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住的池南歌觉得真是好冤,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啊!就是路过的时候朝这人抛了一个媚眼就被拉进来了!他乱来什么了?!
可是看着裴轶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他只好举起双手以示认输,“好好,我不乱来。”
“不过港真,我们接吻都在要角落进行吗?”他用手指敲了敲墙壁示意。
转身从柜子里取睡衣,裴轶说:“我是很想邀请你在这个房间的主家具上进行灵肉合一的交流,你愿意吗?”
“……”
嗯嗯嗯???
池南歌都被他调戏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卧槽,这么骚的吗?”
“不要小看一个三十岁男人在工作和带孩子之中被迫压抑的生理需求,”裴轶用一身的精英气质和池南歌同学科普了作为一位霸道总裁和单亲爸爸的苦逼。
裴轶稍微站的远了一点,平复了一下呼吸,忽然又问:“所以你接受婚前性行为吗?”
“这个话题有点快,”池南歌的声音有点飘。
裴轶露出一点苦恼的神色,“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彼此告知。”
大概在上一段婚姻之中吃了沟通不畅的亏,所以他很在意关于彼此底线的告知和理解。
这个问题叫池南歌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他在原地拧眉思考。
如果说可以接受,就感觉给了裴轶一个可乘之机。但他又觉得自己和裴轶发展得太快,这么做有点儿便宜他了。但转念一想,按照自己的性格,说不准自己才是手贱去主动撩的那一个,说不接受又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个问题,好难哟!
见他还真思考起来了,裴轶笑着抬手捏捏他的耳垂,说:“快去休息吧。”
“嗯……”池南歌摸着耳垂注视着裴轶,皱着眉头回答了刚才的问题,“我觉得只要时机合适就可以了。”
二人对视着,池南歌率先笑出声来:“不行,突然觉得刚才的画风好奇怪,画面好搞笑!”
裴轶也觉得自己一本正经的有点傻气,只管亲了亲池南歌的额头,道了一声今晚真正的晚安。
周日晚上,池南歌随裴轶赴宴。宴会的性质虽然算是私人,但是排场也不小。如果真要找个什么目的出来,大概就是宴会主人想炫耀一下自己的交际圈吧。
对上流社会,普通人都会有莫名的好奇。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给豪门做排序。弄个什么四大豪门四少,什么北圈公子,什么南地公主的。按照地域和出生,来给人划过三六九等,又或者是扎堆抱团。
就拿娱乐圈来举例,某位明星接了某位导演的戏,然后接下来都与这个导演同乡或者好友合作,资源也是步步高升。就会被评论说成功打入某个圈子,得了什么青睐等等。又比如扒某个明星的背景多牛,就会说他舅是谁,他婶婶是谁,他三表叔又是什么圈子的谁谁谁。
网上这样的帖子多得飞起来。博言因为父母的身份,就被叫做北圈的小少爷。尧星就老拿这个和师兄开玩笑,动不动叫博言小少爷。
这些称号一部分的确代表着实力,但是不是顶级,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就好比谁都知道梁家牛逼,但没有人敢把梁家放进去议论。这次举办宴会的就是北圈这边的马锐精,所谓的四豪门之一。
这次他是真运气好,把梁家人也请来了,所以宴会办得特别热闹。
裴轶和梁家两兄弟是一块儿读书的好朋友。很久没见,也正好趁这个时候见一见。哪里想到池南歌在门外还生龙活虎,一踏进会场内就怂了,不肯和裴轶直接见人。说看到博言和尧星了,要去打招呼,脚底抹油就跑了。
“别跑远了,等会儿我来找你,”裴轶一把抓住他很是嘱咐了一声,才把人放走。
梁蕴,梁钰还有方涯是看到裴轶和池南歌过来的,见池南歌蹭一下跑了,都觉得好笑。见裴轶走过来,就打趣说:“怎么就你一个,还有一个呢?”
裴轶面不改色的,“害羞,跑了。”
方涯咋舌:“一个人都抓不住,啧啧,你这不行啊,裴轶。”
“这方面你得叫方涯多教教你,”梁钰也跟着打趣。
“就他?”裴轶道,“他上次教梁蕴追人,结果呢?”
梁蕴在大学里面带博士生,喜欢上了自己学生。苦于一腔情思无处可诉,就来求方涯支招。结果方涯尽出烂招。吓得那学生以为自己碰上了一个性骚扰的导师,匆匆忙忙提交了更换导师的申请,还警告梁蕴不要乱来!
“那次是失误嘛!”方涯挣扎着挽回自己的颜面。
裴轶道:“他挨不住你们那一套,等会儿都客气一点儿。”
“这崽子护得我都看不下去了,”梁钰死命摇头,捂着腮帮子说,“哎哟,酸!”
梁蕴说:“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不要嫉妒人家了,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四个人中,梁蕴虽然过程艰辛但好歹还是修成正果,方涯是只要想就能找到伴侣。裴轶如今也是热恋顺利,唯独剩下梁钰一个至今没有任何真爱的火苗在面前啪嚓亮一下。梁蕴这话刚落,梁钰就遭到了裴轶和方涯的嘲笑。气得梁钰指着兄弟,直说这是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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