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过头在他眼角亲了一下,身下动作没停,自我感觉十分有耐心地往他身体里面送:“放松些,屁`眼都被操松了还装什么处`女?”
周殊锦开始咬我的耳朵伸手撕扯我的头发,咬牙切齿:“你!滚!”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臀缝,手指在他下面入口处揉了揉还是插了进去,周殊锦拧着眉头叫了两声,一边拿手拽着我的头发一边从鼻子里哼哼两声:“难受。”
我看他难受个屁,一天天的只会装模作样。
“手松了,头发都要给你扯光了。”我没什么好气,掐着他的腰往他身体里顶。
看见他脚尖绷了绷,在我耳边“呜”了两声,撕扯着我头发的手没力气似地松了松,他伸手环住我后颈,脑袋耷在我肩后:“好难受。”
我说:“那你自己倒是动。”
他没动,跟个病猫似地耷在我身后,我揉了揉他臀上的肉,托了托他的臀,往上狠狠顶了一下:“以后你要是下面痒了跟我打个电话,做炮友就做炮友少在我面前拿乔。”
他的手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啊!操、操`你妈的唐项!”
我打了下他的屁股,他“呜”了一声随后像是把声音吞进了自己的喉咙里,我压着嗓子说:“自己动。”
他低垂着脑袋蜷缩着手撑着我的胸口前后挪移了两下,还没动够两下他跟腿软了似地整个缩在了我身体上,我听见他哭着说:“我要杀了你,我真的要杀了你。”
我感觉可能他离开我的这一个月时间已经把“杀了你”这句话变成了他的口头禅,我都懒得给他别的反应,伸手掐了掐他挺立的乳尖,他的性`器在他双腿间竖得笔直,顶端还在冒水。
腿都软的站不住了还要杀我。
他可真的没办法让我看得起。
我说:“行啊。”
周殊锦哭着说:“你不是喜欢钱、钱吗,唐项,我总有一天要让你、让你破、破产。”
我说:“哦。”话都讲不清了还张嘴威胁我,真行。
他哭着说:“你不是只有根屌吗,我总有一天让你变成太监。”
我又“哦”了一声。
周殊锦耷下脑袋,眼泪都打湿了我的肩头,他在我侧脸蹭了蹭,哭着跟我说:“你碰碰我好不好?”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他红着眼眶湿漉漉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他这幅模样可真他妈让我喜欢。
即使我知道他有可能是装的。
他为了让自己活得快感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刚捡来他的那一阵子,他嗑药瘾,日过两三次后脑子不清不楚就爱拿我的东西往他身体里塞,一边哭一边叫。
我不太喜欢他那副神志太清楚的样子,晚上被他蹭醒了会用绳子把他绑起来,或者绑起来丢在床上,或者直接绑在椅子上,他通常时候会很吵,我会拿东西把他嘴给堵上。
等夜里他闹累了松开绳子他的手脚都会有些不能动,拿出嘴里的东西他也会闭不上嘴巴,口水顺着嘴角留到我的床单上。
眼泪也会簌簌往下流,我很怀疑就是那段时间他学会了一个想哭就能哭出来的技能,跟眼泪不要钱似的。
我因为有点担心会把他四肢给绑废了,会每次他闹完后把他按在床上给他揉`捏他僵硬的四肢,办完了之后就把仍旧软弱无力的他翻过来撸撸自己的东西往他身体里插。
那个时候我才26岁不到27岁,身体体力很不错,夜夜笙歌还生龙活虎,想想现在应该没那么厉害了。
那段时间虽然他神志有些不太清楚但是大概有一些惯性记忆,后来犯起瘾来也不到处蹭也不大叫了,躺在床上小声哼哼,把我哼醒了就开始哭,眼泪打湿过我好几个枕单。
他为了获得快感,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说我脑子里只有根屌,像个畜生,他自己难道还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不成?
大家半斤八两罢了。
——
周殊锦在我脸边蹭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双手环过我的后颈,呜呜咽咽地求我:“碰碰我、碰碰我啊,好不好?”
我侧过头在他额亲了亲看他这幅模样真的是有些忍不住出声问:“你自己说你自己骚不骚?”
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隔了很久才像是把我说的话成功传达到自己的大脑里,他摇了摇头,撑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蹭了好几下,侧着脑袋舌头反复地舔在我的耳垂附近。
跟嗑了药似的。
他自己前前后后跟挠痒痒似地动了一会儿,开始拿侧脸蹭我的脸,在我脸上蹭了不知道多少泪水跟口水,最后实在动不了般地缩在我身上:“你碰碰我啊,碰碰我啊!”
我凑过去伸手掐了掐他的脸,指腹沾了不少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的东西,看他的眼珠有些涣散似乎不太能聚焦,他这幅状态我感觉我只有在很多年前见过。
虽然通常他跟我做的时候都是一副吃了春药的样子,但是仔细看过去人的眼神还是清醒的至少不会涣散成成这个样子。
他这个样子让我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滋生了出来,我过去花了很多时间让他戒掉毒瘾,别说他自己像是死了一回,我觉得我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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