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酒后吐真言或者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一样,都是一个道理,人们在某种无所顾忌或没有退路的特定环境下,可以达到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
聂以明觉得自己脑容量不够用了:“额,朋友,咱能说人话吗?”
魏南风看了宋佛手一眼,笑道:“也就是说,我有办法让他还原出事实真相,并且用他自己的表达方式告诉我们。”
聂以明倒吸一口凉气,“卧槽,不会是电影里演的那种通过脑电波杀人之类的吧!魏主任,你不能知法犯法啊。”
“看吧,我说你神棍已经算是夸奖了。”栾舟在一边捂嘴偷笑,“这还有更过分的。”
魏南风被聂队长的想象力深深折服,叹了口气,“科幻片不具有科学依据,恐怖片更没有!聂队长,工作之余还是补补觉吧,少看那些危害儿童心理健康的东西。”
“啧啧,”聂以明板起脸,“言语攻击也算袭警的一种啊,魏主任,给你发张黄牌警告。”
魏南风无所谓的耸耸肩,“聂队长如果不怕变成光杆司令的话,随便罚,罚完了带着你手下那帮愣头实习生们啃档案去吧。”
小魏主任的激将法已经修炼到第九层,端起茶缸子优雅端庄的抿了一口温白开:糟糕,装逼太入迷,忘了放枸杞。
聂以明追忆了一下曾经那些扫黄打非的岁月,为自己即将投入封建迷信阵营忏悔了一分钟,随后一咬牙,一跺脚,“成吧!你准备怎么做?我配合!”
魏南风半张脸挡在茶杯后面,勾了勾唇角,把工作牌取下来挂他脖子上。
聂以明:“这几个意思?”
魏南风双手搭在他肩头轻轻一使劲,把人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朝门外推去。
“刚才马里奥他们两个下手没轻重的,搓骨灰把墙皮都揭掉一层,你看这巴巴拉拉一块一块的,瞅着跟斑秃似的,有损我办事处的形象!所以劳烦聂队长去街上找个砌墙的,就那种路边扎的面包车,上面放个牌,写什么屋顶漏水、通下水道,这些活他们都干,随便找一个过来,不用着急,慢慢来,费用我报销。”
聂以明算是听懂了,这是要把他支开当免费劳力去,临门一脚,他扒住门框不松手,扭头吼道:“你要关起门做法还是怎么的,休想背着我搞什么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魏南风使了个颜色:“小同志,帮忙!”
栾舟一脸“这都搞不定,还要我出手”的表情,掀开聂队长警服下摆,探手进去。
“你干什么?耍流氓啊!!!”
奇痒无比的感觉从腰侧蔓延至全身,最后点了笑穴——栾舟居然挠他痒痒,太奸诈了!
“哎哟哎哟,别闹,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哈,好汉饶命,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他刚一松口,栾舟就撤了爪子,顺便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十分嫌弃的推了一把。
“哎呦喂!”聂队长横飞出去,办事处的大门在身后“嘭”的一声关上了。
聂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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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也要给他做那个画画的测试吧?”栾舟想起这个就一阵肝颤,这种直接能暴露内心想法的东西非常反自然,“他保不准能画出幅毕加索真迹来。”
魏南风反倒想起另一件事,揉揉他的脑袋,“我可不敢,谁知道他跟那姚健谈是什么关系,没准也暗恋人家呢,别到时候情难自抑再认错人,迷迷糊糊的冲上来抱着我啃,我是家排师又不是激情男公关,不能总让当事人占便宜吧。”
“去你的!谁情难自抑了!”栾舟狠狠推了他一把,小声嘀咕道:“再说,我当时知道是你…”
“什么?”后半句魏南风没听到。
“没事,”栾舟眼睛眯成一条缝,“反正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是,不准摸头,不准坐你床,这俩我都攻破了,还差什么…?”
忽然,魏南风眼前一亮,贼兮兮的朝他逼近。
“小哥哥,我能踩在你的aj上亲亲你吗?”
栾舟一个“滚”字还没出口,魏南风突然发力,作势要朝他鞋上踩。
“我靠,魏南风你幼不幼稚!”
栾舟脸都绿了,爱鞋如命的少年,脚就是第二张脸。
魏南风饿狼扑食一般扑过来,虽然只是想逗逗他,但架势着实吓人。
“有话好说,你可以踩着我亲亲aj!”
栾舟从桌上摸过来一把伸缩卷尺,一下捅出去一米来长,摆出一股尚方宝剑傍身,舍我其谁的架势。
魏南风被卷尺抵住胸口,没法再往前,灵机一动,猛的拽住卷尺一头,死命往自己这边拉。
栾舟怕突然松手伤到他,只能保持着一手拉卷尺的姿势不动,魏南风拽的力度很大,他整个人直接超前趔趄一步,撞进他怀里。
弹簧瞬间缩短,咔的一声,全部收回卡槽里。与此同时,魏南风落在栾舟腰侧的手倏地搂紧,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陷进软肉里。
下一秒,两人的视线突然处在同一个水平高度上,栾舟惊呼出声——魏南风直接单手抱起他放在了自己脚上,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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