挡住了酷烈的阳光。
事情有些诡异了。
文泽从小到大不曾遇到过灵异事件,小说倒是看了不少但是从来不信,在他看来,宁愿相信自个儿的能力是外星人实验的产品也不信牛鬼蛇神。他把这次发现发了个消息给闻尔,那边回过来的却是语音消息:“说起来,为什么你不相信灵异什么的?”
“那当然是因为……”作为一个网络生物,文泽最恨语音消息,当下就准备回了过去,没想到话说到一半却停了。
对啊,为什么不信?
仔细回想,文泽越来越觉得奇妙,似乎有某种印象让他死活不肯相信,但是细细探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关于这一块在他的大脑中是空白。他正在这儿苦思冥想呢,闻尔又来消息了:“你明晚过来我这儿一趟。”
“干吗?”文泽随口回道。
“我有约。”
这三个字一下子把文泽拉回现实中,他条件反射地想拒绝,嘴张了却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他道:“那你要请我吃好吃的。”
闻尔很快回复了:“没问题。”
第二天,一整个白天工作时文泽都心不在焉的,不到傍晚他就结束了工作,闲极无聊打了会儿游戏,开始骚扰唯一的知情人陆轻舟。
[闻老板叫我今晚过去。]
[你要去献身了?记得做好安全措施,闻老板技术肯定不行,你自己保好菊花吧。]
文泽怒打字:[放屁!我是去帮他献身的!]
那边很快回复了:[咦?你准备含泪做壹啊?也是,直男第一次毕竟没什么经验,虽说闻老板在异性恋方面经验丰富,我感觉你十辈子睡过的都不如他一辈子多。]
文泽已经无奈了:[他是约了别的人,叫我去帮硬。]
[我`操,你堕落了,就这么放任闻老板投入女人的怀抱,你简直是基佬的耻辱!]
[我说你,为什么就这么认定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啊?他是直男!直男!直男!]
[薛定谔的直男,这种事不要在意。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我看得出来。]
[你看出来个毛!]
[再说了,你们之间那个没屌用能力正好可以互相免疫,这样就不用猜来猜去了,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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