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
清瘦的身影拔腿就往马路对面跑,武仁四处张望,接着发现夏白跑向了对面。
武仁着急的提醒他, “诶! 夏白! 红灯啊! ”
十字路口人潮汹涌, 南北方向的车流流动, 那金发女人坐车离开,夏白到达对面路口的最后一秒,武仁说的红灯亮了。
“任景严!” 夏白已经跑到任景严面前, 低头看表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小暴龙惊讶到。
“小白? ”
“我他妈的都看见了! ”
夏白暴跳如雷,也不管周围还有男女老少,活像捉奸在床的妻子。
任景严还纳闷夏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经他一咆哮,刚才的画面才浮现于脑中,任景严心跳加快,一只手放在夏白的肩膀上给他解释。
“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拉夏是来找我……”
“她跟你什么关系! 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她为什么亲你?! 你就是忽悠我比你小,你玩儿我!! ”
夏白的动静引来不少了路人侧目,尤其到最后,他已经语无伦次,指责任景严玩弄他之后, 好几个拎着菜篮子的大妈便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任景严低头,眉毛撇成八字,和他一身西装西裤的打扮放在一起有些滑稽。
“没有,怎么可能是玩你,你怎么来这儿了?我们回家再说好么?”
“ 你就是骗我! 我不就是还没上完学没工作么,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个解释,你这个骗子!”
夏白呲牙咧嘴,音量放低了些,却还是凶巴巴的拽着任景严的袖子说道。
任景严见他已经没有刚才那样歇斯底里,才朝那几个大妈抱歉一笑,接着便拉着夏白的手腕带他往金鼎大厦后面的停车场走。
从马路对面走过来的武仁目睹了他们一大一小两人的“对峙”,心想还是下次让夏小白请他吃饭吧,一个人识相地往金鼎四楼去美食广场吃水果捞去。
任景严生拉硬拽加好话哄,总算把夏白拉进自己的车里。
气鼓鼓的小暴龙坐在副驾驶上嘴巴紧闭,拒绝任景严和他讲话, 一路上任景严试图和他解释,都被夏白打断了。
回到家,夏白强硬地拉着任景严的手腕上楼, 云妈被他吓了一跳那小脸皱的 ,还不如哭出来痛快。
“嘭!”
洗手间的门被用力关上,夏白抽出自己擦脸的毛巾,接着洗手池的水阴湿,然后转过身,抬高手用湿毛巾去擦任景严的脸颊。
那是被那个金发女人亲过的地方,带着淡淡的红色,惹红了夏白的眼。
任景严任由他用力在自己脸上剐蹭,眼神忧郁地盯着委屈的不行的小暴龙。
夏白越擦越难过,最后团着毛巾扔到任景严的胸口上,气的不愿再看他,撅着嘴巴转过身去。
“ 我不是昨天才跟你说过以后要一起过日子呢。 ” 任景严俯下身,从后面抱住夏白,两手抓着夏白的双手还环住他的腰。
“拉夏是我在国外时我爸妈给我介绍的对象,可我们只是一起吃过两次饭,就再也没有联系了,这次回国是她公司在棠城有业务, 我们碰巧见到了, 她亲我也是出于她们国家的礼仪,宝贝,你要相信我,嗯? ”
任景严如实交代,拉夏是个地道的外国女人,家里生意和任父的生意有所来往,一来二去,两家老人才有了撮合任景严和拉夏的意思。
任景严对外国人不感冒,出于礼貌地应约和拉夏吃饭,之后便再无联系。
今天他去金鼎是去给夏白买东西了,刚巧在同一楼层碰见拉夏,她见到任景严很激动,两个人便坐在一块喝了个下午茶。
拉夏这次来还告诉任景严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现在整个欧洲都在经历一场金融危机风暴,很多小型事务所和会计公司都面临倒闭,风暴来临之突然,已经开始波及上层经济。
任景严对此留了个心,再之后,他们从金鼎出来,任景严在路边与她告别,便被夏白看到了接下来的场面。
“ 我去金鼎是给你买东西, 不是特意约的她,真是碰巧, 别哭了,好不好? ”
夏白倒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是任景严被别人亲吻的画面太扎心,他控制不住自己发疯。
现在任景严给他解释清楚了,他总算安了心,可又有了别的顾虑。
扭过脸, “ 你爸妈,他们…讨厌你喜欢男生? ”
抱着他的男人一怔,没想到夏白首先关注重点在这里。
下巴搁到他的肩膀上,与夏白脸贴脸。
“ 这就担心我爸妈不喜欢你这个儿媳妇儿了? ”
“我……” 夏白抽了抽鼻子。
任景严趁机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 虽然我觉得你还是会难过,但是,还是先向你坦白比较好,宝贝,你会生我的气么?”
“ 你! 你还干什么了?! 不要脸! ” 小暴龙又开始凶巴巴地讲话。
“嗯我爸妈他们在这一点上是不管我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还有就是,我…我之前交过一个男朋友… ”
任景严话一落口,怀里的小暴龙便开始挣扎了,任景严连忙抱紧他。
语速加快,“ 但他不安分,我们在一起不过一周他就去找别的男人,我们就分开了,什么也没发生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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