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生,今天确实是检查的日期,唐欢用沙哑的嗓子跟他问好,彻底的清醒,没等姜扬扶他起来,李三跪趴着的凑近。
李景姿势滑稽,表情却严肃,他是奉兄之命来请罪解释,那时他故意误导他,李崇没有捐肾,所谓那刀是当时被乔划伤的小口子。
你不信,李三着急,抓耳挠腮,这是事实,真不是为了安慰他,唐欢若不信可以问姜扬,他带来了李崇的伤情报告和病中的一切凭据。
唐欢没接,他对那一叠材料不感兴趣,保护一个人,不怕欺骗和隐瞒,敢于编造任何谎言,一如他当初待苏临。
姜扬和声细语,李景急的要挠墙,倒是门外旁听的肖邦撩拨起唐欢的怀疑,他也觉得李崇不像是动了手术,捐肾不是小事儿,伤人根基。
姜李二人见势而撤,剩下唐欢自家兄长来开解劝导。
接过冰块敷脸,唐欢心乱如麻,不知道该不该信,也许肖邦也被收买了呢。
呆这里不过一晚一昼,肖邦窥见李崇的生活节拍再不能更健康生机,晨间唐欢还在睡,他在健身房挥汗如雨两个小时,下午唐欢午睡,李崇能在标准泳道里游十个来回,晚上唐欢回房,肖邦陪他打网球至少一个钟头,李崇不但打的拼,跑动间还能有力气问他唐欢小时候的事,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他身上有耗不完的精力,哪里像是个动了大手术的人。
可是,唐欢抱紧了被子,羞愧压低了声音,垂头道,这些他毫不知情,他们几个月没做爱了,若没有其他人,李崇单了百来天,像是真伤了底子,没了性欲。
外间走廊传来李景的惊叫,哥,你怎么回来了!
惶惶然的抬头,来人真的是李崇,他风尘仆仆,神色有些许的憔悴,眼里具是血丝。
你真没捐肾,唐欢哽咽着质问,那沉默的肯定,让唐欢禁不住把冰砸进李崇怀里。
他明明知道他有多伤心,却豪不表示。为了让他断了李衡的念想,李崇放仍他误会,欺骗他,折磨他,他明明知道他有多爱他的!
为何要在他再次崩溃时才说明。
我恨你,我恨你,唐欢在李崇的怀里挣扎,他听不进他的抱歉和解释,他说他忽略了,不是存心。
捶打着李崇的胸口,唐欢被李崇堵住了嘴,责骂之言全消散在缠绵的深吻里,灼热的气息,让唐欢溃不成军——只要李崇身体康健,太平无事,一切都不重要了!
被托着后背,唐欢被放倒回床,李崇轻咬着他的唇舌,一手挑他的睡衣腰带,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他用灼热躯体压上他的身体,他带着他的手摸他膨胀的阴茎,前端已经颤巍巍的吐露着粘液。
他有性欲,这百来天,他没有一日不想,没有一晚他不看着录像自慰。
唐欢伤的太重,他不敢碰,憋得越狠,李崇越能憋——他怕自己弄坏了他。
弄坏我吧,抚摸着李崇的性器,唐欢一脸痴迷,他谁都不信,李景姜扬肖邦均可被收买,他只相信李崇,信他胯下的武器。
李崇的枪炮把他彻底击垮,一败涂地。
他像烈焰灼烧他,每一方寸都熟了化了,每一滴血都沸腾热烈,他像狂风掠过,带他飞升九天,欲仙欲死,他像巨浪侵袭,上上下下,抛他到浪尖又沉浸入海底。
抱着李崇的脑袋,唐欢仍由对方埋头舔弄自己的脖子,汗津津,水淋淋,而他的长枪抽狂暴地插在后穴,撞击他内壁,也敲打在他心里,他似干涸太久的河床,需要他的激流来充盈。
而李崇不肯满足于此,他架起他的双腿,让他的腰枕上卷起的鹅绒被褥,臀部向上,这个姿势能让他进的更深,能让他看的更仔细。
唐欢贪婪的盯着李崇的脸,垂涎一般渴求那被整根拔出的东西,顶端硕大,柱身粗长,是从浓密深林里探出的一头巨蟒。润泽的蛇头从自己身体里拉扯出透明的肠液,那粘液将断未断时,李崇握紧了自己的腿根,自上而下,猛的捅回,空虚的肠道被又再次充实,被开辟的更深,唐欢眼前一黑,一阵眩晕,而李崇剧烈的节奏,让自己在酸胀疼痛的边缘苏生,每一次他都进的更深,而每个下次,他把之前的痛变成欢愉。
他的身体在吞吐,在吸纳,舍不得他每次的短暂的离去,却又渴望再深入时的刺激。一浪一浪的快感,从结合处蔓延,传递到前端,传递到全身,唐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分身硬起,颤巍巍的流出爱液,最终射精。他喷了李崇一脸,而李崇挂着那些痕迹,持久的撞击,他低首用湿漉漉的脸蹭他的鼻尖,再次啃他的下巴,生吞活剥般的咬住他舌尖。
他收缩的穴口是李崇的强心针,他越来越快的抽插,发出低沉的吼声,高潮前,他喊他的名字,喊他小唐,喊他欢欢,喊他唐唐,喊他心肝宝贝。还喊了什么,唐欢听不真切,他瘫软了身体,像一汪春水,荡漾的不成人形。
微张着嘴,唐欢的牙齿轻咬着李崇的下唇,被干到几近昏厥,而身体却敏感的不行,他感到李崇的温度和硬度,感到他那里暴起的青筋,臀缝他沉甸甸的两枚卵蛋,几乎也要一并嵌了进来,感到最后的时刻,他的热流释放在他的身体。
第98章 往事(上)
一个早上,三个来回,精疲力尽。唐欢被李崇放进浴盆,仍由他体贴细致的清理。李崇道他半小时后还要外出,一会儿他喊姜扬来帮他料理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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