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用棉球在伤口,点了又点。
尉迟寒紧绷着脸庞,依旧没有痛哼出声,用一双鹰眸直勾勾地盯着女人。
明月儿对那一双眼睛,有几分后怕,小手忘了神,不停地用棉球戳男人的伤口。
“你到底戳够了没有?”尉迟寒忍无可忍,阴着脸庞出声。
“额……”明月儿停下了动作,清亮的眼睛这么看着男人,“你会痛吗?”
尉迟寒近乎快要呕出血,沉闷的声音,“你试试看,我一直在你伤口,戳戳戳,不痛吗?”
明月儿听了,没好气地落声,“你痛你喊出来,你不喊不说,我哪里知道你痛。”
“我是男人!痛是不会说出来,你是女人,你大可以喊出来,不用忍着!”尉迟寒狂傲理所当然的口气。
明月儿听了,勾唇冷笑,“迂腐!愚昧!”
尉迟寒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这张小嘴又开始偷偷骂我了?”
明月儿伸手拍下男人的手掌,“你到底还要不要包扎伤口?”
尉迟寒指了指头的伤口,“你过来给我吹一吹,解解疼。”
“你怎么事这么多!”明月儿脱口而出,极其不情愿离这个男人太近。
“砸了本帅的脑袋,让你吹吹,你还不乐意!”尉迟寒伸手勾住了女人的腰。
“这要换成别人砸了本帅的脑袋,你试试看他的脑袋会不会立刻挂城门!”
第182章 何长白撞了个正着
明月儿伸手去扯纱布,“我给你包扎。 ”
尉迟寒手掌扣住女人的手,“给我吹一吹!”
明月儿见着男人如此坚持,对那一双红灼炙热的眼睛,凑近了脸蛋。
女人的小嘴微微贴近了男人额头,凝视着伤口,小嘴微微嘟圆,吹了吹气。
“呼~呼~~”一口口热气吹散在男人的额头。
尉迟寒目光深了几分,深褐色的瞳孔印着女人的容颜,盯着那一张嘟圆的小嘴。
猛然之间,一口凑近,含住了女人的嘴。
“唔~”明月儿猝不及防挤出了声音。
尉迟寒紧紧盯着女人的眼睛,眼底划过一道邪恶之意,如数的口液渡入她嘴里。
“唔~呕”明月儿蹙紧了眉头,只觉得一阵阵恶心。
明月儿双手使劲地捶打男人的胸膛。
尉迟寒紧盯着女人的眼睛,翻身而,渐渐将她压在了沙发之。
……
明府大宅外头。
一辆汽车停靠住,何长白下了汽车,很快瞧见了大门口停靠的军车,以及站岗的士兵。
“何军长,又来看明二小姐?”郑副官前,和气地打招呼。
何长白看向郑副官,又看向了府里,“大帅在里头?”
郑副官点了点头,“大帅过来看明大小姐,一会要带出去吃饭。”
何长白脸色顷刻间凝重了,朝着府里头走去。
何长白走进明府客厅,发现整个客厅空无一人。
明家人因为怕打扰到大督军,都各自回避,明巧心听了何长白的话,自然不去打扰,先忍这么些天。
“何军长,您过来了?”管家正好走出来,“要不要我去叫老爷二小姐下楼?”
何长白扫了一眼管家,“听闻大督军过来了,怎么客厅什么人都没有?”
管家几分尴尬神情,他自然清楚这何军长以前和大小姐的感情。
“大督军和大小姐在书房里头,老爷夫人都回避去楼了。”
何长白闻言,眉头一蹙,指了指一楼右侧的长廊,“那边的书房?”
管家立刻点了点头。
何长白立刻朝着那边走去,管家前拉住,“何军长,你做什么?不要去打扰,大督军在里头。”
何长白推开管家的手臂,“我自有分寸!”
书房门口,何长白靠近,耳朵贴近了房门。
书房里,传出声音。
“尉迟寒,你不要这样子……”
“小东西,砸了我的脑袋,你想这么逃过?”尉迟寒双掌又一次拉开了女人的双腿。
“混蛋!禽兽!”明月儿激动地喝道。
尉迟寒兵临城下的举动,挺着腰板,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脸蛋,“宝贝,本帅一会让你舒坦了,别生气。”
“痛~不要这样。”明月儿双眸布满了一层水雾,她受不了这个男人总是毫无预兆地占有自己。
“月儿,一会不疼了,叫你动,不让我撩拨你。”尉迟寒不依不饶地亲吻女人的锁骨。
书房门外。
何长白一拳砸在了墙壁,双目腾起了红怒的光芒,盯着房门,胸口一阵阵火焰在燃烧。
何长白目光森冷,抬手,敲了房门。
第183章 别哭,我温柔一点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落下。 !
书房里。
尉迟寒和明月儿都被这敲门声打住了,两人衣裳凌乱躺在沙发,同时看向了房门。
房门外,何长白阴沉的声音,“大帅!是我,何长白,有紧急军务要和大帅相商。”
明月儿听见何长白的声音,脸色顷刻间白了一片。
尉迟寒脸色暗沉,跃跃欲试的冲动,容不得他人打断。
“何长白,去客厅等我!”尉迟寒冷声下令。
明月儿双手抵在了男人的胸口,呼吸急促,“尉迟寒……何军长有急事,你要不去和他谈谈?”
尉迟寒盯着女人期盼逃脱的神情,眼底划过一道邪意。
邪恶地戏谑明月儿。
“疼。”明月儿惊出声。
“再急也没有本帅惩罚你来得急!”尉迟寒声音夹着冷厉,霸道的态度。
“你去死~!”明月儿气恼地伸手,手挥向了男人的额头,打在了他的伤口。
“嘶~”尉迟寒倒吸一口冷气,双掌擒住了女人的双手,压在两侧。
门外。
何长白脸色黑得可以滴墨,又一次抬手敲响了门板。
“大帅,事关滨州城乱民滋生闹事,怀疑有乱党!”何长白再次在门外开口。
尉迟寒亲吻明月儿的小嘴,动作微顿,抬起头,目光凛冷地射向了门外。
“何长白!!本帅让你滚开!听见没有?”尉迟寒暴怒的声音吼道。
何长白听见房里头暴怒的吼声,手掌握得咯咯直响。
明月儿被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感受尉迟寒的欺霸,一次又一次,心碎成一片片。
她的何哥哥在门外,什么都听见了。
两行清泪顺着眼眶溢出,滑落脸蛋。
“好端端哭什么?”尉迟寒瞥见女人的泪水,低头轻柔地亲吻,“别哭,我温柔一点。”
门外,何长白僵住了身体,正欲再次抬手。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明家富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何长白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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