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简一首先感觉到的是祁闻砚身上某个存在感十足的东西,硬邦邦地戳着他的大腿。
简一:祁闻砚你这个流氓!
他真的有点怀疑,祁闻砚没谈恋爱的那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他的手还好吗?
简一今天必须要去上课了,他不敢跟祁闻砚在床上腻歪,匆匆忙忙起床洗漱。
祁闻砚看着他逃也似的背影,也觉得无奈,大概是前几年禁的欲都堆积在那里,现在一起爆发了吧?控制不住下半身能有什么办法?
不对,他一个有正经伴侣的人,为什么要控制?
于是祁闻砚施施然起床,堵在浴室门口,等简一出来。
然后搂着香喷喷软绵绵的媳妇,索取了一个早安吻。
两人收拾好出门,吃过早饭祁闻砚才送简一去学校。
下车之前,两人又腻歪了两分钟。
校园里来来往往人挺多,简一明明也不认识几个,偏偏就觉得人家都在看他,此地无银地摸了个口罩出来戴上。
回到宿舍后,简一遭到了彭石源的严刑逼供。
到了这一步,简一也没啥好隐瞒的,把他跟祁闻砚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跟彭石源说了,包括定娃娃亲的事情。
彭石源非常惊讶,直言像在看偶像剧。
他很感慨:“我以前对有钱人成见很深,总觉得有钱人都为富不仁,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没想到,世界上还有祁闻砚这样的富豪,既懂感恩又讲诚信。难怪祁家能传承几代人都不倒,还越做越大。这样的人家,想不成功都难吧?”
“我以前不认识祁闻砚的时候,看多了有钱人干坏事的新闻,也对他们有偏见。”简一也深有同感,“但是现在,通过祁闻砚接触了不少有钱人,发现其实大多数能成功的人,都是真的精英。不仅仅在于学识财富也在于人品,那种败坏名声的,往往只是那群人中的一两个蛀虫,被放大了而已。其实,哪个阶层都有败类。”
彭石源点头附和:“就是就是,你跟祁闻砚都很好,要好好在一起。不要像陆……”
他意识到提了不该提的人,急忙闭嘴。
简一知道他想说谁,扫了宿舍一眼:“陆家壹昨天回来过?”
彭石源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简一跟他也相处好几个月了,了解他的一些习惯:“怎么?陆家壹说我什么了?”
彭石源看也瞒不住,干脆直接说了:“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你送了瑶瑶一个木雕,就是上次他拜托你雕的那个,跑来找茬,被我骂回去了。”
简一一听,猜测是陆家壹也看到了新闻。但他如果没有去关心瑶瑶,反而第一反应是简一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简一觉得,他以后跟这个人就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彭石源显然还不知道,简一便把瑶瑶遇到车祸的事情跟他说了。
彭石源听得目瞪口呆,骂了陆家壹几句后,又问:“真的是那个木雕小猫……”
简一打断他:“怎么可能?那就是一个普通的木雕。”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木雕。”云罗大师拿着祁闻砚给他的木雕仔细打量,脸上隐隐有喜色。
祁闻砚脸色则非常凝重:“那这个木雕,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你看不到,但我能看到。”云罗大师在木雕表面示意,“这上面,缠绕着一层紫气。”
他看了祁闻砚一眼,说:“紫气简单点说就是祥瑞之气,一般要帝王、圣贤身上才会带有。”
“所以,你的意思是……”祁闻砚盯着木雕,企图看到那上面他看不到的紫气,“一一他是……”
“我之前就说过,小师叔命格极贵。”云罗大师也紧紧盯着木雕,“但是,现在看来,小师叔的命格,比我想象的还要贵一些。”
他之前只看出来简一命格贵,但没想到能贵到让他亲手雕出来的物件上都带着祥瑞之气。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之前有人……师公试图掩盖小师叔身上的贵气,所以误导了我。”云罗大师顿了顿,“你们这次见到师公了吗?他老人家怎么说?”
祁闻砚摇摇头:“他老人家什么都不肯说,现在连行踪都不肯告诉我们了。”
云罗大师皱起了眉,百思不得其解。
“青灯大师不可能会害意一一。”祁闻砚这两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比云罗大师更冷静,“所以,他故意掩盖一一身上的紫气肯定是为了一一好。一一命格极贵,是不是也容易被心怀叵测的人盯上?”
“对!”云罗大师跟着点头,“的确,小师叔这样命格的人,万里都未必能挑一,如果被人盯上,是很危险。”
祁闻砚努力保持冷静:“比如呢?一一的命格,别人也能利用吗?”
“能的。”云罗大师眉头皱得更紧,“如果遇到一个厉害的天师,把小师叔抓去挡劫甚至换命,都能做到。难怪师公不让小师叔学习玄学,他就是不想让小师叔接触那些人吧?”
祁闻砚拿出手机,把瑶瑶车祸采访那段视频放给云罗大师看。
“你看看这个小猫木雕上,还有没有紫气?”祁闻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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