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书房又怎么?”尉迟寒伸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眼底一片情潮翻滚。
“别!”明月儿急了,“这是我家书房!一会被我家人看见。”
“噢~”尉迟寒似有所悟地挑了挑剑眉,“不怕,宝贝,门关了,你父亲他们也不会过来打扰我们。”
“你个禽兽!你能不能别成天想这事!”
“嗯?宝贝口的这事,是什么事?”尉迟寒声音越发蛊惑,透着一股邪味。
“你明知故问!尉迟寒,我都要嫁给你了,你有必要这么心急,让我安静几天好吗?”明月儿极力请求,这剩下五天一夜真的太难熬了。
“不好!月儿,有你,本帅没法安静。”尉迟寒弯腰,手掌抓住了女人的右腿。
“你干嘛!”
“别动!”尉迟寒伸手撩起了女人的裙摆,伸手摘下了女人脚的木拖鞋。
男人的手掌擒住了女人的右脚,莹莹玉露的小脚,白嫩的肌肤,五个脚趾头饱满得晶莹剔透。
“宝贝,你的脚真好看~!”
明月儿盯着男人的举动,浑身都起了疙瘩,“你……你干嘛?”
“嗯……”明月儿一声惊呼,脸蛋顷刻间涨起了两朵红云,羞涩难当。
男人低头,一口含住了她的脚趾头,温润的舍头撩拨她的脚趾头,含在口。
尉迟寒抬头,盯着女人承受不住的神情,松开了薄唇,拉开一丝丝的口液。
第180章 宝贝,原来你这么敏感
女人五个脚趾头被舔砥得晶莹剔透,浑身都紧绷了。!
尉迟寒笑得邪魅,“宝贝,原来你这么敏感。”
明月儿回神,低头盯着男人,想要收回脚,却是被男人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小脚。
“放开!”
“不放!”尉迟寒坚定的声音,手掌快速地变幻出一挂脚链,落在女人的眼前。
“别动,我帮你戴。”尉迟寒手掌握着女人的右脚,掌心的脚链绕过女人的脚腕。
不一会儿,女人纤细的右脚腕,挂了一条漂亮的脚链。
“不错,你戴很好看。”尉迟寒满意地勾唇。
明月儿盯着脚腕的脚链,又看向了男人,果决的声音,“我不要!”
“不能摘!”尉迟寒冷硬的口气。
“给你戴了,一直戴着!”
明月儿看向了男人,“你还真是怪!项链手链那么多,为啥偏偏送我脚链。”
“拴住你,别想逃!”尉迟寒沉声落话。
明月儿心弦一颤,有点后怕的感觉,这个逃字正戳她的心。
现在想起出嫁那天,要出逃,心里头一阵阵颤抖,保佑不要被知道。
尉迟寒伸手拿起地的木拖,给女人穿,起身,双臂撑在了双侧。
“别想着逃离我,这辈子都别想,若是给我发现,这脚链我会换成铁链,锁住你!懂吗?”
明月儿对男人森寒的眼睛,垂落眸子,“你想多了,我能逃去哪里。”
明月儿说话时都觉得心里头发虚。
男人伸手拉过女人的手,“来,带你楼更衣,跟我出去吃饭。”
“我不要!”明月儿坐在书桌,伸脚去踢男人。
尉迟寒目光一厉,双掌抓住了女人的脚,生硬地分开,凑近了脸庞,“不要是吧?”
明月儿被分开了双腿,动作太过羞耻,气恼了,“你不要强逼我好不好?你非要逼死我,是吗?”
尉迟寒一愣,“我怎么逼你了?我意你,喜欢你,想要娶你为妻,怎么成了逼你了?”
明月儿盯着男人的眼睛,“尉迟寒,你可知道,在我脑海里,一想到你,是你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我不愿意,你用武力手段制服我,我不嫁你,你以权压人,从来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尉迟寒脸庞骤怒的表情,“本帅想要想要!考虑那么多做什么!”
明月儿撇过脸,“你是个恶霸!”
尉迟寒手掌猛然撩开女人的衣裙,“恶霸是吧?无所谓!我现在要你!”
“你干嘛!不要!”明月儿双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却是被扳开。
明月儿双手抓住了身下的绸裤,紧紧地抓住。
“不要过来!”昨晚的折磨,疼得难耐,今天他又要来。
“错!”尉迟寒双手扯开女人的手,“本帅不仅要过来,还要进来!”
尉迟寒挺着腰板,气得恨不得直接钻进这个女人的身体。
“你个混蛋!”明月儿被扳开的手,摸到身后的桌台的砚台,一掌夺过。
“嘭~!”的一声。
砚台朝着男人头顶狠狠砸落。
尉迟寒闷哼一声,脑袋砸开了一道血口,鲜血从脑门淌出,划过男人的剑眉,几分狰狞。
明月儿怔住了双眸,盯着男人脑袋流出来的鲜血,手的砚台僵在了半空。
第181章 你痛你就喊出来
尉迟寒伸手触及额头的鲜血,落在眼前,扫了一眼。!
明月儿吓了一下,手的砚台丢在了桌,动了动唇,指着男人的额头,“那个……我立刻出去叫医生。”
明月儿刚要跳下书桌。
一只铁臂伸了过来,拉住了女人的手臂,“不准去!”
明月儿盯着男人冒出血的伤口,“你在流血,我去叫医生。”
“你不砸我!我会流血?”尉迟寒冷声质问。
明月儿被质问得赌气,低着头,没好气地嘀咕,“你不强迫我……我会砸你。哼~”
“你还有理了?”尉迟寒伸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厉声质问,“都要嫁给我了,碰你一下怎么了?会要了你的命?!”
“是要命……”明月儿嘀咕着。
“你说什么?”尉迟寒声音重了。
明月儿噤声了,看着男人额头冒出的鲜血,心里头隐隐过意不去,转念一想,还是他的错!
“家里有医药箱吗?”尉迟寒伸手捂住了额头的伤口,沉声问道。
明月儿顷刻间反应了过来,点头,“有,我去拿来。”
片刻之后。
明月儿提着医药箱出现在尉迟寒跟前。
“过来,帮我处理伤口,简单包扎一下好。”尉迟寒坐在书房的沙发,示意女人过来。
明月儿提着医药箱靠近,“我不怎么会包扎,要不要我叫……”
“不要叫别人来,你来包扎!”尉迟寒命令道。
明月儿只好前,坐在男人对面,打开医药箱。
女人用镊子夹了棉花球,蘸湿了酒精落在男人的额头的伤口,开始清洗伤口。
“……”尉迟寒闷不吭声,剑眉紧蹙,伤口传来一阵阵辛辣的痛感。
明月儿扫了男人冷峻的脸庞一眼,见着男人没有吭声,看来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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