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过来招呼,方林振带着严晴窗来到一间隔间里坐了,要了茶水点心,严晴窗说:“那个就是王子正啊?”方林振说:“印象怎么样?”严晴窗说:“真不像个写黑材料的人。”方林振说:“什么叫像?就是他,你看他那个慌张的样子。”严晴窗说:“他是装的,他那样的人如果真慌张,绝不会带出来。而且,这世上恐怕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慌张了。”方林振喝了一口茶,说:“也对,你怎么那么了解?”严晴窗说:“听我爸说的,王子正那个人非常的稳,绝对理性平静。我特别问的我爸,他看人非常准的。”
方林振说:“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呢?”严晴窗说:“怎么也得半年以后吧。”方林振说:“我打算半年以后结婚呢。”严晴窗说:“那也得三个月后。”方林振说:“早见面早了解。”严晴窗说:“有些事情一定要经历时间。”方林振说:“咱们这种人一打眼,是什么人就应该明白六分,见面三两次,格局层次境界就能明白八分,合适不合适,心里已经有了谱,再以后,已经没什么需要特别了解的了。而且,咱们虽然比不上明星,但是江湖上也是早有传说,想做什么调查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那么多时间相互了解,就已经了解了,你说呢?”
严晴窗说:“咱们毕竟才是第二次见面,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我爸的意思,结婚怎么也得一年后,如果合适的话。”方林振说:“你那么听你爸的话?我倒是很意外。”严晴窗说:“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而且咱们两家都有产业,应该说是两个利益集团的事。”方林振说:“可以婚前财产公证。”
严晴窗说:“是啊。”方林振说:“那你还有什么担心的?”严晴窗说:“听说,你有个女儿。”方林振说:“是啊。”严晴窗说:“你为什么没要?”方林振说:“我跟她妈离婚的时候,她妈刚怀孕一个多月。”严晴窗说:“为什么离?”方林振说:“你想听我说是我的原因吗?还是你想听我推卸责任?”
严晴窗说:“咱们也会有孩子。”方林振说:“当然啊,我那个女儿太像她妈妈了,我的产业如果可以的话,是绝对不会交给她的。所以相比于结婚,我更想要孩子。”严晴窗说:“我也是。”方林振说:“那咱们是不是要生两个?第一个男孩儿跟我,第二个男孩儿跟你?”严晴窗说:“如果是女儿呢?”方林振说:“女儿跟你,儿子跟我。”严晴窗说:“如果我生不出儿子呢?”
方林振说:“大女儿跟我,小女儿跟你。”严晴窗说:“如果我只生一个呢?”方林振说:“如果你不要,可以生一个。”严晴窗说:“我肯定得要。”方林振说:“那就多生,七八个咱们也养得起。”严晴窗说:“看来我要辛苦了。”方林振说:“这是你人生的成就。”
吃过了晚饭,方林振带严晴窗出来,外面已经是繁星满天。严晴窗说:“我最喜欢看星空了,咱们到山上去看星星吧。”方林振说:“哪个山?”严晴窗说:“凤凰山。”方林振说:“倒是不远。”严晴窗说:“我经常一个人去。”方林振说:“不害怕吗?”严晴窗说:“不害怕。”方林振说:“还真是贼大胆儿。”两个人说着话,上了车,直奔凤凰山。
从凤凰山回来,方林振和严晴窗就进入了蜜恋期,方林振回四川也带了严晴窗。方林振带着严晴窗到了重庆大世界的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两个人在总统套里分睡不同的房间。休整了一天,方林振带着严晴窗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叫来单长山,说:“长山,这是我女朋友严晴窗,请你帮我照看一下,闺蜜级待遇,带她看看重庆。”单长山说:“是。”
方林振对严晴窗说:“这位单长山,比你大五岁,理容洗浴中心经理,是高级理发师,你可以让她给你打理一下。嗯?长山?怎么样?”单长山说:“严姑娘本来就很好。”严晴窗说:“我想烫一下。”单长山说:“我是不主张烫头的,您这样很好,简单干净,非常符合您的气质。”
严晴窗说:“不要说您嘛,就叫我的名字好了,我可以叫你长山姐吗?”单长山说:“好的,晴窗。”方林振说:“长山,要特别注意晴窗的安全。”单长山说:“是。”方林振说:“我就不陪你们了,我马上就要到大巴山去,过一个星期回来。长山,你可要把晴窗好好的交给我。”单长山说:“是。”
方林振一个人回到了大巴山生态城,心里琢磨着严晴窗不知道会不会出车祸,也许没有车祸也有人祸吧?反正貌似一定会发生点儿什么。也许还没结婚,情况不会那么严重,何况她自己杀气那么大,一般二般的灾难应该会镇得住,化险为夷。方林振在惴惴不安中过了一个星期,虽然每天通电话,但是每天都在准备她会发生点儿什么。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方林振来到了大世界,见到了严晴窗。
两个人一起在日本料理吃晚饭,方林振看严晴窗气色不错,就说:“看来你过的不错?”严晴窗说:“重庆真是太好了,可以说是美食之都,要不是我怕变胖,现在已经成小肥猪了。”方林振说:“一切顺利吗?”严晴窗说:“很顺利呀。”方林振说:“那就好。”严晴窗说:“你呢?”方林振说:“跟以前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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