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悦回落视线,伸手摸了摸一旁依依的脑袋,目光温柔如水,看见孩子,她的心柔化几分。
在段晓悦心里,为了依依,为了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孩子,她开始一点一点地接受萧成这个男人,将他作为这辈子的丈夫。
他是孩子的父亲,她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美好的家。
“晓悦,你还在生气?”萧成明显有点紧张了,伸手握住了段晓悦的手。
“萧成,你以前那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装得很痛苦吧?”段晓悦疑惑地开口。
萧成伸手摸了摸头,点了点头,轻应一声,“嗯,挺难受的。”
“为什么要装?”段晓悦脱口道。
萧成保守沧桑的脸庞,一双历经万千洗涤的眼睛,凝视着女人,沉稳历练的嗓音。
“因为你的眼睛从来都看不见我,只能看见尉迟寒。”
萧成的声音透着一股落寞,几分悲凉,视线几分尴尬转向了车窗外。
段晓悦愣了一下,同样觉得不自在了,视线落向了窗外。
良久的沉默。
“今后你萧成是我段晓悦的丈夫,不用多想了。”段晓悦平静开了口。
萧成脣角扬,“我懂,我会好好待你。”
汽车朝着云州开去。
……
云州城,少帅府。
晌午时分,段墨回府,去了地下暗阁,取了密函。
尉迟秋今天去医院做事了,所以不在府。
空荡荡的少帅府,段墨不想多待,正要出门。
“少帅,你的东西掉了。”一位丫鬟跑前,捡起了地的同心结,递给了段墨。
段墨接过同心结,落在眼,端倪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前天张柔说过,放在枕头下边,可以永结同心。
段墨一掌攥住了同心结,朝着主厢房走去。
第1565章 你是不是不想给我生孩子?
段墨推开房门,他来到床旁,掀开枕头,掌心的同心结放在了薄被下。品書網……
手掌触及床板,男人剑眉微皱,察觉到异样。
“这是什么东西?”
段墨伸手掀开了床单,又是拉开了棕榈垫子,摸到了床板的一包黄油纸包裹的东西。
段墨这黄油纸包裹的东西,疑惑地打开。
黄油纸里头包裹着黑乎乎的药粉,有点香的味道。
段墨低头,嗅了嗅。
这时候,哑女从外头进来,每天这个时辰,她都要过来整理尉迟秋的梳妆台。
“哑女,过来!”段墨朝着哑女招了招手。
哑女立刻前。
“这是什么?闻着像是香,又像是药,少夫人放这个做什么?”段墨直接问哑女。
哑女前,瞅了瞅,摇了摇头。
段墨见着,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带着那一包药离开了。
……
午后,夕阳西下。
云州医院大门外,一辆军车停靠。
尉迟秋和几个护士出了医院。
“夫人!”李副官前。
尉迟秋看向了李副官,“你怎么来了?”
“夫人,少帅让我来接您回去。”李副官正声落话。
尉迟秋扭头,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若干个士兵,“李副官,派了那么多人来保护我,你又来接我,这样一弄,搞得我是整个医院里,最特殊的人。”
李副官淡淡一笑,“夫人,少帅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有什么异议,您可以回去和少帅商量。”
尉迟秋没有再多言,和护士们告别,了军车。
军车启动。
片刻之后,尉迟秋进了少帅府。
前院,远远可以看见饭厅里,亮着璀璨的灯光。
“少夫人好!”两边的士兵齐声问候。
尉迟秋朝着饭厅走去。
跨过门槛。
尉迟秋停下了脚步。
段墨坐在正央的茶桌盘,男人一手夹着烟,吐着烟雾,一双凤眸极其凌厉盯着眼前的女人。
“回来了?”男人的嗓音沉闷暗哑。
尉迟秋听得不适应,走前,扫了一眼桌的饭菜,“你不过来吃饭吗?”
段墨不缓不急地弹了弹烟灰,声音冷沉,“吃饭不急,先跟我说说,今天在医院,忙不忙?”
“还好吧,这家医院人手挺多的,第一天去,主要是熟悉环境,不过她们对我都很热情,更多是客气,估计是因为我的身份吧。”尉迟秋如实说道。
“身份?你什么身份?说来听听。”段墨眼底的光芒如三月冷峭的春寒,逼人入骨。
尉迟秋几分疑惑,“段墨,你怎么了?”
“说!你尉迟秋是什么身份?”段墨声音重了,目光愈发凌厉。
“段少帅的夫人,不是吗?”尉迟秋几分不悦地反问。
“你还知道你是我夫人?”段墨掌心的半截烟一把拧灭,豁然起身,一步一步踱着走向了女人。
尉迟秋站在原地,乌黑发亮的眸子盯着男人的举动,“段墨,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呵呵~”段墨停在了尉迟秋跟前,低头看去,“尉迟秋,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给我生孩子?”
第1566章 自由是我给你的,我随时可以收回!
尉迟秋一听,几乎是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还不承认?”段墨前一步,直视女人眼睛,“告诉我,你愿不愿意为我生孩子?”
尉迟秋皱着眉头,缄默了片刻,平静开口,“顺其自然,前几天你那样对我,我的确萌生了不想给你生孩子的念头,甚至是和离的念头,不过。 !。”
“还有什么不过!!”段墨声音激动,抬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尉迟秋,枉我段墨待你一心一意,掏心掏肺,你竟然用药弄掉我们的孩子!”
“什么用药?什么药?”尉迟秋完全一头懵,不解地盯着眼前发怒的男人,推开了她的胳膊。
“别老是捏我的下巴,好疼的。”尉迟秋气恼的声音,一张小脸蛋红红的,有着明显的怒气。
“你自己好好看看!”段墨甩出了一包药,落在桌面。
尉迟秋看了男人一眼,走前,抓起桌那包药,放在鼻下,嗅了嗅。
“避子草?麝香?”尉迟秋震惊的神色,“这些可是能够让女人不能怀孕的药,这是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你还问我?”段墨前一步,紧盯着眼前的女人。
“我不问你,我问谁?”尉迟秋声音扬高了,“段墨,你真的是怪怪的……”
“这药在你床头下!!”段墨厉声喝道,“你还问我哪里来的?”
尉迟秋听了,双眸徒然睁大,盯着男人,“在我床头底下?怎么可能?”
尉迟秋的眸子慌乱地闪烁,整颗心都揪在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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