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合作的事,我会发密函给你。”
“静候佳音!”段墨简单利索吐了四个字。
段墨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朝着李副官招了招手。
“少帅,请您吩咐。”李副官前请示道。
“派人跟着他,出了云州城,一旦有机会,下手弄死他!”段墨冷戾的声音砸落。
“明白!”李副官快步离开。
这时候,尉迟秋背着医药箱,走进了花园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的眸子一直瞟着假山那边。
段墨余光扫了一眼女人,“来了?”
尉迟秋背着医药箱走前,一双眸子偷偷瞅了一眼四周。
“你在找什么?看来看去的,嗯?”段墨伸手拉过尉迟秋的手,握在掌心,几分闲然地把玩。
尉迟秋回过神,紧张地看向了段墨,“你刚才一直在这里?”
“嗯,一直在这里赏花,怎么?有问题?”段墨手臂勾过了女人的细月要,声音低柔了几分。
“没……没问题。”尉迟秋心里头发慌。
“这手怎么这么冰凉?嗯?冷吗?”段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了女人的小手,坐在轮椅,手臂搂着她,轻柔摩挲着她的身姿。
第1542章 不是腿痛,是心痛!
“不冷。品書網 ”尉迟秋声音紧张了几分,“我推你回房吧。”
“好!”段墨松开了女人,眼底划过一道微澜,不动声色地暗了几分。
尉迟秋推着轮椅,朝着主院折回。
房间里,檬黄色的灯光洒落四周,镀了一层醉美的朦胧。
尉迟秋放下医药箱,将头那一支月季花插入花瓶。
“你躺好,我帮你拆石膏。”尉迟秋靠近了卧榻。
段墨躺了下去,双臂枕在脑后,饶有兴致凝视着女人。
尉迟秋打开医药箱,拿出一把剪刀,俯身开始剪开头的裤子,一点点地拆开纱布。
段墨目光幽幽,声音幽幽,“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尉迟秋怔了一下,抬眸看去,“要说什么?”
段墨眉心散开一缕缕幽冷的神色,声音沉了,“现在还会想起曾胜吗?”
尉迟秋心弦一颤,震惊看向了男人,“怎么突然提起他?”
段墨单臂落下,勾过女人的脖子,脸庞倾前,嗓音低哑,“还会想起他吗?嗯?”
“不……不会。”尉迟秋声音哆嗦了一下,“我都很久没见过他了,怎么会想起。”
“很久没见过?”段墨眸底的光泽好似击碎一般,散开了浮华,声音沉闷发哑,“那你想不想见他?”
尉迟秋皱了眉头,心里头发慌,该不会是曾胜被他发现了吧。
“怎么不回答?很想见他?或许我可以让你见他一面。”段墨声音幽幽。
尉迟秋迟疑了一下,眸色流转,“我不想见他,如果你真想让我见什么人,可以带我回海城,我想见见我大哥。”
段墨松开了女人脖子,再次躺下,沉重呼气,“想要跟你大哥谈和离的事情,他帮不了你,你老实待着吧。”
尉迟秋被男人说得顷刻间哑然失声,她的心思,他一猜。
尉迟秋低头,继续拆石膏,直到段墨双腿呈现而出。
“你动一动,看看会不会疼?”尉迟秋示意道。
段墨缓缓抬腿,手掌撑着半坐着。
“怎么样?会不会疼?”尉迟秋焦急地追问,伸手轻柔按了按,轻轻敲了敲他的膝盖骨。
“会痛!”段墨沉声落下。
“啊?会痛?”尉迟秋连忙起身,“怎么痛?不会你先前动到筋骨,没有恢复好吧?”
段墨抬眸,冷魅的嗓音透着一缕缕压抑,“你再按一按,试试看?”
尉迟秋小手覆前,轻柔地按着,“怎么样?刚刚拆下来,会有点不适应,但是不会很痛,你很痛吗?”
男人深褐色的瞳孔印着女人莹润白皙的小脸蛋,目光越发深色,长臂一勾。
“啊!”尉迟秋一声惊叫。
天旋地转的翻转,段墨翻身覆,换了个位置,段墨撑在了女人方,“痛!这里痛!”
段墨拉过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不是腿痛,是心痛!”
“段墨……”尉迟秋声音喃喃,水眸清晰印着男人的容颜。
段墨俯落身躯,脣落在她的耳畔,“你让我痛,我也要让你痛……”
段墨双掌抓住了尉迟秋的脚腕,生生撑开。
“段墨,你别动,你的腿!”尉迟秋急了,水眸一片慌乱。
第1543章 看清楚,镜子里的男人是谁!
“说假话!撒谎!尉迟秋,不教训你,我不姓段!”段墨眉心染满了一层愠怒之色。品書網
“我撒谎什么了?”尉迟秋焦急地出声。
“呵~”段墨不屑地冷笑,“对!你没撒谎,我段墨撒谎了!”
“别动!”段墨手掌快速地解开了女人的衣裳,长裤。
“段墨,你的腿才刚拆开。”尉迟秋焦急地开口,她感觉到这个男人意欲何为。
“鬼嚷嚷什么。”段墨狠狠地攻占了她的堡垒。
“啊!”尉迟秋眉心极其痛楚拧在了一块,没有任何温柔的安抚,硬生生地攻占。
生涩地令人发疼。
“叫大声点!”段墨眸底的光泽寒凉如水,声音夹着一丝丝冷硬的命令。
“段墨!你这个混蛋!我很痛!”尉迟秋气得羞恼,男人没有任何怜惜和柔情,令她越发羞恼气愤。
“骗子!”段墨一声声咒着骗子,捞着女人,将她箍在了臂弯里。
“你要干嘛?”尉迟秋发丝凌乱地散开,焦急地出声,抗拒得无法推开。
段墨扳过她的身子。
尉迟秋趴在了卧榻,眸色慌乱地扫向了身后,呼吸急促,“段墨,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是我女人,我想怎么对你都可以!”
段墨扯落一旁的皮带,快速地缠了她的双手,将她双手束缚在一块,反置在身后。
“疼!放开我!”尉迟秋双脚不停地蹬着,看不清背后的男人,却是能够清晰感受到他的怒气。
“别动!越动越疼!”段墨强硬的口气,又一次攻占,英气逼人的额际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混蛋!”尉迟秋好似一条鱼儿被按在了砧板,任由男人宰割。
“啊!”尉迟秋压抑不住的大叫,浑身都颤栗起来,气得眼眶湿润。
她后悔给这个男人拆了石膏,力气大得惊人。
夜半三更时分,月树梢。
尉迟秋趴在了卧榻,细细喘息,“你够了吗?”
房间里弥散一股腥味,混杂着绚丽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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