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洗手间冲了把脸, 经过主卧的时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 里面没什么动静,好像夏白不在的样子。
其实夏白还真就不在里面。
进来自己的卧室,任景严没有开灯,他打算直接休息,给自己心理上一些安慰,说不定因为早睡,小脑的病就能痊愈了。
简直是自欺欺人。
房间里床帘禁拉着,一点光也没有,任景严摸黑上了床,并没有察觉到蜷缩在被窝里的一小团。
随手掀开被子 , 任景严终于看见床上的“东西” , 由于距离太近,他发出一声惊讶的低呼。
蜷缩着抱住自己小腿的夏白瑟缩两下,没敢看任景严,更没敢开口讲话,原封不动滴cos大盘鸡。
任景严很快反应过来,黑灰色的床单衬的那“东西”一身莹白,快步去开灯,床上的夏白便把脸埋进与床单同色的枕头里了。
任景严站在床前掐着腰,满脸差异,看着上身白色圆领毛绒绒套头衫,下身却只穿了条深蓝色内裤的夏白板起脸。
“ 大晚上穿成这样跑我床上来做什么?想送我去吃牢饭? ” 任景严的语气生硬,要夏白给他一个说法。
床上的夏白更委屈了,他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强撑起来的自尊心也放下了,为什么任景严还是不肯接受自己?
武仁肯定是搞错了,任景严不是周子楚,武仁那一套方法不管用。
夏白撑着床单勉强坐起来, 脸也红着,眼睛也红着,绯红的双唇咬在一起, 上身的套头衫宽大,袖口盖住他一半手掌,两条细长的腿交叠,十根脚趾无措地蜷缩到一块,十足的乖相。
任景严站在床前,不合时宜地想,他的小暴龙这幅模样可真令人难以自持,随后又悲催地想,以后的夏白 , 也会把这幅模样呈现给别人,朝着别人敞开两条纤细的腿,发出这世界上最愉悦的叫声。
床上的夏白咬了咬下唇,踟躇开口,声音细微, “ 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说完这话,夏白的脸颊更烫了,他做出武仁交给他的方法最后一步,如果这还不奏效,那么夏白明天就会主动离开任景严家,绝不纠缠。
任景严肩膀一震,垂眸盯着委屈巴巴的小暴龙,随后轻叹了口气, 想起什么似得脱下了上身的黑色长袖。
坐在床上的夏白见他脱衣服,又喜又怕的掉眼泪, 心里酸楚不堪。
可是任景严根本没往那里想,他一手拎着衬衫,柔声命令他。
“站起来。” 同时还朝他伸出一只手。
夏白心一横,抓着任景严的手从床上慢慢站起来,双腿还软着。
任景严拉着他的手靠近自己,接着松开夏白,两手抓着衬衫袖子,把自己的衬衫围到夏白的腰间,从这个角度,任景严清晰地看见夏白的那一团,安静地伏在双腿间。
他不敢触碰夏白的后腰,然后手背还是不可避免地摩擦到夏白的屁股,那里柔软挺翘,再被触碰后颤动两下,连带着它的主人也受惊地往任景严怀里缩。
任景严很想教训夏白,可显而易见,现在不是骂夏白不自爱的时候。
他把柔软的夏白抗在肩上,直接送回了主卧的床上,并且强制地给他盖上了被子。
一只手压在被子上,目光深沉地与夏白对视。
“你喜欢我对吗?”
这一次,夏白立刻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任景严用拇指腹擦掉他眼角的晶莹,在这一刹那,他把什么都想开了。
他舍不得让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看见他的宝贝这幅姿态,夏白还是留在他身边最好。
瘫痪也不怕,早死也不怕,他走了,父母那边不会缺人照顾抚养,他也会把自己所有的积蓄留给夏白,足够他一辈子不上班也能养活自己,左右都是个“钱”字,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想通这些, 打开心结的任景严才敢向夏白陈诺。
“ 宝贝,我这一辈子都想和你度过,别害怕, 可现在还不是我们该做这些事的时间,等你长大好吗? ”
夏白无声息地哭着,眼泪流的越来越凶了,环着任景严的脖子颤声说好。
两个人的关系更亲密了,夏白终于环上喜笑颜开的脸人也跟着又嘚瑟起啦,以至于第二天上学碰到混蛋陈振,夏白也很好脾气的绕过他走开。
偏偏陈振还凑上去和他找话说,好像前些天侮辱夏白的那个人不是他。
“ 你滚吧,任景严不让我搭理你。” 小暴龙趾高气昂又傲娇地丢给他一句话。
夏白高兴了,武仁这个“师傅”和他要酬劳,他自然应允,下午放学便打车去金鼎,带五仁去吃他想吃的水果捞。
谁知道他们两个刚一下车,满面春风的夏白便看见一个金发女人搂着昨天还喊自己宝贝的任景严从金鼎大厦出来。
武仁还没看见任景严两个人,夏白站在马路对面不动了。
他看着那外国女人把手打在任景严的肩膀上,接着亲上了任景严的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夏白: 辣个女人亲我老公(磨刀)
任景严: 宝贝,冷静。(抱住小暴龙)
第17章 他家小暴龙怎么这么可爱
那女人脸上挂着笑,使夏白忽视了任景严脸上的表情。
52书库推荐浏览: 北方烤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