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阿姨,别难过,我们都完好无缺呢。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看着施理的,不会再让他有什么意外。”张堪也附和说。
施妈妈止住泪水,破涕笑了一下:“谢谢你啊,小张。对了,你们想吃什么?妈妈给你们做去。”
张堪心中大喜,觉得这一刻,施妈妈已经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儿子了,差点没忍住叫出一声“妈”来。
施理说:“妈,我想吃莲藕炖排骨,还想吃肥肠。”
施妈妈笑道:“有,都有!小张想吃什么?”
张堪很乖巧地说:“施理吃什么我就吃什么,谢谢阿姨。”
“行,我去给你们做饭,你们先看会儿电视啊。”
施爸爸收拾出一大堆吃的出来了,摆放在茶几上:“来,吃糖。小张第一次来咱家,别拘礼,随意点啊。”
张堪连连摆手:“叔叔您别客气,我很随意的。”
施理俯下身子,将手肘撑在张堪大腿上,去茶几上拿柚子:“张堪你吃不?”
张堪当着施爸爸的面,有些顾忌:“我自己来吧。”
施理小声地说:“不要拉倒。”
张堪乘着施爸爸去接水,连忙说:“要的,要的,你帮我剥吧。”
施理噙着笑,在张堪腿上拧了一下:“名堂真多。”
张堪很想亲他一口,但是在施理家里,当着施爸施妈的面,没敢造次。
晚上施妈妈安排张堪和施理睡一张床:“小张你真不用去客房睡,要和理理挤一张床?他睡觉不老实,可能会碰到你的伤口。”
张堪连忙说:“不用了阿姨,我也就住几个晚上,难得拆洗被子。”
施妈妈又说:“要不我还是给你们拿一床被子吧,你们一人睡一头好了。”
张堪连连摆手:“阿姨,不用了,被子够宽的了,要不我和施理一人睡一头吧。”
施妈妈来来回回跑了几趟,给他们送这个、拿那个,生怕有什么疏忽怠慢的。张堪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上门来,不是施理的朋友,倒像是施理的对象一样。当然他是想多了,施妈妈顶多把他当成施理的老板兼朋友。
施妈妈好容易将他们安顿好,才拉上门出去,施理听了一会动静,连忙跑下去将门反锁上了。一回头,看见张堪笑盈盈地看着他,他有些不自在地挠了一下后颈:“我不是怕我睡得太难看,将你挤到床边上,被我爸妈看见,说我欺负你么。”
张堪不说话,只是笑盈盈地直直看他。
施理炸毛了,低吼:“我不是怕你晚上毛手毛脚乱来么?”
张堪拍拍身边的空位:“赶紧上来吧,不冷啊。”
施理三两步跨过来,一下子蹦上床,将张堪扑倒在床上,啊呜一口咬上张堪的脖子,模糊地说:“叫你笑,叫你笑,咬死你!”自然也是没舍得下重口。
张堪伸手环住施理,吻施理的脖子,用鼻尖蹭他的脸,幸福得几乎要灭顶了,天哪,他以前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施理会这么积极主动地表示亲昵。
施理松开了嘴,抬起头来张堪,伸手轻轻地摸他额上的烫伤,那儿已经结了痂,在张堪原本光洁的额头上,看起来稍稍有些不和谐,跟他右额上那处伤口正好相对,看起来有些滑稽,施理嘟囔说:“这下好了,一边一道伤痕,看起来像牛魔王了。”说完轻轻地在额角处落下一吻。
张堪呼吸急促,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从施理的脖子往上,一路吻到施理的唇上。施理微微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微微一启唇,主动回应起来。张堪满心狂喜,原本还想慢慢来,这会儿便如离水的鱼儿重入了水一样,用手臂紧紧地将施理的脖子圈住,压向自己,狠狠用力地吮吸着那双唇和那条舌。
施理今天豪不羞涩,他也用力地回应着张堪,两个人像野兽一样彼此吸吮着、撕咬着,吻得口涎都从嘴角溢了出来,只一个吻,那场面便像是做爱一样淫靡。
一个火热而激烈的吻,使得两个人身上都如着了火一般燥热起来,彼此去摩擦对方的身体,想要获得更多的刺激。但是身上衣服都太厚重了,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张堪的手还裹着纱布,他不方便去脱二人身上的衣服,抓了两下,还是没能脱去施理的外衣。施理的伤轻一些,手上基本上已经快好了,又是压在张堪身上的,他一反手,就将自己的棉衣脱了。然后坐在张堪腿上,将张堪拉起来坐着,将张堪的外衣脱去,又迅速地脱掉两人的毛衣,只余下薄薄的保暖内衣。
冬天就是这点不好,衣服穿得太多,难脱,脱光了又冷。施理一边脱,一边恨恨地掐张堪的腰,张堪笑嘻嘻的:“还有裤子。”
施理从他身上挪开:“自己来。”
说着去脱自己的裤子去了,张堪便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脱了个一干二净。施理回头来瞟他一眼,那一眼饱含了万种风情:“猴急猴急的,盖上被子吧,冷死了。”说着将床上的被子一扯,将张堪盖了个严实。
张堪披着被子坐起来,将施理也盖了个严实:“一起盖。”
两具精光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两人都忍不住浑身颤栗了一下,很快,便不约而同地互相吻起来。张堪对今天的施理意外得不得了,他真是没想到,施理居然会有这么热情似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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