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段墨健壮的胳膊捞起了女人,“给我站着!”
“你要干嘛~呜呜呜~~”尉迟秋气得哭出声,伸手捶打男人。
“过来!”段墨拽着女人的胳膊,将她拖到了镜子前,“你给我站好了!看清楚,镜子里的男人是谁!”
段墨手掌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将她莹润红扑扑的小脸蛋清晰地印在了镜子里。
“呜呜呜~~我讨厌你……”尉迟秋泪水滑落脸蛋,浑身一阵冰凉的寒意。
“无所谓!”段墨置气回落,站在了女人身后,一手箍着她,一手捏着她下巴,将她推到了镜子前,“看清楚了吗?我是你丈夫!只有我可以对你这样!”
“滚开!”尉迟秋恼火地骂道,想要推开,双脚发颤。
“坐好了!别瘫了!”段墨冷硬强势命令,手掌一把扫过镜台的首饰。
“哐哐当当~~”首饰,盒子洒落一地,动静巨大。
“你要干嘛!”尉迟秋还没反应过来,段墨抱起了她,将她放在了镜台。
尉迟秋后背贴着镜子,正面对着男人,那一脸来势汹汹的气势。
第1544章 嘴硬!今晚看来要继续了
自始至终,他没有親她,眼底的光泽寒彻至骨,森冷逼人。
“段墨,你放开我……好疼……”尉迟秋被抵在了镜面,声音断断续续,整个人好似呜咽的小兽。
“叫啊!叫得大声一点!”段墨不管不顾,隐忍许久的怒气在这一刻骤然喷发。
镜台摇摇晃晃了起来……
尉迟秋泪眸凝视着屋内的灯光,檬黄色的灯光在眸底一点点朦胧。
月下树梢。
门外,守夜的站岗士兵都浑身兴奋地看向了屋里头亮着的灯光。
房间里。
段墨眼前骤然一片清明,松开了女人,手掌拍了拍女人的脸蛋,“舒坦不?嗯?”
尉迟秋贴着镜子,缓缓滑落,坐在了地,不停地喘息。
“我讨厌你……我恨你……呜呜~”尉迟秋委屈的声音,双臂环抱住了,趴在了膝盖处,嘤嘤抽泣。
段墨伸手扯过一旁的方帕,随意擦拭了一下,站着,居高临下端倪女人的模样。
“起来!再换个地方!”段墨长臂再次拽起了尉迟秋的胳膊。
“你要干嘛!已经换了好多地方了,段墨,你是不是疯子!”尉迟秋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大喊。
“我是疯子!”段墨不屑地回应,拽着女人的胳膊,“过来!”
“你放开我!我不要过去……呜呜~”尉迟秋浑身沾染汗渍,冰凉的空气令她更加寒意,根本已经顾不片缕不着,整个人坐在地。
“起来!”段墨前,打横抱起了地的女人。
“我不要!”尉迟秋挣扎着四肢挥动。
段墨将她扛着,重重甩在了榻,伸手扯过一旁的皮带,抓住了女人双手,用皮带又一次缠住了,将她吊了起来。
“啊!混蛋!”尉迟秋惊声尖叫。
“骂吧!说实话了,我放了你!”段墨声音冷厉,双目腾起汹涌澎湃的戾气。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实话……”尉迟秋浑身颤抖,好似鱼干被悬挂在了床柱横梁之,她可以感受到男人眸底凶狠的戾气。
“不知道?”段墨贴近了女人的脸蛋,笑得阴沉,“很快你会知道了,撬不开你这张觜,我撬开你下面的觜。”
“你个疯子!禽兽!”尉迟秋被吊在床杆,左摇右晃,双脚不停地蹬着,脚尖被悬空了,着不了地。
段墨前,双臂箍住了她的脚,抓起。
“长夜漫漫,今夜我陪你玩个够!”段墨如铁般攻占的她的堡垒,一阵一阵地摧毁。
“啊~,放我下来……”尉迟秋双手被吊着,双眸盈满了凌恨的泪水,“段墨,我恨你!”
“说!说实话!我要听实话!”段墨厉声喝道,如画的眉毛此时此刻染了癫狂,往死里蹂躏的癫狂。
“我不知道……不知道……”尉迟秋哽咽得唏嘘,滚烫的泪水不停地滑落。
天一点点的亮了,天色渐渐泛着暗蓝,公鸡打鸣的声音,迎接破晓的晨光。
皮带松开了,尉迟秋浑身无力地瘫在了榻,伤痕累累。
段墨后退了一步,坐在了茶桌旁,抓起茶壶。
“叮叮咚咚~”茶水落入茶杯的声响。
他不缓不急喝了一杯茶,阴沉着脸色,扫了一眼榻的女人,“嘴硬!今晚看来要继续了。”
第1545章 该死的女人,一个字都不肯承认
尉迟秋趴在榻,凌乱的短发,眸子疲倦扫了男人一眼,忿忿骂道,“段墨,你的腿怎么不断了!”
“我的腿断了,你怎么感受到我对你的爱意?”段墨落下茶杯,起身,捡起地的衣裳,快速穿。
“乖乖休息,晚继续!”
段墨推开了房门,房门合的动静。
房门合的动静。
李副官已经站在院子里,守候多时,跃步前,“少帅,派去跟曾胜的人,把人跟丢了!”
“一群废物!”段墨厉声喝道,额头还沾染着未干的汗渍。
“少帅,但是跟的人说有一点很蹊跷,这曾胜好像不是回龙窟城,往南边去了。”
“南边?”段墨剑眉深深紧蹙,似有所思,“难道是去古北?”
“那若是去古北,难道他们也要有所动静了?”李副官焦急地开口。
“呵~”段墨低沉发笑,“无碍,该部署得我都部署了,曾胜越来越狡猾了,一边套着窑水,一边却是去古北。”
“少帅,您确定他是去古北?你说他来找少夫人,会不会把行踪告诉少夫人?”李副官猜测道。
段墨双目沉落,一夜的蹂躏,该死的女人,一个字都不肯承认。
段墨最恨是尉迟秋这一副人在曹营心在汉的反应。
“走!跟我去军营,整顿军队!”段墨扣军帽,朝着外头走去。
李副官见了,连忙后脚跟,“少帅,您的脚好了?”
“不好也得好!”段墨停下了脚步,目光凌厉扫了一眼院落,似有所思,“你派人去湖心岛,把哑女接来,让她来照顾少夫人。”
李副官讶异了一下,很快明白了,这哑女对少帅一直忠心耿耿,守口如瓶,也只有她最适合照顾少夫人。
……
晌午时分,房间里,尉迟秋睡了一个午。
当她醒来时候,已经是午后三时,浑身都好似散了架,酸疼,难受。
尉迟秋捶了捶肩头,推开了房门。
哑女站在门外,划着手势,“少夫人,您醒了,我给您准备热水,沐浴一下。”
尉迟秋愣了一下,诧异盯着哑女,“哑女,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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