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然是夏天。
看,你的猪头。
阮佲提着一只猪头。
“这是?”
“喏——”阮佲指着罪魁祸首,正在沙发上甩着脑袋,嘴下一只漏了棉花的猪头,大牙跳得又快又猛,扭得和可乐糖一样,随后又舒展了身姿,啪嗒一声跳下了沙发,继续咬,继续晃。
很显然,猪头已经命丧大牙,随着飞出去的猪头鞋底最后一口气也丧失了,最后安躺在卧室门口。
阮佲快笑趴了,问:“关先生,救救你的猪头小姐吧。”
关闻鸠一转,把人抱到膝盖上,问:“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有吗?有吗?”阮佲梗着脖子。
“怎么没有?谁最近见了我就跟见了虫一样?不是扭头就走就是哼几声给我听?嗯?”
阮佲哼了一声,说:“我记性不好,不记得了。”
“哦——?”他伸进汗衫里,阮佲的肚子就被揉了,最近人懒,长了肉,他说自己胖了,关闻鸠左看右看,说哪有胖,就是多长了一小团丸丸。
言下之意——真胖了。
要胖,先胖了肚子。
阮佲张牙舞爪地朝男人冲过去,最后旗开得胜,男人被赶下去遛狗,阮佲又解决了个冰淇淋。
阮佲被挠得痒,笑得喘不过气来,不死心地喊:“我是不会屈服的!”
“屈服?”关闻鸠挑眉。
挠得更厉害了,阮佲倒下去,像条上岸的鱼拍打着尾巴,躲避敌人的爪牙,这爪牙真个可恶,要柔情时便给他似有似无的麻痒,点燃了芯子,逗人时便怎么也不放过,一定要听到人求饶才会网开一面。
阮佲咬着唇,不如他的意,两脚乱蹬,说他恶魔。
以前还说我狐狸精呢?
“哪有你这样的!狐狸精才不会故意这样,你一点也不合格。”
关闻鸠停下来,俯视着他,笑起来问:“那怎么样才合格?”
阮佲眯起眼,想着一肚子的坏主意,但通常是酸溜甜的大圆子,咬崩在嘴里酸甜的,端看心里是怎么看待的,抛出问题的人以及接住问题的人,关闻鸠压低声问:“告诉我,怎么做?”
“这个啊——”阮佲拖长声音,眼睛是往下看的,像垂在树下的羽纱,他从自己肚脐那里,揪住了一小块布料,小心地——剥开了木板上的,湿润洁白的纸,它们可爱地露出来,有阳光在四处打着转,有种暧昧地毛茸茸的感觉,蓬蓬的年糕,阮佲含住了衣角,不说话,只是用舌尖顶着,布料便在动,像在招手,关闻鸠便低下头含住那一小块软肉,将它从平日里隐藏着的湿热的壳里勾出来。
又到了极软的乳粒,平日里比谁都软,凉凉的,但只需揉几下,便冒出头来,像抽新的绿芽,是这么一小点的时候在粗褐树干上长出一片嫩芽,它们迎着舌头,只好冒出来,因为由不得,它们的主人也会挺着雪白的胸膛,将两粒幼嫩的孩子送给男人,被迫抽芽后,总是哭泣着红着身体,只有在那张作乱的嘴往下移动才有片刻的喘息。
阮佲小声喘气,小心擦过乳尖,嗯了一声,打在关闻鸠心头上,他盯着阮佲的肚脐眼,在肚子上吮出一道道印子。
他的胯部比不得关闻鸠,有些窄,却生了个好屁股,这般给了极刺人的对比。
关闻鸠小心撞着阮佲,他贪图凉快,汗衫下什么都没,肉贴肉的,尤其是那个部位,与手心握住时不同,是另一种在心头热着的感觉,他迫切地希望嘴里含个东西,便把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
阮佲湿着眼睛看着关闻鸠,他身上敏感,倘若这时来根针往他皮肤上一扎,肯定受不住叫起来,这根针现在就化成了底下的这根老朋友。
膨胀的老朋友平日里蛰伏,却随身带着钉子,戳着柔软的肚皮,连带着霸道地轻轻压着阮佲的那根,关闻鸠用的力道不重,只是磨人,温柔地磨成一把锋利的刀,像是要开刃试血的刀,一层水,一层磨刀石,磨出了锋刃的银光。
“好热啊——”
关闻鸠大手握着阮佲的脖颈,一半汗湿的,阮佲撒娇地哼着,湿的一根手指勾上他的大拇指,大拇指扣住下嘴唇,那里隐隐泛粉,小舌头若隐若现,最后颤颤抖抖伸出来,碰了一下又回去了。
阮佲笑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喜欢的耳尖说话,“关先生——你弄得我好热啊,喜欢,喜欢你顶着我呀,你那里好胀,磨得我……嗯——”
射了。
阮佲懒洋洋地并起腿,头部在他的腿间进进出出,他乐得用大腿的嫩肉去磨这根东西。
况且有种隐秘的快感,不仅仅来自于外部的,还有内部的,仔细看便知道臀尖上的何止是汗,还有一股更湿的液体,悄悄从开合收缩的小口里送出来,亮凌凌的,由臀部开始的漫延,肥厚的一张湿淫的版图,映在了床单上。
用肚脐盛住了白色的厚液,关闻鸠想给他擦掉,阮佲却咬着衣摆坐起身,就有一道白液流下来,滴在了下身。
“热。”
关闻鸠抱紧了人,亲昵地舔在鼻尖上:“小坏蛋。”
小坏蛋光着屁股,指挥着关先生去揍大牙。
大牙很明显不知何错,更何况光膀子的男人肌肉结实,把人不满成年的宝宝吓到不知所措,一双拖鞋横在一人一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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