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一直没有怀我的孩子,原来如此,学了医术,是拿来防我段墨的!!”段墨声音重了。
“尉迟秋!明天开始,你给我好好待在府,哪里都不许去!直到你给我生了孩子!”段墨声音冷硬强势,夹着不可抗拒的气势。
尉迟秋一听,整个人都急了,“不!我待在府里,那医院怎么办?”
“你还想去医院?医院是我段墨给你玩的,你不乖,没得玩了!”段墨狠狠一甩衣袖,双目怒红。
“你混蛋!”尉迟秋气得泪水盈满眼眶,指着男人,“段墨,你把我尉迟秋当成什么了?玩物吗?一会没完没了折腾我,欺凌我,一会赏我一个甜枣,这会儿把我还没尝过的枣子收回去?”
“那又怎么样?”段墨抬臂,勾过女人,“我告诉你!自由是我给你的,我随时可以收回!”
尉迟秋气得心口鼓鼓,猛然低头,一口朝着男人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段墨紧蹙剑眉,盯着女人,胳膊紧绷绷地撑住了。
尉迟秋贝齿紧紧不松口,她满腔的愤怒和气恼通通想要发泄。
段墨双目猩红了一片,很清晰地感觉到胳膊传来痛意,薄脣紧抿,一瞬不瞬盯着女人。
尉迟秋终是松开了口。
男人的胳膊嵌入两排深深的牙印,混着血痕。
“呜呜~~”尉迟秋浑身无力地抽泣,整个人蹲在了地,埋头抽泣,“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为什么……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再也不要了……”
第1567章 不该相信他,不该留在他身边
段墨盯着蹲在地的女人,见着她哭得蜷缩成一团的样子,心口划过一阵疼。品書網
原先积攒的怒气,顷刻间消了一半。
他站在原地,僵着,盯着抽泣的女人。
尉迟秋无声无息地落泪,双手紧紧攥住了,脣咬得死死地,泪眸划过一道狠了心的决定。
“吃饭吧!”段墨沉闷开口,心里头慌乱,烦躁,痛苦,更多是恼火!
段墨弯腰,打横抱起了地的女人,来到饭桌前,将尉迟秋放了下来。
推了一碗饭,落在尉迟秋跟前。
“吃饭!吃完了饭,今夜你听话一点,我再给你孩子,你给我保住了,别再给我弄药!”段墨沉着脸庞,声音沉闷压抑。
尉迟秋的双眸红通通的,依旧滴着泪水,脣咬着,酸涩的泪水溢入口,咸咸涩涩,苦楚难耐。
段墨开始动筷,伸手夹菜,落入女人饭头。
“快点吃!自己做错了,搞得我段墨错了,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何错之有?你给我弄掉孩子,你还有理了。”
段墨眼底起了一层层偏执,越发恼火,手掌抓着筷子,心口一阵烦躁。
尉迟秋没有动筷,伸手抹去了泪水。
“你没错,我错,行了吧?”尉迟秋抬眸看去,眸底是一片凄凉的绝望。
段墨盯着女人的眸子,似乎能够感觉到疏离,越发烦躁,难受。
一顿饭吃得很压抑,草草结束。
房间里,暖账落下。
尉迟秋躺着,眸子无神落在他处。
段墨双臂撑在了女人的双侧,盯着女人的模样,口气冷硬,“看着我!!”
“我不想看你。”尉迟秋清冷落声,撇开脸去,“你想怎么样怎么样吧,我不会反抗了。”
“你这么不情愿?”段墨伸手覆了她的心口,重重的力度。
尉迟秋蹙了眉头,很痛苦的表情,“好疼~你松手。”
“不松!笑一个给我看看!”
“段墨……”尉迟秋眸底一片湿润,声音哽咽了,“你会不会太强人所难了?”
“我强迫你什么了?给我生个孩子,不是你该做的?为什么用药?为什么不愿意!!你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段墨声音激动了。
一把拽开了尉迟秋的脚,将她硬生生拉开。
“疼~~”尉迟秋嬴弱的娇躯,受不住他粗爆的动作,整个人颤抖地蜷缩成一团。
段墨冷魅的凤眸染满了癫狂的烦躁,重重地攻入她的琛。处。
“我恨你……呜呜~~”尉迟秋一颗心都碎了,委屈,痛苦,难受,盈满了心口。
她在脑海里盘旋着逃跑,逃离这里!一定要逃离!
随着男人好似打桩一样的举动,她无力躺着,承受着……眸色泛散开……
自作自受!
尉迟秋一次又一次在心自己骂自己,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不该相信他,不该留在他身边……不该……千万个不该……
……
第二天,天灰蒙蒙亮。
段墨双脚下地,今早他要去军营演练新兵,起得很早,或者说他昨夜也没休息几个时辰。
身后,尉迟秋昏睡着,浑身斑驳的口勿痕,或深或浅。
昨夜里,她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段墨扫了一眼女人褪间,那一滩水渍,是他给她的。
第1568章 我的心很痛,你知道吗?
段墨盯着女人熟睡的容颜,那疲倦的模样。!
男人那一双深褐色的瞳孔起了一层柔情,低头,他的吻轻柔落在了她的额头。
“我不想这样,你太不乖了……”段墨声音沉闷。
“我的心很痛,你知道吗?”段墨声音哑了几分,目光沉落。
良久的凝视,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外,哑女已经起床等候。
“照顾好夫人,看着她多吃点。”段墨一句交代之后,一手扣着军帽,快步离开了少帅府。
……
天色渐渐亮了,临近午九时。
尉迟秋已经醒来了,盯着头顶的床帐,抓着被褥坐了起来。
“嘶~”她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到双月退都不好并拢,是在酸疼。
尉迟秋眸色幽幽落向了远处。
她很清楚,这药定然有蹊跷,为何会在自己床头下?为何会这么刚好被段墨发现了?
这一切似乎暗地里有人在指使,只是到底是谁的指使。
尉迟秋洗漱更衣,推开了房门,伸手揉了揉肩头,好酸的感觉。
她正要出门,士兵横臂挡住了她。
“少夫人,少帅下令,您今天不能出门。”士兵命令的声音。
尉迟秋脸色暗了下来,果不其然,该死的段墨说风是风,不分青红皂白,关自己禁足。
尉迟秋在少帅府里,东绕西绕到处走着,身后倒是没有士兵跟着,只是这偌大的府邸,走到哪里都有守兵。
尉迟秋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该死的男人身边。
经过一处偏僻的院子,探头看去。
站岗的士兵前,“少夫人,这里是荒废的花园,您要进去?”
尉迟秋扫了士兵一眼,“我进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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