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挥了挥手,“退下!”
“月儿,外边天寒,我抱你进屋。”尉迟寒双臂抱起了怀里梨花带雨的女人。
……
灯光朦胧,暖账里。
“月儿,别哭了,你哭得我心疼,嗯?”尉迟寒粗粝的指腹抚去女人脸蛋的泪水。
男人的薄唇凑近,温柔地亲吻,“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哭?”
明月儿水眸潋滟着悲伤,抿唇不语。
“怎么了?嗯?”
明月儿回过神,声音落寞,“休息,好吗?”
尉迟寒回过神,身下还紧绷绷的难受,手掌窜入女人的肚兜,“月儿,刚才事情还没结束,我想要你,这种事不能半途而废!”
“我不想……我要休息。”明月儿翻身躺下,背对着身后的男人。
尉迟寒神情顿住,思绪流转,看着女人背对着自己。
总觉得今夜的事情蹊跷。
难道和那一阵萧声有关?难不成何长白跟到了平阳?
尉迟寒双目一暗,薄唇紧抿。
看来明天,必须细细盘查一番!
尉迟寒躺下,看着背对自己的女人,还披着那一件素白色的长衣。
他赤膊着胸膛贴近,手掌轻柔褪去女人身的长衣,“月儿,衣服脱了,我抱着你睡。”
“别碰我!”明月儿清冷的声音,身子朝着里头挪了挪,拢紧了身的衣裳。
尉迟寒不依不饶贴近,双臂紧紧搂住了女人,“怎么不让碰了?嗯?你到底怎么了?那萧声有什么问题?”
明月儿自然不会道出萧声的由来。
第335章 那是不是生完女儿,又要我生儿子?
尉迟寒抱着女人入睡。!
两人各藏心事。
一夜天亮。
次日清晨。
饭厅里,所有人都在用早膳。
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早饭,明月儿回到翠竹苑。
尉迟寒尾随着进来。
明月儿惊诧地看向了男人,“你不忙吗?怎么不外出?”
尉迟寒目光深邃,“一起喝药,看着你喝完了我再走。”
明月儿愣了一下。
“大帅,夫人,药端来了。”小水端着两碗药,呈前。
尉迟寒伸手端过一碗,吹了吹散热气,很自然地喝了起来。
明月儿看着男人的喉结下滚动,药汁顺着他的喉咙滑落。
顷刻间,一碗药见了底。
尉迟寒落下空碗,看着女人,“我喝光了,该你了,月儿。”
明月儿见着,顿时心里头几分不是滋味,伸手端过药开始喝。
尉迟寒目睹明月儿喝完了药,唇角扬,满意地点头,“这样才乖,早点调理好身子,早点为我生个儿子。”
明月儿落下空碗,看着男人,“那若是女儿呢?”
尉迟寒愣了一下,随即笑得眉目璀璨,伸手划了一下女人的鼻梁,“女儿女儿,生个女儿长得和你一样漂亮,也不错,有我这个爹爹,没人敢欺负她!”
明月儿想了想,“那是不是生完女儿,又要我生儿子?然后又要喝这些药?”
尉迟寒双目微沉,沉默了一下,双掌扣住了女人的肩头,“月儿,别想这么多,嗯?时候还没到。”
明月儿垂落眸子,心里头憋着一股气,她已经料到了,这一辈子没法书说得西方世界,崇尚自由自在的生活,只能困在这深宅大院。
……
午后,明月儿经过一条长廊。
一间房间门口,若干个下人正在进进出出地搬东西。
这时候,两位杂役抱着一柄古筝从房里头出来。
明月儿瞧见了,双眸一亮,“这古筝是谁的?”
杂役看见是明月儿,连忙弯腰,“夫人好,这古筝原来是五小姐的,不过现在坏了,要拿去当铺当掉。”
“坏了?我看看可以吗?”
“夫人,您请便。”
明月儿走前,伸手拂过琴弦,一根断了的琴弦落入手。
“琴弦坏了,再接一根好了。”
一旁的小水笑了,“小姐,你是想弹琴了吗?你已经好久没弹琴了。”
明月儿看向了杂役,“可以不要当掉吗?帮我拿去琴行接一根琴弦吗?”
杂役听了,连连点头,“夫人,您客气了,这本来要低价当掉的古琴,您若是喜欢,小的立刻去帮您接。”
明月儿微微笑了,“那麻烦你了,接后花的钱,尽管过来跟我报。”
……
入夜了,月光浅淡。
房间里,明月儿用过晚膳,正在灯下看一本书。
尉迟寒从外头进屋,前搂住了女人,低头亲吻女人的额头,“月儿,你月事结束了没?”
明月儿微皱了眉头,“还有两天。”
男人的眼底划过一道失落,正欲开口说什么。
“叩叩~~”敲门声落下。
“夫人,您在里头吗?古琴修好了,现在要看吗?”
第336章 琴箫合奏,共谱一曲相思
明月儿伸手推开了尉迟寒,朝着门外叫道,“搬进来吧。 ”
话落,两位杂役搬进一柄古筝。
“放到窗旁那边。”明月儿起身吩咐道。
两位杂役退出去后,明月儿前,手指拨过琴弦。
一串琴音飘出,又戛然而止。
尉迟寒前,扫了一眼古琴,“你会弹?”
明月儿深舒一口气,“很久没弹了。”
尉迟寒勾唇深笑,“弹一曲我听听?”
明月儿看了男人一眼,搬来一把椅子,坐下。
纤纤玉指落在琴弦,轻轻拨弄。
清澈明净的琴声潺潺流动,如同来自深谷幽山,静静地淌着。
一曲妆台秋思勾起了明月儿的记忆,最深处的记忆。
尉迟寒深深地凝视,他只觉得这琴声几分耳熟,倒也没多想。
房间外的院子,高墙爬满了金银花。
高墙之外。
一袭长身玉立,何长白听着高墙内飘出的琴声,唇角扬。
“月儿,你果然没有忘记我们的曾经,这首妆台秋思,曲谱还是我送给你的。”
何长白掌心的长萧握紧,“月儿,让我们再共谱一曲妆台秋思。”
长萧抬起,何长白对准音孔,萧声飘出……
顷刻之间。
高墙内的琴声和高墙外的萧声融会贯通……
翠竹苑里。
房间内,明月儿手拨着琴弦,抬头,惊讶地看向了外头。
这个吹箫人又来了?
明月儿一边抚着琴弦,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是何哥哥在吹箫?
若不是亲眼见到何哥哥的尸体,这萧声真的会让自己笃定,是何哥哥吹得。
尉迟寒站在一旁,目光森幽落向了门外,这萧声是昨夜听见的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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