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应栊听了这话,微微思索了会儿,说道,“这的确是个好由头,不过我觉得我们还需提前造势,以防到时候显得太突兀。现在,将军府便可从金山派放风出去,说金将军今年准备在大赛后举办寿宴,要招罗天下最好的厨子。”
“但是我们如此声势,引来狄国国君,这又不好办事了。”徐泽庆说道。
“徐军师,既是我生辰为由,凭借我的身份,我绝不可能只请来他们二人,不请大王。更何况每年三派大赛大王是必然到场的。”
“除非他自愿不来。”俞应栊脱口而出。
“自愿不来”徐泽庆锁眉,“狄国国君可有什么嗜好”
“前些日子,大王刚立了新妃子,对其甚是宠爱。”金士宇说道。
“这个妃子是谁你们与她可有交情宫里有没有人能帮衬着。”徐天泽一连发三问。
“说了是新立的妃子,我们如何有交情!”金士宇有点看不惯徐天泽的脑回路。
俞应栊看向金士宇,金士宇立马像犯了错的孩子,乖乖低头。俞应栊又看向徐泽庆说道,“这个妃子是从王城辖区的丁家庄征上来的,原名丁湘湘。我想,若是从她丁家庄的亲人下手,此事或有突破之法。”
俞应栊话语未着地,樊擎抢过话来,“你是说丁家庄的丁湘湘”
“主公可是认识她”俞应栊问。
“从前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丁湘湘是个樊人,而且她不过是个村野丫头,狄国国君为何偏立她为妃呢”
“主公,您觉得丁湘湘这个人如何”徐天泽问道。
“只是见过一面,我不敢说什么,不过,看起来温和善良。”
“主公,男人在美貌面前向来没什么理智可言。我觉得您可书信一封让我们的人试探一下,若是可靠,再将我们的计划告知与她,让她帮我们在那天绊住大王。”俞应栊接上樊擎的上个问题。
“莫急,若你们说的丁湘湘不是同一个人呢,岂不泄露了机密”徐泽庆隐隐觉得此事不太靠谱。
“将军府有宫里线人传回来的画像,一看便知是不是。”俞应栊说着就起身,“我现在即可去取来”。
“嗯,现在就取来,我也去,我怕你找不到钥匙。”金士宇紧跟着站起来,看着俞应栊,巴不得下一秒就冲出屋去。
徐泽庆一怔,迟疑了片刻,“也好,你们这就赶快去取来吧。”
两人作告退状,出了门。快到大门时,金士宇终于憋不住,“你看看那个什么徐军师,话里有话的,我人都来了,自然是来谈事的,还绕来绕去。”
俞应栊紧跟在身后,“这话以后可得小心说,如今我们已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金士宇一个急转身,堵住了俞应栊,“这话我可没说过,我只与你一人是在一根绳上,和他们可不是。”
“可我的绳子,”
“我不管。”金士宇不等俞应栊把话说完,拉住他的手腕就往门外冲,一直拉着他上了门外等着的马车。
屋内,樊擎和徐泽庆坐在堂上。徐泽庆还有点懵懵的,“主公,如今看来,我只怕是真低估他们的关系了。”
“我倒羡慕他们,彼此信任。”樊擎心中暗自忖度。
“主公,事到如今,你怎么看”徐泽庆见樊擎端坐在那好似走神的样子。
樊擎一下子被拉回现实,“既已走到这一步,也无回头的道理了。既已用人,便要信人。徐军师,你说呢?”
“主公说的是,是我过分紧张了。不过,后来我转念一想,不论狄国国君来或不来,我们都得靠着金士宇单独留下另外二位。”
“的确如此,到时候看金士宇随机应变吧,让他找个借口。”
徐泽庆一听随机应变四字,眉头皱了起来,“主公,既是必要成就的事,那就不能仅仅靠着旁人随机应变。若是实在留不住,我们就让李今和杨毅沉在他们回去的路上绑了他们过来。”
李今一听这话,嘴角一笑,“终于到我们上场了吗?”
“那两位将帅此番是去参赛的,自然带去众多兵士,让他们去绑,岂不有去无回”樊擎坚定的眼神盯住徐泽庆。
“主公莫要小瞧了我们二人,我们这么多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李今抢着接话,一边对着杨毅沉挤眉弄眼。
杨毅沉接过讯号,敷衍了一句,“嗯。”
徐泽庆看着李今和杨毅沉笑出声来,“主公放心,我绝不会让他们硬碰硬。”
金士宇和俞应栊二人很快到了将军府。俞应栊跟着金士宇进了他的屋子。
“还是在自己家爽快!”金士宇从梳妆台边上一个破花瓶里掏出一把钥匙。
“以前不是不上锁的吗?”
金士宇看着俞应栊嘿嘿一笑,径直走去衣柜前蹲下,衣柜最下面一层果然挂着一把明晃晃的锁。金士宇蹲在那儿开锁,开锁声哗啦啦地好听。
俞应栊跟过去,也蹲下,只见橱柜打开,里面都是卷起来的画幅。金士宇头伸进去小心地翻着,翻到一个标签写着丁妃,然后把它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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