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振说:“可是也太巧了吧?”严晴窗说:“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就是这样巧、这样令人尴尬,但是只要问心无愧,就坦然接受吧。只要一息尚存,就应该努力耕耘,不问收获,但是收获是一定会有的。”方林振说:“看来是我想多了。”
严晴窗喝了一口咖啡,摊开手伸到方林振面前,说:“看,断掌。”方林振一看,果然是:智慧线和感情线相交,从手掌的一端至另一端,成一直线横越的相,将手掌分开两部分,而且非常深。方林振也摊开自己的两手伸过去,严晴窗看了看,说:“哎,你的手相真好哎,生命线、智慧线、感情线这么分明、清晰,又都那么长,跟你的情况非常吻合,前程大光明啊。”方林振说:“我以为你不信这个。”
严晴窗说:“坏的不信,好的信,更多的是一种愿望。你信吗?”方林振说:“我跟你一样。”严晴窗说:“我小时候父母都忙,是我爷爷、奶奶带大的,他们身体都非常好,我父母身体也非常好,我小时候家里只是一间小豆腐坊,现在已经发展成集团公司了。事实证明我并没有什么不吉祥,反而家里兴旺发达了,家里人都非常宠爱我。”
方林振说:“你毕业之后在你们家的公司做事?”严晴窗说:“是啊,副总,主负责经销。”方林振说:“那可是重中之重,你做的顺手吗?”严晴窗说:“起初不行,但是有我父母和一班老臣,现在还可以了。”方林振说:“我们公司的豆制品一直没有你们卖的好,我吃过你们的东西,禁得住细品,有一种特别的香醇,我们怎么做都做不出来,真是太羡慕了。”严晴窗说:“拿我们的产品做过分析吗?”方林振说:“做过,相信王子正那班人也分析过了,但是我们都不行,价也卖不上。”严晴窗得意的说:“这就是老字号的传统和品质。”
喝过了下午茶,方林振又约了严晴窗吃晚饭,吃过了饭,方林振送严晴窗出门,严晴窗自己开了车,方林振送她上了车开走了。一回头,看到丁豆在门口站着。方林振走到他面前,丁豆说:“怎么样?”方林振说:“如果不穿衣服,也太普通了。”丁豆说:“也不是很丑吧?”方林振说:“倒是看着不讨厌。”丁豆说:“有感觉吗?”方林振说:“还好吧。”丁豆说:“又约了吗?”方林振说:“约了。”丁豆说:“气质上佳。”方林振说:“顶多中上吧。”丁豆说:“她看你是平等的吗?”方林振说:“很平等,气势上不输于我,但是我不喜欢她有一种试图引导我的态势,甚至想凌驾于我之上。”
丁豆说:“初次见面,想要示好也是正常的,再交往看看。”方林振说:“也许是我想太多了,我可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的。”丁豆说:“她给你这样的感觉?”方林振说:“说话虽然没有这个意思,看着也和平,但是一开腔,就漏气了,那种劲头儿我不是特别喜欢,一点儿也没有断掌那种受人挟制挤迫的意思。”丁豆说:“这也是错吗?你带着那种被人认为不吉祥的沮丧劲儿就正常吗?不要因为人家的心理比你强硬,你就对人家有看法。”方林振说:“好吧,我承认是我的错,交往看看吧。”
第二天,方林振去接严晴窗下班,来到他们公司的院子,严晴窗在门口等,一身素色小碎花连衣裙,白色高跟儿皮凉鞋,把头发已经吊了起来,依然是没化妆。方林振下了车,说:“今天我带你去行者茶楼吧?”严晴窗说:“好啊。”两个人上了车,方林振说:“行者茶楼是王子正他们的据点儿,说不定会遇到王子正呢。”严晴窗说:“反正我也不认识他。”方林振说:“那里的茶食非常有名,你从来没去过吗?”严晴窗说:“没有,我喝茶没那么多讲究。”
第三一六章 凤凰山
方林振带着严晴窗一进门就看到王子正倚在柜台上,跟柜台里的父亲王竹凯说话。方林振对严晴窗小声说:“冤家路窄,那个就是王子正。”说着话,就拉着严晴窗的手直走过去,叫了一声:“子正叔,这么巧。”王子正扭回头看是方林振,伸出手,说:“林振啊,好久不见,你父亲好吗?”
方林振握了一下王子正的手,一搂严晴窗的肩头,说:“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女朋友,严晴窗,新桂豆制品集团的千金,大学刚毕业,现在是新桂的副总,主负责经销。漂亮吗?”严晴窗略鞠了一躬,说:“子正叔,请多关照。”王子正说:“听说过,你很能干,我跟你父亲严莹山严董很熟,他对你非常赞许。你们随意,我还有事,失陪。”
方林振说:“我周围的人几乎人手一份儿我的黑材料,据说是出自您的手笔?”王子正说:“没有,没有的事。”方林振说:“可是上面有您的署名。”王子正说:“递黑材料还有署名的?我不知道这个事。”方林振说:“那一定是有小人从中作梗,污蔑您,挑拨咱们的关系。”王子正说:“一定是,好好好,咱们改天。”王子正一边说,一边拿出电话来打,一边走到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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