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性事的冲动大多来源于沈默的撩拨,敏感更是因为沈默抚弄,在其他人眼里他总是一个情感淡薄的主导者,只有在沈默面前,他坚硬的躯壳会出现裂痕,露出软肋任他拿捏。
只是,沈默从不会趁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拿捏他的脆弱,不会逼他说爱他,不会像对待一个玩具一样玩弄他。
明明以前是不会的……
许祎唯看着沈默在他性器上绑紧了束发红绳,委屈得眼眶红透。沈默在干他这件事上完全不遗余力,他被顶得腰眼泛酸,绷着脚尖只想射,却无奈性器上的这根红绳,紧缚着他释放的通道。
沈默挺腰往甬道深处磨,许祎唯的敏感点浅,每顶一次,沈默都会故意重重擦过,爽得许祎唯脑袋昏昏沉沉,手再也撑不住,只能靠沈默单手扶着他的腰支撑着。
他被肏得射精的欲望强烈,快感在每一滴血液中疯狂叫嚣,却被迫堵在被禁止的射精的红绳结处,胀痛得让许祎唯呜咽出声。
“你松开我……”他心里一阵酸涩,只觉得沈默在欺负他,他又小声重复一次,伸手要解开绳子却被捉住,见沈默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终于受不了地开口求饶,“沈、沈默……啊嗯……求……求你了……嗯解开……”
沈默捉住许祎唯的手往软烂得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摸,惊得许祎唯烫手似的往回缩,他的手抚上胀痛得可怜的性器,感受身体绷紧发颤,低声笑着:“祎唯,说点好听的。”
真是坏透了……
他的身体麻了一半,浑身抖得不行,衬衫松垮着挂在身上,一条手臂堪堪搂上沈默的脖子将人带近,喘息轻声呻吟:“老公……解开好不好……”
声音轻的像层薄纱,掠过沈默的耳畔,搔得他理智全无,腰挺动得愈发激烈快速,将他撞成风雨间飘摇的小舟。
松开的红绳滑落在地,盘成一圈,染上地面滴落的体液,洇湿成深红色。
突如其来的解放让许祎唯的身体一时无法适应,根本射不出,而肉穴内奋力冲撞的性器却意味着身上的男人即将冲刺。许祎唯呻吟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死死抓住沈默扶着他的胳膊,许祎唯还没射,穴肉却疯似地痉挛绞紧,在沈默重重低叹后,阴茎终于随着沈默射精的刺激失禁一般流出大量的黏白的液体。
沈默抽出后好一会儿,许祎唯靠在沈默的怀中久久失神。他被沈默欺负得狠了,全身脱力颤得不行,眼尾飞红,抽抽搭搭地吸鼻子。
待许祎唯躺在沈默怀中泡在浴缸里终于回过神时,他从沈默怀里离开,黑着脸拉开距离,二人各自坐在浴缸的两头。
沈默见他这样的反应,掩饰不住眼底的受伤,嘴上说了一句对不起,接着低声道:“我不知道你想让夏真做什么,但我知道你向来无所谓外界言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看到会很难受。”
许祎唯眉头皱起,听不懂沈默在说什么。
沈默红着眼,继续道:“还是说,你已经连我的感受都不在意了。”
许总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对。
虐是不可能虐了,只能沙雕。
拾玖.忆起
沈默洗好澡后没留下来,而是穿上比自己的尺码还要小一寸的许祎唯的衣服,动作僵硬,浑身紧巴巴地离开了。
许祎唯躺在双人大床上,回忆方才第一次被沈默连续质问,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楚。
他只是看夏真这女孩挺上进,虽说并非科班出身还有些矫情,但做事认真也不仗着自己年轻漂亮使不入流的手段,这种种特性一组起来还挺合他的胃口,便找人来谈合约的事情。
夏真明年和自家公司合约到期,这也就到了续约年。他本没有必要亲自出面谈,可一想起这人和沈默有些浅薄的关系,就想着见一面,可没想到,这就踩了沈默的雷。
许祎唯睁着眼怎样也睡不着,脑袋里过弹幕似的飘过一句又一句相同的话。
沈默是为了夏真的事情过来的。
许祎唯心塞了。
而且还是自和沈默认识以来第一次因为其他的女人心塞。
说好的沈影帝从来片叶不沾身呢?
那夏真这一大片黄花叶子算什么???
他曾经以为只要和沈默结婚,这个人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他,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许祎唯在被子里蜷缩着,只觉得浑身凉了个透,脑袋里过电影似的一帧一帧全是他和沈默刚相识的场景。
*
“亓渡,你确定刚才看到他快吃完了对吗?”
许祎唯拧开一瓶白酒,全往自己身上倒,最后剩了一口给灌进了胃里,他探头偷偷瞧在路边结账的高个子男人,悄悄地从车后座出来,伺机而动。
瞧着时机已到,许祎唯揉乱自己的头发,脚下晃悠,看似晃的方向不对,但确确实实是朝着不远处那个好看得男人去的。
“扑通”一下,许祎唯准确无误地挂在男人身上,顶着男人的惊愕,使出这辈子最好的演技装着酒醉。他的脑袋轻轻蹭着男人的胸口,双臂软绵绵地搂着男人的腰,嘴里含糊地撒娇:“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许祎唯确确实实听到男人受惊吓般地倒吸一口气,然后将他抱稳,吐出的声音如他想象那样的温暖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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