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揪起乐谣的头发抬起他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胸口上的乳头被揉搓着,掐拧着,一股酸麻和痛楚同时袭来,引的乐谣不得不弓起身子。呻吟声被堵在喉咙里,江睿的吻越来越深入。
眼看乐谣的面孔泛起潮红,似乎马上就要窒息昏过去的样子,江睿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指甲却又恶意的在那已经变得敏感无比的乳尖上刮搔了一下,登时又引发出乐谣的一阵惊喘呻吟,他满意的笑了。
「好吧,进入正题吧。」江睿故作大方的松开了乐谣,然而手指却蜿蜒向下,一直来到雪白双腿间的秘处,他拨开臀缝,轻车熟路的就把手指插进了小穴中。
小穴经过江睿这一个多月的不停开发,容纳一根手指早已是绰绰有余。乐谣转过头,轻声哽咽道:「你还想怎么样?能做的我都做了,你……你要是再逼我,大不了我死好了,也好过在这里让你侮辱玩弄。」
「你不敢死的谣谣,我知道你最怕死了。或许你的确是懦弱又胆小,但是你的意志力之强韧,就是连我也不得不佩服。连被我这样的欺负都要努力活下去,所以,你是那种只要还没到走投无路必须要死的地步,就不会轻易言死的人。」江睿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并且恶意的将小穴撑开,然后又闭合。
乐谣的眼泪又掉下来,就好像是被剖开了胸膛,把心脏赤裸裸的袒露在江睿面前。他在江睿的话里再次认清了这个可耻的自己,更悲哀的是,就连江睿,都是如此了解自己对死亡的恐惧。
「好吧,看在你今天表现还算可以的份儿上,我就放你一马吧。」江睿抽出了手指,然后一把将乐谣抱起来,让他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带着笑问道:「知道怎么做了吗?」
乐谣当然知道怎么做,以前江睿也采取过这种体位,但那是江睿抱着他进行的,现在要他自己慢慢坐上那挺立的分身,他怎么可能做的出来嘛。
「你要想一想啊谣谣,如果你现在不自己坐上去,那晚上就有可能坐在木马上了哦。」江睿再度恐吓,想了想又道:「如果你实在做不出来,那我也可以换一种方式,让你躺在床上,但是你得自己用手撑开那地方让我进去。」
「江睿,你……你是个混蛋。」乐谣的眼泪更多的流下来,他一横心一咬牙,忽然使劲坐了下去,因为坐的太猛了,以至于那分身深深的贯穿了甬道,也让他痛的呻吟了一声。
江睿扶住乐谣的腰,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介意乐谣骂自己几句,含笑看着乐谣泪湿的脸:「要自己动哦。其实用得着这样吗?被我强迫做和自己做,又有什么两样呢?反正怎么都是做,快乐也是,痛苦也是,为什么不让自己好好享受啊。」
他一边说,见乐谣一动不动,可下体的分身已经叫嚣着要在那温暖的甬道里冲刺,于是不耐之下,就搂着乐谣的腰,上下移动起来。
这一场说是自愿,其实还是强暴的性事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三点钟。江睿才总算放过了乐谣,眼看对方累的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于是他体贴的下床,为乐谣盖上被子,一边道:「今晚不要去了,明天晚上再去也是一样。」
这算是江睿和乐谣一个多月的生活中,他头一次表现出一点温柔的情意来。
之前那一次在酒吧里的英雄救美,虽然也很出彩,但因为当时太过狠厉,吓呆了流氓们的同时也把乐谣差点儿吓死,所以乐谣从来就没把那个当做是一次浪漫的英雄救美。
只可惜这样少有的温柔时刻,却因为乐谣已经被做的头昏眼花,而被他忽略了过去。不过江睿也不在意,耸了耸肩来到客厅,他打开电视,津津有味的看起动画片来。
说起来似乎挺可笑的,江睿特别喜欢看动画片,不但是日本的动漫例如灌篮高手网球王子他爱看,就连中国的那些卡通例如大头儿子小头爸爸,还有什么小鲤鱼历险记,他都可以看得兴致高昂。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童年里从来没有这些东西,所以现在自由了,忍不住就想补偿一下吧。
到最后,乐谣还是第二天才上班,他们酒吧是下午四点到岗,然后收拾准备一下,五点开门,一直到凌晨三点才会歇业,因为走夜路不安全,所以大家都在酒吧里先胡乱小睡一下,天亮了再回家。
乐谣一进门,酒吧的老板和乐队的乐手们就围了上来,关切的问他被江睿带走后的事情。又问他江睿到底是谁。书香乐谣本来想瞒着他们,但想到江睿那天的表现,以及他嚷着的那些话,就知道同伴们和老板心目中其实都有数了,只好难为情的把自己和江睿的关系说了出来。
虽然他没有直接说出自己是被江睿逼迫的,但就从他那断断续续的叙说中,大家也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除了为他叹息之外,谁也没有好办法,江睿那一天的狠辣震住了所有人,面对那个强大的少年,他们虽然心疼乐谣,却也是爱莫能助。
乐谣也很担心,问老板和乐手们,自己那天走后,虎哥他们那帮人有没有上门报复。得到的回答却是没有人过来,虎哥的势力好像一夜之间就消失了,现在管这一片儿的是一个新头领。
乐谣稍稍的放了心,眼看快七点了,大家都开始准备营业的事宜,他坐在钢琴后面,心想今天晚上不能喝水,也绝对不要去卫生间,省的发生像上次一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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