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腿根被我压着卡在洗手台大理石侧边,我想也应该会有些疼,但是我没动。
他一双手在我身上乱挠,我觉得应该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端不出一副装模作样的模样,开始破口大骂起来:“畜生!你这个只长了屌的老畜生,除了用屌你已经没有能思考的器官了吗!”
我说:“唐冬冬你再骂一句试试看。”
他叫了两声伸手开始推我的脸:“我他妈做什么了!!”
他说着说着突然莫名其妙开始吸鼻子,眨了眨眼睛开始哭:“我他妈做什么了!!好好的吃顿饭上个厕所都要被你按在厕所里!”
“少给我装!”我凶他,“不准哭。”
他吸了吸鼻子,哭意确实小了下来:“你松开我,我要上厕所。”他还显得特别委屈。
“尿裤子里!”我没什么好气,任谁好好出门休个假想要远离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麻烦源头,中途发现自己身家背景等等东西可能被谁扒的一点都不剩,还能让人不着痕迹地往我身边送人;等好不容易让新麻烦走开还没呆一会儿就他妈有人打电话来说——有人要搞你的公司,也不是真的搞,就是敲打敲打威胁一下你。
这是个人都不会出现好脾气的吧。
——
这两人怎么回事啊..明明很严肃地在让两人相爱相杀,怎么闹起来跟调`情一样!
晚上如果不出意外滴话应该还有一点点~
周殊锦腿在我手下挣扎:“滚开!”
我真的现在开始佩服起唐冬冬了,人前一副人五人六的样子,转身立马变成个泼妇,我骂了声:“闭嘴。”
他红着眼眶冷着脸看着我:“松开我。”
我松开了压着他的腿,他又曲起腿想给我一下,我永远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来的精神一定要小学生打架一样跟我闹来闹去,我伸手扯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台子上拉了下来。
他踉跄了几步,喘着气命令我:“松开我!”
我拉着跌跌撞撞的他进了厕所隔间,锁上隔间门坐在马桶盖上,然后示意他:“你要是实在痒的话你自己来。”
他靠着厕所门低头看我,好一会儿想伸手打我,我抬腿踹在了他身后的门上,然后扯住他的衣领把他拉下来盯着他一双因为喝酒眼角有些氤红的眼睛:“好了,别装逼,想要就跪下给我舔。”
他眨了眨眼睛,冷笑了一声:“唐项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是谁给你的自信?”
“你自己骚成什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吗?”
“放你妈的屁。”他的脸跟我贴得挺近,喘气的声音缓慢地加重,吐息全喷我脸上,我觉得甚至有两粒唾沫星子。
“你天天吃饱了撑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难道不是因为你发`骚?”我咬了咬他近在咫尺的鼻尖。
撤回来的时候见他抿了抿唇,伸手碰上我的胸口开始推我,没有说话。
“费半天劲要让我出现在你面前,不是因为你发`骚?”我低头示意了一下他触碰在我胸口的手掌。
他立马收回了手,一双眼睛跟氤氲着雾气一般地看着我:“我没有。”
“对我是哪里的、做什么的、家里有谁这些事情都很好奇是吗?”我松开扯着他衣领的手,看他缓慢地把躬下的身子直起来。
“好奇吗?!唐冬冬!!”我拉大声音喊了一声。
这个背抵在厕所门上的人像是被我突然喊出的声音吓得猛地抖了一下,看向我的目光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还是一只醉酒了的兔子。
他先是摇了下头,最后像是猛然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一般,咬了咬唇一脸阴郁地盯着我。
我伸手脱自己的裤子:“给我舔,唐冬冬。”
周殊锦沉着一张脸半晌才开口:“操`你妈唐项,我总有一天真的要杀了你,我总会杀了你。”
从我的角度能看见他的手背在身后的门上,他的手指抠着门把手,我抬腿踹在他身后的门上,声音有些大,我觉得如果我的力气再大一些这扇脆弱的门可能就此寿终正寝。
周殊锦又像是被吓了一下似地抖了一下。
我看着他:“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唐冬冬。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
他不应该对他不应该知道的东西感兴趣,也不应该试图用我的公司威胁我,这太傻`逼了。
他脑子脑子不清楚的时候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觉得他现在不是唐冬冬了?他现在是周殊锦,他有所依仗所以才有胆子做从前不敢做的事情?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现在恢复记忆变成周殊锦了又怎么样?
还不是在沉默地看了我半晌后蹲在我两腿之间拉我的裤子拉链?
——
没有那个起来,明天我会继续努力的~(#^.^#)
——
09.
唐冬冬的口活不错,当然基本都是我的功劳。
他口腔的温度很高,我觉得会有酒精作祟的成分在里面,他几次吸得我忍不住想要摸一摸他毛茸茸的后脑勺,他抬起一双泛红的眼睛看向我的时候我会觉得兴致很高。
所以我把他拉起来,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坐在我腿上,扒下他的裤子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性`器往他下面塞,他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啊啊”短促地叫了两声,然后说:“不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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