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秋双眸垂落,心沉落谷底……我的英格兰……
……
千里之外,平阳督军府。
房间里,檬黄色的灯光洒落。
“嗯……”明月儿轻吟。
昂着头,被男人搂在怀,激烈地亲吻她的小嘴。
唇舍交缠。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被夺去了所有的力气。
男人的手指头轻磨女人的腿心,那厚厚的月事带阻隔住了他的指尖。
尉迟寒眼底一片红灼。
“月儿……你真让人受不了,好想要你。”
明月儿眼眸迷离了,楞楞地看着男人的眼睛。
他的喉结下翻滚了一番,指腹描绘着女人的唇形,“你刚才问我,若是你生不了,我是不是要再娶?你很害怕我再娶,对吗?”
明月儿瞪大水眸,“不是怕,是讨厌!”
“哈哈哈~~!”尉迟寒朗声大笑,“讨厌?月儿,你终于承认你对我的感情?”
明月儿急了,连连摇头,“谁对你有感情了……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明月儿慌乱地想要解释,脸颊涨红了,“只是讨厌你……”
“讨厌我什么?说不出来了?”尉迟寒前一步,双臂搂住了女人,低头亲了一口她的小脸蛋。
“月儿,你这口是心非的坏东西,明明喜欢我,是不承认,还假装很讨厌我。”
“胡说!我没有喜欢你!”明月儿急了。
“唔唔~~”尉迟寒低头堵住了女人的唇瓣。
他不想听下去,他不想要她的狡辩,他认定她是喜欢自己。
第333章 你该不会已经忘记你的何哥哥了吧?
明月儿不停地后退,尉迟寒一步步逼近。品書網
两人双双滚进了床帐里头。
女人脚的鞋子被男人的长脚蹭落,他精壮紧实的双腿箍住了女人的双腿。
“别……”明月儿焦急出声。
“月儿,换个方式,让我好好疼你,嗯?”尉迟寒手掌窜入女人的腿根,伸手去扒女人的裤头。
明月儿还没恍神,绸裤被男人扒下来,底裤里头还穿着厚厚的月事带。
“你干嘛!尉迟寒,我月事还没结束!”明月儿焦急地出声。
尉迟寒伸手并拢了女人的双腿,手掌快速地扯开腰间的皮带。
“月儿,这样来,也一样!嗯?”
明月儿眸色一怔,顷刻间明白了过来,脸蛋涨红了,“下流胚子!”
“你不要这样子……”
一番纠缠,她终是败下阵,躺在床榻,喘息着。
尉迟寒握枪阵,目光森幽盯着并拢的双腿,完美的腿缝。
……
督军府大门外。
一道身影背身而立。
何长白转身,目光冰冷盯着眼前这一座笼罩在夜色下的督军府。
深夜的平阳,降了寒霜。
何长白身躯在寒风屹立,眼底划过一道忧伤,凄楚地笑了,“月儿,你在这座深宅里过得好吗?你可知道我很想你。”
何长白眼眶泛红了,清亮的眼睛,深深的痛楚。
“月儿,你该不会已经忘记你的何哥哥了吧?”
他的声音近乎几分哽咽,手的一柄长萧紧紧地握住了。
“不!月儿,不能让你忘记我!我要你等我!”
何长白抬起手的长萧,唇对准了音孔,轻轻地吹出……
余音缭绕,在这寂静的深夜,萧声飘散开,透着一股深深的忧伤,落寞,令人听了心碎。
……
督军府厢房里,一片火热的浪潮。
明月儿浑身一震,迷离的双眸顷刻间变得清亮。
耳畔飘着熟悉的萧声。
一颗心顷刻间禁锢了,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尉迟寒停下动作,他感觉到女人的异样,“怎么了?”
尉迟寒同样抬头看向了外头,他自然也听见了萧声。
他并不懂得音律,因此并没有听出萧声的忧伤。
猝不及防间。
明月儿伸手推开了身的男人,快速下地,伸手扯过一旁的长衣,披在身。
“月儿,你这是怎么了?”尉迟寒皱了眉头。
她冲出了门外……
“月儿!!”尉迟寒一脸懵然,望着明月儿长衣飘飘的背影,夺门而出。
明月儿站在门外的台阶,一双水眸盈满了泪水,望穿秋水一般,望向了高墙。
高墙外,忧伤的萧声一声一声落入耳……
妆台秋思……这首萧曲叫妆台秋思。
何哥哥喜欢的妆台秋思。
曾经的光景,二六年华,她坐在古筝前,挑动琴弦,何哥哥站在一旁,他吹着长萧。
滚烫的泪水从她的眼眶滚落,滑落莹润的脸庞。
身后。
尉迟寒赤膊着精壮的身躯,越过门槛,站在女人身后,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深深凝视着女人的背影。
“呜呜~~”明月儿低声哽咽,双肩微微颤抖,听着这萧声,灵魂顷刻间被洗涤。
何哥哥,是你回来找我了吗?
第334章 这种事不能半途而废!
尉迟寒深色的瞳孔盯着女人颤抖的背影,抽泣的模样。
“月儿,怎么了?”男人靠近,手掌抬起,触及女人的肩头。
尉迟寒渐渐靠近,抬手,搂住了女人,“月儿,你到底怎么了?”
“呜呜~~”明月儿哽咽了泪水,“他是在怨我吗?做了鬼都在怨我吗?是我害了他!”
尉迟寒眉头微蹙,目光深了,“他?是谁?何长白?”
明月儿泪眸朦胧落向远处,不停落泪,默不吭声。
尉迟寒抬头,听着一声声萧声,在寒冷的深夜,听得越发萧瑟,苍凉。
尉迟寒低头,扫了一眼怀的女人。
“这萧声有什么不对?”尉迟寒低沉地开口。
明月儿只是落泪……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萧声,尉迟寒双目微微敛聚了精光,“来人!!”
“大帅!”一位守夜的士兵前。
“你出去看看,是何人在那里吹箫?”
“是!”士兵连忙转身跑出去。
尉迟寒低头,怀里的女人,素白的长衣松松垮垮,从面往下看,香肩微露,雪白色的刺绣肚兜若隐若现……
那一张莹润的脸蛋布满了泪水,在月光下楚楚可怜。
他凑近了薄唇,轻柔地亲吻女人的泪水,温柔的声音,“怎么了?好端端怎么哭了?跟我说说?嗯?”
男人的心弦被拨动,心底最深处的柔软总能轻而易举被这个女人攻陷轮占。
不一会儿,萧声消失了。
士兵折回,禀告道,“大帅,我出去时候,没看见吹箫人,好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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